雲景的心跳停了一拍,他用一種茫然的目光看著薑恬:“什麼意思?”
薑恬手指撫上了他的頭發,用一種安撫意味的姿態對待著他:“你說呢?”
雲景突然間就語塞了。
他在夜店兼職,又不是說真就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
他什麼都清楚。
酒店,薑恬的暗示,已經說明了今天晚上她想要做什麼。
雲景說話都有點不自然了:“你確定嗎?”
薑恬笑著問他:“什麼確定?”
雲景吐字有點艱難:“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他們才認識了幾天。
“我們的合同已經簽訂了好幾天了,你最近也對我有了大體的認識,難不成你是想違約?”
薑恬明明是在笑著,而她的語氣卻帶上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沉意。
雲景連忙搖搖頭:“不是……我,是怕你後悔,我配不上你……”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是幾斤幾兩。
比起那些已經功成名就的人,他幾乎可以用一無所有來形容。
這樣的他跟耀眼的薑恬,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薑恬被他逗笑了:“既然你知道我們的合同內容,也清楚我要做什麼,那你就應該明白,在這一場交易中,並沒有誰在吃虧。”
“我是出資的那一方,你是負責服務的那一方,都是平等的付出。不要世俗的目光對待我們的關係,那樣會很無聊。”
薑恬都說到這裡了,雲景就無話可說了。
他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好,那我去訂房間。”
薑恬輕輕掐了掐他脖子後麵的一塊肉:“這樣才乖。”
到了晚上,薑恬在看電視,雲景已經在浴室中洗了好幾次的澡。
他心裡明白,要是自己真能夠對薑恬完全理性,那麼即便做最親密的事,他也不應該感到害羞。
可是,薑恬跟彆的人不一樣。
那些肥頭大耳的所謂出資的一方,他見過,也厭惡。
但薑恬,她……在某一種程度上救了他。
如果那時候她沒有出現,雲景不確定他會走到哪一種程度。
也許他會暴起傷人,也許他會一了百了。
總而言之,他不會像現在一樣,得到了相關的學費,還擁有了一個美麗的……金、主。
“要是再洗下去,估計皮都要搓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