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趕忙迎了出去,我看著二大爺問道:
“二大爺,這是乾啥啊?”
二大爺笑著:
“我們幾家從家裡拿了點頭年秋天曬得茄子乾豆角乾,還有自己家打的大米和苞米麵啥的。”
“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這不聽說你們明天走了麼。給你們拿點自己家的東西,怕你們在外地想這口,也買不到。”
幾個鄰居的熱情,塞滿了奧迪後備箱,二大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了一趟家,拿了一個大塑料桶,邊塞在後備箱邊說著:
“小天,這是你二娘下的大醬,記得以前你可願意吃我家大醬了,給你們也裝點。”
我笑著:
“謝了二大爺,我們回來這幾天,你沒少忙活。”
二大爺擺擺手:
“應該的,你們這一走啊,不知道啥時候再回來,沒事就回家看看。”
“還有啊,小天,在外麵彆惹事,不比家裡,少讓你大姑操心。”
閒扯一會後,二大爺等一眾鄰居散去。
大姑感歎著:
“真的是哪都不如家裡,小天,等大姑動不了那天,你就給我送回來吧,還是在屯子裡住的更舒服。”
“彆說不吉利的大姑!”我撇嘴說著。
時間到了晚上,廊市刀疤虎家裡。
剛睡著不久的刀疤虎,被床頭的手機吵醒。
刀疤虎揉了揉眼睛起身,拿起手機接起電話,走出了臥室,到客廳點了根煙說著:
“寶樂,大晚上的乾啥啊,你不知道我神經衰弱,入睡困難麼?”
“虎哥……咱們那五車煤,張義的人沒給。我下午去了一趟,他們說會給咱們送回來,但現在也沒消息。”
史寶樂頓了頓繼續道:
“這事我有點拿不準,才想著問問你的意思。”
刀疤虎吐了口煙霧,皺眉道:
“這還有啥拿不準的,張義他是想跟我過招,要黑我一次。”
“就現在,你立刻帶人過去,把貨給我搶回來,他們的人要是攔著,不用慣著,直接乾!”
電話那頭的史寶樂猶豫道:
“虎哥,這樣是不是不太妥,這不又扯上這樣這個麻煩。”
刀疤虎無語道:
“你怎麼還不明白,張義這麼乾,他不是衝著這幾破煤的事,是知道島市那邊,天合的鐵礦,是咱們幫忙拿下的,他想插手玩壟斷,知道麼?”
“沒彆的解決辦法,就硬乾,按我說的做。”
“是虎哥,我馬上去辦。”
半個小時後,史寶樂帶著二十多人,趕到了張義控製的廊市路線,一言不合,直接跟張義的手下打了起來。
雙方的混戰,進行了二十多分鐘,兩方都有掛彩,但還是以史寶樂的突然襲擊,以及人數占據了優勢,成功搶回了五車煤,也是這次摩擦,讓本就表麵關係的刀疤虎和張義兩人,徹底撕破臉。
與此同時,冀莊市高檔小區,名門華都。
在家正打麻將的唐宇,接到了手下的電話。
“大哥,刀疤虎的人把我們打了,在廊市這條線,貨他們也搶回去了。”
唐宇聞言嗬斥道:
“廢物!你們手裡的砍刀是塑料的麼?讓人家給打了?”
“刀疤虎的人是吧,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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