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繼續,我看你這二百塊錢,能玩幾局?”
……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依舊是導哥發牌,但每次都是贏一局,輸一局,手裡的二百塊錢就是輸不掉。
劉雙自然意識到,這個管哥有手法,能控製自己想贏就贏,想輸就輸。
但劉雙也沒招,首先就答應了讓導哥洗牌發牌,其次也沒抓到他怎麼出千,更何況導哥輸贏局數各占一半,也沒辦法說人家出千。
這時候,導哥放下撲克牌,指了指桌麵上的二百塊現金笑著:
“你看,你還是贏不走,廁所在哪,我去方便下,回來繼續。”
劉雙咬咬牙,給導哥指了指廁所,等他去了之後,轉頭衝著殺神猛說著:
“你跟過去,爬到廁所門頂偷看下,他身上有沒有藏牌啥的。”
“好!”
兩分鐘後……
殺神猛表情古怪的走了回來,劉雙見狀疑惑道:
“咋的,沒抓著把柄?”
殺神猛搖搖頭:
“他在廁所……導上管子了……”
劉雙豎起大拇指:
“這他媽導哥真是名不虛傳,哪來的人才。”
“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這樣,你開車去一趟天合公司,快把刑部尚書請來!”
“刑部尚書?誰啊?”殺神猛楞道。
“草,單偉啊,快去接來!我覺得,他能治這個導哥!”
三所。
我們吃完早飯,對於林子庚的加入,張文波也是召集我們開了個早會,說了一大堆無關緊要的話。
林子庚的座位在我對麵,現在閒著沒事,周子鑫我們三個,又開始交頭接耳叭叭上了。
林子庚看著周子鑫,實在忍不住的問道:
“周哥,你跟那個呂秋雨,還沒成呢?”
“沒有,她主動追我了,我沒答應,這幾天晚上都來我家堵門!”
聽周子鑫這麼說,林子庚一臉驚訝:
“還有這事?”
“你們不知道,前幾天,夏天不是把我們龍門所砸了。”
“這幾天重新裝修,采購辦公用品。可就在昨天,我還看到呂秋雨,跟我們龍門的一個同事眉來眼去,動作親密呢,咋還晚上去你家堵門?”
周子鑫一愣:
“真的假的?”
林子庚正色道:
“我騙你乾啥啊,有時候來案子,她就跟著一起出外勤,跟那個男同事走的可近了,昨天那個男同事,還送她一對耳環呢。”
周子鑫撇撇嘴:
“惡心,還好我沒給她機會,朝三暮四的,當初瞎了眼看上她。”
這時,林子庚的電話響起,林子庚接起電話說了幾句後,放下電話臉色沉重。
我見狀好奇的問道:
“咋了四眼兒?”
林子庚看了看我和周子鑫,歎了口氣:
“出大事了!”
“我老叔打來的電話,說是我們龍門的領導,昨晚腦出血,去世了。”
我白了他一眼: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生老病死都正常,而且你跟他非親非故的,又不用你披麻戴孝,你操心啥?”
林子庚搖了搖頭,一臉嚴肅:
“他死不死無所謂,主要是他死的地方,死在了門頭溝的煤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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