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興歎了口氣,無奈的跟著華旭父子離開了天合公司。
在公司門口,華旭冷哼道:
“老王,以後管好你兒子,那小王八蛋,讓他離我兒子遠點,差點把我兒子給連累。”
“老華,你他媽在這落井下石呢?”王佳興煩躁的罵道。
華旭撇撇嘴:
“我隻是不想我兒子,跟你兒子狼狽為奸,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你看著吧,你兒子這次在背後壞了天合,又算計了那個叫什麼濤的,一下子得罪兩個,有你受的!”
華旭言語一聽,拿出錢包,將裡麵的百元大鈔全都取出來,塞進華東南手裡誇讚著:
“兒子,拿著,這是我獎勵你的,這次的事你做的很對,以後離那種缺德的人遠點,說不定什麼時候把你也給賣了!”
華旭嘚瑟的說完,帶著華東南上車離開,王佳興氣的不行,看著他們走後,才上了自己的車。
淩晨兩點,西城北長街鼎盛酒店。
辦公室內,趙梓濤低著頭站在原地,左右臉頰都各有一個巴掌印,是他眼前一身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打的!
男子就是趙梓翔,左右兩邊都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打手。
趙梓翔靠在沙發,翹著二郎腿冷著臉:
“二濤,我說了多少次,沒事彆去門頭溝,你是一點都聽不進去!”
“小飛的屍體找到了,被砍了十五刀!”
趙梓濤擦了擦眼淚哭著:
“都怪我大哥,飛哥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才留下的。”
趙梓翔深吸一口氣,點了煙問道:
“對麵的人是哪的,知道麼?”
“叫什麼天合……那個王城找我的時候,就跟我說是開賭場的小老板跟他有過節,我也沒放在眼裡,誰知道來了一百多人!”趙梓濤小聲道。
趙梓翔聞言,拿出了手機,找了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趙梓翔立馬笑著:
“林局啊,抱歉,打擾你休息了。”
“是這樣,我的人在門頭溝和人家打起來了,死了一個。”
“對,這件事我出麵跟人約架有點丟身份,我這不想著讓林局搭把手,不用彆的,把殺我小弟的人抓走就行。”
電話那頭問道:
“門頭溝?那跨轄區了,弄你小弟的人是什麼身份清楚麼?”
“叫什麼天合的。”
“天合的!”
聽到電話那頭的驚呼,趙梓翔疑惑道:
“林局,您認識啊?”
“談不上認識,但我勸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麼說吧,我弟弟林君,就是被天合弄下馬的。”
“要是彆人我就幫你了,這件事我插不了手,要是你跟天合有誤會,能說開就說開那吧!”
電話那頭正是林子庚他爸,聽到林子庚他爸這麼說,趙梓翔心裡也有了數。
放下電話,趙梓翔想了想,轉頭衝著一旁的手下說著:
“你明天跟二濤去找找那個叫王城的人,就是這小子從中挑事。”
“把他找到,天合的事,我親自過去。”
一夜過去,天剛亮不久,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衛東,小餅,瓜子三人開車一晚上,終於到達了公主嶺八屋鎮上。
三人找了個小旅店,開了個家庭房休息。
小餅一進屋就累的躺在床上,伸了伸懶腰感歎著:
“這開車太累了,咱們咋不坐火車來呢。”
衛東掛著衣服說著:
“你嫂子家在屯子裡啊,沒車不方便,咱們先挺一會,出去吃個早飯,回來睡到下午,再進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