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說他不知道,他也不過是多走私了兩箱雪茄而已,不過我聽說,那位教授好像很喜歡雪茄,難道是看上了這兩箱貨?”
“彆說了,彆說了,你們弄錯了,不是安迪的地盤,明顯是槲蘭夫人那裡,那個女人肯定又搞出了什麼爛攤子……”
“什麼?他說什麼?那位教授去的不是她手下的四大黑幫,而是一個街區的小黑幫那裡?……哦,我知道,鈴蘭大街的閃耀酒吧,對,我見過他們門口的那兩個保安,他們怎麼了?”
“學習?關學習什麼事?”
“什麼?就因為有學生不好好學習,他就直接找上門??這也太過分了吧!他在無視我們的規矩……”
“我得去告訴我父親,他會定奪的……”
就這樣,消息一層一層往上傳,最後,傳到了教父法爾科內的耳朵裡。
法爾科內親自打電話到了黑幫那裡,和席勒通了電話,然後,哥譚的黑幫當場出台了一條新的規矩。
在學校之外的人無所謂,但隻要你進到學校,以一個學生的身份開始學習,那麼你的社會身份就隻剩下了一個,那就是哥譚大學的學生。
學校裡的學生不受任何黑幫管束,而在校期間,如果有誰從學校當中跑出來,黑幫們也必須得負責把他們送回去,在他們畢業之前,他們都必須待在學校裡。
而且,因為幫派的人考試不及格,席勒親自找上門,發生了什麼意外事故,或有人員傷亡,教父是不會為他們申冤的。
這個規定一出,黑幫們倒沒有什麼強烈的反抗情緒,畢竟,不就是讓自己派出的人老老實實待在學校裡嗎?這還不簡單?
黑幫們也不希望這群學生往外跑,他們花了高價把人送去培訓,你想跑出來不學了,哪有那麼容易?要想不學,隻有兩條路可走,要麼賠錢,要麼賠命。
這樣一來,學校裡的所有學生們就都知道,他們肯定是跑不了了,從這裡離開的唯一途徑,就隻有畢業。
但可能有人要問,既然跑不了,難道就不能聯合起來反抗嗎?也不是沒有人嘗試這麼做,然後,席勒就讓他們領教了一下什麼叫做哥譚春風。
隻不過,哥譚春風把人凍住需要幾分鐘,席勒隻需要兩秒。
除了維克多對席勒把急凍技術用在體罰學生上頗有微詞,其他人都表達了百分百的好評。
在確立了威信之後,席勒開始變本加厲,在這一方麵,他擁有充足的經驗,畢竟他來自一個高考卷中之卷的國家。
早上730才上課?你怎麼不睡一整天呢?第一節課的上課鈴650就響,至於起床鈴,調到530正好。
上午700~1230是理論課,1230~100吃飯,110開始上下午的實踐課,什麼?午休?你怎麼不休一整天呢?
當然,席勒還是比較人性化的,取消了相對比較枯燥的晚自習,轉而教授一些用於自衛的體育課程,畢竟,在哥譚的治安狀況下,得先活下來,才能賺到錢。
晚課到8點結束,9點統一熄燈,這所技術學院主打的就是一個軍事化管理,是真正的軍事化,不是形容詞,畢竟,那由韋恩家族“自願”讚助的重型武器,就被固定在教學樓兩側的圍欄上。
不過,讓席勒感到比較驚訝的是,這裡的學生適應的真的很不錯,第二天的遲到率就大幅下降,雖然很多人還是很困,但還是能勉強打起精神聽課。
不過這是有道理的,畢竟,他們原來的生存環境就不怎麼好,物流產業最忙的那段時間,這些掌握了不少技術的年輕壯丁,基本上是沒日沒夜的乾活,不論白天黑夜,有傳必到,有叫必回,否則可不是被開除這麼簡單,很可能要挨槍子。
在學校裡雖然也是從早學到晚,但好歹夥食比之前強了很多,睡眠也足夠充足,在睡眠的時間當中,不會有人打擾,都是一覺到天亮,精力恢複的也比較好。
從小在貧民窟黑幫混的孩子,和在父母懷抱當中嬌生慣養的孩子不一樣,他們的承受能力更強,不強的早就被自然淘汰了。
但唯一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特蕾茜·哥德,她比大城市當中嬌生慣養的孩子還要嬌氣,光是早睡早起就要了她的命。
更彆提,席勒時時刻刻的站在她所在的小組身後,要是她敢偷懶,席勒就會用那把傘發射出的冰錐,把她凍在那裡一整天。
對於哥德小姐來講,變成冰雕,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丟臉。
在這樣的逼迫下,她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聽老師安排,該擰螺絲擰螺絲,該滾輪胎滾輪胎,經常鑽到車底下修車,弄得一身黑。
特蕾茜不是沒有打電話給自己的母親,想要回家,但那時,哥德夫人自己自顧不暇。
特蕾茜隻能懷著絕望的心情,被迫繼續投入到偉大的勞動當中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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