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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倒是有意思了。”秦羽聞言嗬嗬笑了笑,“不知是何人如此大的排場竟然能讓上仙出手”
“這就不是流星先生您該關心的了。”藍衣老者嗬嗬笑著,“你應該也能想明白吧既然是能讓上仙都出手針對的人,其身份自然無比尊貴,我們不方便透露雇主的身份信息,不過能夠保證的是,任務完成的報酬一定會讓流星先生滿意。”
“什麼報酬”
“除了金錢方麵的報酬外,還有仙品上級的兵器。”藍衣老者嗬嗬笑著。
他不信有人會對這樣的兵器不動心。
畢竟仙品上級,在整個潛龍大陸凡人的眼中已經是最頂級的武器了。
尋常人想要得到這樣的兵器可並不容易。
至於靈器,那更是隻有上仙才有資格擁有,而且幾乎都是自己煉製,一般情況下凡人能獲得的最高品階的武器便是仙品上級了。
“哦”
秦羽裝作一副很意動的樣子。
藍衣長老透過麵具的空洞處看出了秦羽眼神裡的神情,知道遊戲,當即嗬嗬笑著道:“流星先生,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平日裡即便是我們天網也接不到這樣的任務,若是有興趣的話,就在三天之後再來這裡,我會帶你去任務的地點。”
“好既然長老您都這樣說了,那我們便三天後見”秦羽爽快的哈哈一笑。
隨後便在道彆之後,飛身躍下了二樓,化作殘影消失無蹤。
藍衣長老看著秦羽離去的背影,麵具下的臉微笑著,點了點頭。
深夜,皇城,禦書房內。
“皇上,這是暗棋那邊傳來的秘信”
項廣寢宮的大門被急促的敲響。
隻見一個長相儒雅的中年人拿著一封信件推門而入。
而靠在床榻上的項廣像是一直在等待這一刻一般,趕忙起身接過信封拆開不斷的掃視起來。
片刻後,他微皺著眉頭,目光變得沉重起來,“什麼秦德那廝竟然要渡四九天劫而且時間隻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項廣臉上表情不停地變幻著,心中滿是驚訝之色。
秦德一直是他的心腹大患,一日不除掉秦德他便如鯁在喉不得安穩一日。
如今更是聽聞秦德竟然要渡劫突破那上仙的境界,項廣頓時心裡便慌了。
他想著秦德若是渡劫失敗倒是好事,可如果成功了,便是金丹期的高手,那時候要對付秦德就變得更加困難了。
到時候秦家加上秦德本人就有了兩大上仙,一旦造反起來,威脅可就比現在大多了。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扼殺在搖籃裡。”
想到這裡項廣抬頭看向中年儒雅男人,詢問道“藍先生,那伍行、伍德兄弟,當初隻是承諾會保護我項家皇族,可是想要請他們出手除掉秦德可就難辦了,我們現在該當如何對了,關於這件事,老祖宗用指示麼”
有關於上仙層次的問題,已經不是他自己能夠處理得了的了,所以項廣隻能指望藏在皇宮深處的老祖宗。
被稱作藍先生的中年男人嗬嗬笑了笑,似乎早有意料項廣會提出這樣的疑問一般,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玉瓶,放在項廣桌前,笑著道“皇上,這是老祖宗賜予的赤盛丹,相信皇上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
聽到赤盛丹三個字,項廣頓時大吃一驚,而後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赤盛丹這是最後一顆赤盛丹了吧老祖宗怎麼舍得”
他想了想心中不免有些感動,繼續朝著藍先生說道“好,藍先生,請你轉告老祖宗,讓他放心這次,朕是絕對不會讓老祖宗失望的哼,那伍行、伍德二人實在太過貪得無厭,隻能用這赤盛丹才能請得動了。不過為了消滅秦德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此刻項廣心中隻有一定要阻止秦德渡劫成功一個想法。
“不管如何,絕對不能讓秦德那廝渡劫成功。否則他們那邊便有兩位金丹期高手,除非老祖宗出馬,否則上仙層次的戰力我們這邊就不占什麼優勢了,況且東域三郡的軍隊驍勇善戰,到時候秦德造起反來,即使最終失敗,也會讓我項家元氣大傷。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沒錯。那我便先回稟老祖去了。”藍先生也是讚同的微微點頭,而後便滿意的轉身離開。
似乎因為是項家老祖宗的話事人的關係,他的地位在項家極高,對於項廣這個皇帝,表現得也沒有那麼尊敬。
藍先生離開後,項廣則是依舊難以入眠。
一夜未眠之後,一到了造成,他便迫切的拿著赤盛丹離開了皇宮。
很快,來到了一處幽靜的莊院中之後。
項廣朝著院子裡正在悠然自得的享受日子的兩個青衣男子恭敬道“兩位上仙,那秦德要造反毀掉我項家萬世基業,而如今他即將渡那四九天劫,該如何是好”
“什麼如何是好”伍德、伍行兩人聞言皆是裝作聽不明白的樣子,嗬嗬笑著。
項廣咬了咬牙,早就料到了會這樣。
若是沒有足夠的好處,這兩個家夥是絕對不會輕易出手幫忙的,隻會按照當年的承諾,在項家遭受滅頂之災的時候才會出麵保護。
“秦家已經有風玉子一位上仙了,如果此番秦德再渡劫成功,他們一方便同樣有了兩位上仙。這樣對我項家不利,對兩位也是不利啊。”項廣解釋道。
伍德、伍行聞言相視一眼,依舊是笑了笑,沒有理會。
他們兩個守護項家已經數百年,從未遇見過什麼難題。
而此刻項廣所說的不利,在他們看來更是無稽之談。
就算那什麼秦德突破到了金丹期又如何
他們兩兄弟一個金丹後期,一個金丹中期。
就算秦德突破,那也不過是剛突破的金丹初期罷了,甚至因為剛突破的緣故境界不穩,連金丹初期都比不上。
而那風玉子現在充其量也就金丹中期。
他們兩人一個金丹後期一個金丹中期,難道還會怕一個金丹中期和一個金丹初期的家夥
要知道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每一個小階段實力的差距都不隻是一星半點,根本不可能會輸。
“師兄,當年我們和項央的約定,似乎隻是守護項家吧”伍行笑了笑,朝著伍德問道。
而實際上這話卻是說過黑項廣聽的。
他口中的項央便是項廣說的老祖宗,按照當年的約定,他們師兄弟二人除了在關鍵時刻保護項家之外,並沒有其他任何義務。
“師弟,瞧你這話說的。”伍德同樣是笑了笑,微微看了伍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