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失的那兩天,不會是去了冀莊吧?”
潘傑嘿嘿一笑:
“咋可能,冀莊我又沒有認識的人,我去冀莊乾啥?”
李浩輕哼一聲:
“是麼?”
“那你解釋解釋,劉雙和小馬的車禍,你說是魏鵬乾的,你從哪來的消息?”
“那個肇事司機,我和交通執法的,查了好幾天,車管所都查了,就是沒找到人,你卻知道背後是魏鵬捅咕的,咋的,你會算命啊?”
“而且,據我所知,魏鵬目前在冀莊,幫著張義。”
“傑哥,在婚禮上,小天在我沒法說,刀疤虎的事,是你在背後捅咕的吧,利用刀疤虎,去乾了張義的手下。”
見潘傑沒出聲,李浩繼續分析道:
“在你出門的前兩天,咱們從刀疤虎那知道的消息,高輝弄死了唐宇,如果你去的是冀莊,你一定是找的高輝。”
“利用高輝想反的心,策反了他,同時捅咕了刀疤虎。我說的對不?”
潘傑長呼了一口氣,點了根煙:
“還是瞞不過你啊……”
“你分析的沒錯,寶樂是我出賣的,高輝也在幫我。”
李浩皺眉道:
“傑哥,你這麼做有點過分了,萬一這事以後露了,刀疤虎那你咋交代,小天不是又左右為難?”
潘傑義正嚴辭的說著:
“如果日後露了,刀疤虎那我會給交代,他想怎麼處置我都行。”
“這一步棋,不得不走,現在彭權盯著天合,再加上張雄和張義背後作梗,我們再不主動,未來怎麼辦?”
“隻能從一邊先突破,你總不能讓我找人乾了彭權吧?”
“至於寶樂,我說句難聽的,他死不死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我跟他也沒交情可言,彆說是他,就算是刀疤虎,天合真到了危險的時候,犧牲了刀疤虎,也無可厚非。”
“隻要不死天合的,其他人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天合若是能大局穩定,我當罪人也在所不惜。”
李浩被懟得啞口無言,而潘傑繼續說著:
“現在天合的處境,必須走一步看三步,彭權在暗中蟄伏,說不定等他找到機會,就一口把天合給吃了。”
“我隻能先排除任何不穩定因素,若是真的到了事情暴露那天,我給刀疤虎一命抵一命,絕對不讓小天為難。”
李浩沉默半天,妥協的緩緩開口:
“傑哥,我跟你比,還是差得太遠了。你才是托起天合大盤子的人。”
“換做是我,我可能做不到算計刀疤虎。”
潘傑笑著:
“我做事,就是這個風格。”
“對於有利益來往的人,我會展示禮貌,對於沒有利益的人,我會展示實力。”
“李浩,你雖然聰明,但你是執法的出身,和我這種混江湖的經曆不同,在一些事上,意見和想法不同也是正常。”
“這個社會的水,本來就是渾濁的,我們都泡在水裡,無非就是,你對彆人是拉一把,還是把他按在水裡。”
“拉一把不一定對,但按下去,肯定沒錯,因為你可以踩著他的後背,借力上岸。”
李浩聞言,若有所思,憋了半天,回了一句:
“我永遠都理解你的想法,我會保密,不讓小天和其他人知道。”
潘傑感歎著:
“我不怕小天知道,我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在讓我擔心的,是怕高輝暴露,但他應該不會那麼廢物。”
兩個小時後,我和林子庚趕到了津市,來到了沒有墓碑的,周子鑫墳前。
林子庚點燃三根清香後,倒上酒,端著酒杯說著:
“周哥,酒是在婚宴上拿的,特意來請你,喝兄弟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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