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盒子死了!”田三九快要失去理智的喊道。
“是的,九爺,死在了王家胡同裡,兩個咱們的兄弟,喝完酒回家發現的。”
“除了盒子哥,還有盒子哥的小弟,盒子哥被人抹脖子了,那個小弟被捅死的。”
“你們先把屍體送殯儀館去,我等下就過去。”
田三九說完,快速掛斷了電話,把手中的酒杯在地上摔的粉碎。
魏鵬見狀問道:
“怎麼了,田哥?”
“盒子被人在王家胡同裡抹了脖子!”
田三九咬著牙,攥著拳頭怒道:
“他媽的,是不是我平常笑臉多了,都認為我脾氣好呢!”
魏鵬勸道:
“田哥,你先彆激動,要不報案吧,讓執法隊去調查凶手,查到是誰的話,我也會派人幫你找。”
田三九眯了眯眼:
“不能報案,敢殺盒子的,大概率就是天合那群人,今天盒子得罪了他們。”
“田哥,你冷靜點!”
魏鵬勸道:
“你先彆急,你怎麼肯定就是天合乾的呢?”
“彆讓憤怒衝昏頭,影響判斷。”
田三九聽到這話,緩緩點頭看向魏鵬:
“你的意思,殺害盒子的另有其人,有人煽風點火,挑起我們跟天合的矛盾?”
魏鵬點了根煙,滿臉認真:
“田哥,不排除這個可能。”
田三九心煩的,拿起魏鵬麵前的白酒杯一飲而儘,被辛辣的酒精一壓,田三九穩定情緒說著:
“先不管凶手是誰,跟我去趟殯儀館吧!”
兩人穿好衣服,走出賓館驅車離開。
第二天早上,我來到三所上班,剛走進大廳就見呂秋雨和周子鑫八卦的聊著什麼。
我也沒湊熱鬨,自顧自的回到自己的座位,思考自己的事。
沒過一會,周子鑫走過來小聲衝我說著:
“天哥,昨晚盒子死了,你知道麼?”
“啊?盒子死了?”
我聞言一愣,心想著小餅那一發打在了盒子的胳膊上,也不至於死啊。
“怎麼死的啊?”我好奇的問道。
而周子鑫沒回答接話,卻是用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看著我:
“天哥,盒子怎麼死的,你不知道?”
我踢了他小腿一腳罵道:
“你他媽不會認為我乾的吧?”
“是我乾的我會承認,不是我乾的,你也彆亂猜。”
見我一臉認真,周子鑫勉強相信:
“不是你乾的就行。”
“我聽說死了兩個,一個是盒子,一個是跟他一起的小弟,小弟是被捅死的,盒子是抹脖死的。”
“而且,盒子脖子傷口的位置就在動脈,估計弄死他的,經驗不少,出手挺狠!”
我皺著眉頭沒接話,周子鑫繼續提醒道:
“天哥,我從那些混子那聽到點風聲,已經有人懷疑是你乾的了,你昨天掃了盒子的棋牌室,把他抓走,很多賭客親眼看到。”
“可碰巧,晚上盒子就死了,這事都扣在你身上了!”
我沒好氣說著:
“我再說一遍,他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說不定他有彆的仇人。”
我嘴上這麼說,但對於周子鑫的話也有點擔憂,如他所說,很多人看到我抓了盒子,我當然會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會猜測是不是我的打擊報複。
而我擔憂的,是盒子真的得罪了人,還是有幕後凶手,趁著這個時機攪渾水,挑起我跟田三九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