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廊市人民醫院。
史寶樂此刻靠在床頭,兩個小弟一左一右坐在床邊陪他鬥地主,而在史寶樂身邊還有一個小弟,負責給史寶樂拿著牌。
史寶樂看看牌,開口指揮著:
“三個六三個七,帶兩三兩四!”
拿牌的小弟聞言立刻出牌,另外兩個小弟對視一眼,同時說著:
“不要!”
“順子!”
史寶樂說完,小弟繼續出了長順,手裡就剩下兩張牌,是一對王炸。
兩人再次不要,牌局結束,史寶樂笑著:
“一踢一炸一春天,給錢吧。”
兩個小弟掏出錢,其中一個小弟放下牌說著:
“寶樂哥,不玩了,玩了一個多小時,我他媽手裡的牌連一張二都沒見過,手氣太臭。”
史寶樂嗬嗬一笑:
“瞅你那完蛋樣吧。”
“這樣,我看我差不多贏了五百,你們三個拿著錢,去買點酒菜啥的,給我換換夥食,醫院的飯吃夠夠的了。”
“嘿嘿,行!”
剛才還臉上陰霾的小弟,聽到這話,趕緊拿上錢,一起離開去買菜。
小弟離開後,屋內就剩下了史寶樂一人。
史寶樂打了個哈欠,頓感一股困意傳來,挪動著身子躺下,準備眯一會。
就在史寶樂剛閉上眼睛,就聽到病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史寶樂睜眼側過臉說著:
“咋回來了,忘帶啥東西了?”
而下一刻,史寶樂突然變臉,露出一副警惕的表情。
就見三個陌生的男人走了進來,都戴著口罩,為首的身材魁梧。
“你們是誰?”史寶樂嗬斥道。
為首的男子陰笑一聲:
“我叫馬誌軍,來送你上路的!”
馬誌軍說完一勾手,身後的兩個手下,立刻上前,一個人拿過枕頭捂在史寶樂臉上,另一個手下掏出刀,直接從史寶樂喉嚨劃過。
下一刻,血液迸發,馬誌軍淡然的看了一眼,帶著小弟快速離開了醫院。
半個小時後,接到醫院電話的刀疤虎匆匆趕到醫院,就見史寶樂的病房已經被執法隊拉上警戒線。
執法領頭的跟刀疤虎也認識,二話不說讓刀疤虎進了病房。
當刀疤虎看著滿床的鮮血,和死狀慘烈的史寶樂時,紅著眼眶,捏拳頭的手都在哆嗦。
刀疤虎緩緩上前,拿下史寶樂臉上的枕頭,見史寶樂瞪大的雙眼,痛心的他,伸手給史寶樂蓋上了眼皮。
刀疤虎哽咽的問道:
“方隊,誰乾的?”
身後的執法隊長說著:
“我們調取了醫院走廊的監控,看到了從病房內出來的嫌疑人,有三個,但是都遮著臉,鎖定不了身份。”
“虎哥,我們會儘快破案的。”
刀疤虎緩緩起身,轉頭看著方隊說著:
“你帶我去看看監控。”
執法方隊點頭同意,帶著刀疤虎來到了監控室。
當刀疤虎看到畫麵上三個人的時候皺起了眉頭,雖然三人遮著臉,但領頭的那個魁梧的男子,讓他感覺這個身影很熟悉。
這時方隊指著其中一塊顯示屏說著:
“虎哥你看,這是住院樓外麵的監控,這三個人開車離開的,車牌是冀莊的,但我查了,也是假牌子。”
聽到這話的刀疤虎咬牙道:
“我知道誰了,那個領頭的胖子,是冀莊的馬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