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克爾看了一下那幅圖,看向席勒問道:“呃,抱歉,先生,但我能問問嗎?他是什麼意思啊?”
“不知道,沒看懂。”席勒搖了搖頭。
“好吧,看來是我不能知道的事。”默克爾小聲念叨了一句之後,就把那隻豬耳朵和信封一起拿回後花園裡燒了。
席勒則拎著自己的行李箱開車離開,回去的時候,他還是走的同一條路,可就在,他的車開過一條窄窄的街道的時候,忽然,有一輛車迎麵開了過來。
這條道是單行道,街道也很窄,兩輛行駛方向不同的車,根本沒有任何錯開的空間,如果是兩個正常的哥譚司機,這會彈匣應該都打出去一半了。
可是,席勒卻沒有任何猶豫,他直接以最快速度倒車,退出了這條街道。
對麵的車懵了,本來他已經減慢了速度,打算停車了,可是席勒已經倒車,給他留出了空間,要是這個時候再停下,看起來多少有點不太聰明。
於是,他就接著往前開,打算開到席勒的位置再停下,可是席勒直接一個流暢的右側倒車轉彎,順著垂直於這條街道的公路開了出去,同樣沒給這輛車任何停頓的空間。
席勒頭也不回的一路往前開,那輛車就像是不甘心一樣,一直追在他後麵,而當開到主乾道上的時候,席勒從後視鏡裡看到,那輛想要碰瓷他的車後麵,還追了一輛車。
由於席勒倒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這兩輛車見偶遇不成,就開始追逐。
席勒開車上了環城高速,他們也跟著席勒上了高速,席勒順著環城高速一圈一圈的開,他們也跟著席勒一圈一圈的開。
這種追逐戰整整進行了七個小時,直到天都亮了,席勒還是沒有要下高速的意思。
最後,那兩輛車實在是追不下去了,前麵的那輛車先轉彎,後麵的那輛車也跟著轉了彎。
而這個時候,坐在主駕駛位上,閉著眼睛睡得正香的席勒,睜開了眼睛,說道:“謝謝,灰霧,開的不錯。”
說完,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後說:“回醫院還不一定有在車上睡得好呢。”
一輛車子慢悠悠的開到了阿卡姆精神病醫院的停車場,席勒從車上下來,走進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人影已經等在那裡了。
“哦,席勒教授,是我,羅曼,你還記得我嗎?”一位青年走了上來。
席勒卻沒打算和他握手,而是急匆匆的走到了旁邊的盥洗室去洗手,畢竟,他剛剛才碰了和一隻腐爛的豬耳朵待在一起的一封信,就這樣和人握手,未免有些不禮貌。
可是羅曼的表情,卻僵硬了一下,他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那隻手,但很快,又堆滿了笑容說道:“教授,我上次說的那事,您覺得……”
“我知道迪克是怎麼回事了,問題其實是出在他的學校……羅曼,你也在啊?”走進來的布魯斯停頓了一下,然後,他笑著聳聳肩說:“看來,我們兩個心有靈犀,總是能碰到一塊。”
羅曼的笑容又變得僵硬了起來,而布魯斯在走到房間內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燒焦的味道。
順著氣味的來源,布魯斯一轉頭,就看到了手上還沾著水的席勒,那股煙味和燒焦的氣味,正是從他的身上傳來的。
其實,布魯斯來這裡之前打電話給預約部,米勒太太告訴他,席勒剛去辦公室,他才過來的。
而一般來說,席勒不會起得這麼早,如果,他現在就去辦公室了,就說明他一夜沒睡。
而席勒一夜沒睡,到底是去毀屍滅跡了呢?還是去毀屍滅跡了呢?還是去毀屍滅跡了呢?
想到這裡,布魯斯覺得,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羅曼趕緊離開這裡,他怕席勒把羅曼算進目擊者的範疇之內,然後,今晚去對他進行一些毀屍滅跡。
“抱歉,羅曼,雖然我是後來的,但我現在,有非常要緊的事要和席勒教授說,能請你先離開嗎?”
站在一旁的羅曼愣住了,他剛要開口,布魯斯就用十分強硬的語調說:“我會把一份足夠有分量的推薦信,送到你父親的手裡,最近,你還是不要來這了。”
可沒想到的是,聽完這話,羅曼的臉色卻逐漸沉了下來,原本的陽光氣質,變得有些陰沉和神經質。
“該死的,你們兩個在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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