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時候我居然接到了何春生的電話。
“老何,你有事啊?”我不冷不熱的問道。
何春生開口說道:
“夏天,你是不是要和群力的柱子整起來啊?”
“不愧是何區長,消息真靈通!”
我打趣一句繼續道:
“那老何你給我打電話是啥意思啊?是要給我兜底啊,還是要當好先生的?”
何春生沉默幾秒:
“夏天,就不能不整了麼?”
“你兒子要是被我乾死,你能這麼勸自己嗎?”
我一句話,直接給何春生整沉默了,何春生想了半天,轉移話題問道:
“那趙斌的事,你這邊怎麼解決?”
我嗤鼻一笑,就知道這個老狐狸,沒安好心。
“你放心吧,答應你的我肯定做到。柱子之後,就是趙斌!”
掛斷電話後,我單獨拉著李浩進了歌廳包間。
“浩哥,你這幾天都見不到人,能告訴我你忙啥呢麼?”
“我真的怕了,虎哥沒了,我不想再失去一位兄弟了!”
李浩聽我這麼說,歎口氣如實交代:
“天,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不瞞著你了!”
“這幾天我一直在布局,我在二壯身邊插了個釘子,讓她挑撥二壯和趙斌!”
“之前拿錢去打麻將,也是為了搭上掃黃打非辦的馬處,讓他到時候幫忙,運作趙斌和二壯的事!”
“至於最近的三天動向,我還不能和你說!”
我挑了挑眉:
“浩哥,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我想知道的是,虎哥出事的時候,連陳文都不知道他在哪,你是怎麼知道他在五分院的?”
“你從哪得來的消息?”
“我在市局有朋友……”李浩低頭敷衍了一句。
見李浩這樣,我知道再深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能作罷。
波斯賭場。
二壯來到大禹的辦公室,一臉幸災樂禍:
“禹哥,這下好了,大虎死了,你接手了聖河灣洗浴,就一個夏天這個逼崽子,不成氣候!”
大禹歎口氣道:
“實話講,其實看著大虎屍體的時候,我心裡還挺不好受的。畢竟一起共事了好多年!”
“禹哥,你就彆多愁善感了,反正他死了,對你有好處!”
二壯笑了笑繼續道:
“禹哥,你和文哥求求情,讓我去聖河灣上班唄?”
“現在大虎沒了,阿明住院,你一個人也管不過來兩個場子啊!”
大禹歎了口氣:
“現在文哥正是心情不好的時候,等等再說吧!”
“二壯,我現在已經和趙紅旗聯合了,若是有一天,我反了文哥,你會和我走麼?”
二壯笑道:
“你才是我大哥,你去哪我就去哪!”
一天過去,我已經無心經營歌廳,滿腦子都是報仇。
上午,距離和柱子約戰還剩十個小時,而我弟弟王森火急火燎的趕來了歌廳。
“哥,你真要和柱子乾起來啊?”王森看著我問道。
我瞥了王森一眼:
“你是來說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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