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三人四周打量一圈,根本沒看到是誰開火。
王鑫趕緊將劉禧文抱在懷裡,伸手在劉禧文鼻子下一試探,劉禧文已經斷了氣。
胡胖滿臉不解:
“這小子跟彆人也有仇啊?”
王鑫低頭看了眼劉禧文,猛然抬頭喊道:
“快,把麵館大門鎖上,咱們趕緊跑。”
“啊?跑啥啊鑫哥?人又不是我們殺的!”胡胖撓頭問道。
“你他媽二逼啊,這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贓,趕緊走,我估計執法隊馬上就來!”王鑫喊道。
沈峰趕緊跑進麵館,將屋內的燈光全部關閉,拿著u形鎖,鎖在門把手上。
王鑫將劉禧文的屍體,拖拽到距離門口三米遠的花壇邊,隨後帶著胡胖兩人逃離消失在夜色中。
事實正如王鑫所料,就在三人剛離開不到三分鐘,兩台執法車呼嘯而來。
執法車停在麵館門口,下來七八個執法員。
“頭兒,屍體在這!”
一名執法員喊了一聲,領頭的隊長走到劉禧文的屍體前,低頭看著地上的從花壇一直到麵館門口的血跡說著:
“屍體應該是死在麵館門口,根據褲子上磨損磨損來看,有拖拽痕跡,屍體是被拖拽到花壇。”
“你們派人來把屍體帶走,二組立刻去查這個麵館的營業執照,找出老板是誰。”
“一組立刻走訪附近商家,查查有沒有案發時的目擊者。”
“是!”
王鑫三人跑到一處不查身份證的小旅館,開了個三人標間。
王鑫站在窗前,衝著手機說著:
“白哥,我們可能被人設計了。”
“那個劉禧文剛走出我的麵館,就被人打死了。”
電話那頭的白山說著:
“王鑫,他是被彆人打死的,還是死在你手上了?”
“白哥,你懷疑我手黑啊?”
聽到王鑫的不滿,白山嗬嗬笑著:
“我就開句玩笑,你小子咋跟以前一樣,還不識逗呢。”
“既然他死在你麵館門口,就說明你們回去的時候,他就被盯上了。”
“放心吧,不是啥大事,你們先躲一晚上,明天一覺醒來,回去繼續經營你的麵館。”
“行,知道了。”王鑫說完,掛斷了電話。
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我被王鑫的電話吵醒,王鑫把昨晚的遭遇跟我說了一遍。
並且王鑫也說了自己的分析,他覺得凶手要麼是彭家派來的,要麼是賭場那邊找的人。
而我起來洗漱一番後,找到李浩去自助餐廳吃早飯,順便把事跟李浩說了,聽聽李浩的看法。
李浩一邊剝著茶葉蛋,一邊分析:
“小天,我覺得彭權不會乾這件事,即便他跟白山不對付,也不會在王鑫身上做文章,不然王鑫有個好歹,你肯定撂挑子,彭權也不傻。”
“至於王鑫說賭場找人做的,我覺得更不可能,要是賭場找的殺手,也該殺王鑫他們才對,畢竟是他們去鬨事抓人。”
我滿臉疑惑:
“彭家和賭場都排除了,那還會有誰要栽贓給王鑫呢?”
“鑫哥說,他也沒跟誰結仇。而且這次抓人,還是給白山倒泔水。”
李浩想了想,拿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
“哎,我是李浩。”
“兄弟你幫我個忙,你查查門頭溝最近有沒有什麼大事,或者爭鬥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