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他爸啊?那這事我找白山就行了唄。”
“你可死心吧,白山他爸那人可軸了堅持正派作風。”
“以前白山跟彆人打架被抓進執法隊,他爸都不管,怕落人口舌,還是白山找他姑姑給放出來的。”
彭權頓了頓繼續道:
“他爸那人堅持原則做事,一點不變通,自己兒子犯錯都不幫,你認為小餅乾這麼大事,能幫你?”
我不服的問道:
“他要是真的那麼清高,咋會幫趙梓翔呢?”
“趙梓翔找的一個高乾,那個高乾是白山他爸的同學,而且趙梓翔是受害者一方,明白不?”
彭權解釋著:
“背地裡白山他爸是幫了朋友,明麵上人家是抓殺人凶手,怎麼都說的過去。”
“他爸找我讓七組出動,我也沒辦法拒絕,雖然跟白家不對付,但這事得給麵子不然我就是包庇你了,讓人家攥了把柄。”
“你自求多福吧,讓那個小餅好好藏著,七組這邊我會讓他們注意的!”
掛斷電話,我心裡涼了一半,沒想到件事背後這麼複雜,這個趙梓翔居然能有高乾的關係。
潘傑和李浩看到我的表情,就知道小餅這次的事不好妥善解決。
我和李浩潘傑閒扯幾句後,一臉心煩的去了三所上班。
到了三所,我坐在椅子上絞儘腦汁,在想著給小餅擦屁股的辦法,總不能讓小餅潛逃一輩子。
可眼下小餅這事,好像唯一的突破口就在白山他爸身上,但以我的段位,彆說去求情,人家估計連見我的機會都不給。
這時秦巴喬走了進來,看著我笑嘻嘻的說著:
“天哥,看著你咋不高興呢?”
我擺擺手:
“正心煩呢,你彆來惹乎我,不然我要是不對心思罵你,你可彆怪我。”
秦巴喬聞言,趕緊悻悻的走出去,而我則是獨自犯愁,這次小餅捅的簍子可不小。
另一邊,單雙賭場。
劉雙衝著電話驚呼道:
“臥槽餅哥,你把二濤弄了?”
“嗯,天哥剛才給我打電話了,這個事弄的挺麻煩,我躲起來了。”
劉雙歎口氣愧疚道:
“怪我餅哥,我就不該跟你說。”
“跟我你還客氣了?沒啥的,上次二濤來門頭溝我就不知道,不然上次就乾死他,哪會讓他蹦躂。”
“你不用往心裡去,等天哥解決完就行了,最近你小心點,我怕西城那幫人找不到我,再報複你。”
“知道了餅哥!”
掛斷電話的劉雙,坐在椅子上連連歎氣,他沒想到自己無意跟小餅提了一嘴,就惹了這麼大的事。
劉雙思索一番後,給殺神猛打電話,把他叫來了辦公室。
殺神猛進來後,看著劉雙問道:
“咋的了雙哥?”
“你現在趕緊去買些禮品,然後去把華東南接上,跟我一起去西城區!”
“等等!”
劉雙想了想:
“彆買禮品了,你趕緊去找李雲海,讓他從賬上拿十萬現金出來,明天我自己掏錢補上!”
半個小時後,單雙賭場門口,殺神猛開車接來了華東南,劉雙上車後,三人向著西城區趕了過去。
與此同時,天合煤礦辦公室。
一個四十多歲,身材消瘦,精神萎靡的男子,與衛東和趙紅旗兩人對坐。
趙紅旗吐著煙霧笑著:
“這位大哥,找你乾啥,我兄弟應該也跟你說清楚了吧?”
男子點點頭:
“說了,不就是讓我混進煤礦,死在礦裡麼,反正我這癌症晚期也治不好了,一條爛命,不如換點錢,給我女兒當嫁妝。”
趙紅旗點點頭笑著:
“行老哥,我們都是痛快人,你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