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問道:
“兄弟,你們要乾啥和我們無關,為啥要殺人呢?”
拿槍的歹徒冷笑道:
“我們作案必須謹慎,要是放司機走,他回去報警咋整?”
“至於你們,隻能暫時委屈一會,等我們事辦完了,自然會放了你們!”
拿槍的歹徒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捆尼龍繩,扔給拿刀的隊友喊道:
“小鎖,你把他倆雙手捆上!”
歹徒說完,拿槍對著我和薑然,那個叫小鎖的,接過尼龍繩,分彆把我和薑然的雙手捆在背後。
隨後,持槍歹徒拿著槍喝道:
“小鎖,你在前麵帶路。你們兩個跟著,彆想耍花招!”
我心裡歎了口氣,現在也沒招,隻能和薑然這個倒黴蛋,聽著人家的擺布。
我們兩個跟在小鎖的身後,拿槍的歹徒,警惕性很高,拿著槍,在後麵跟著我們。
進了水廠大院,走了幾分鐘進入一片廢棄的鐵皮房。
一進屋我和薑然就看到,一個八九歲的男孩,被綁在一塊石墩子上,嘴巴被膠帶封住。
而男孩也眨著滴溜溜圓的眼睛,看著我和薑然。
我和薑然,按照歹徒的指示,走到那孩子身邊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兩個歹徒則是在距離我們一米處的空地,鋪上了一層破舊衣服,背靠背的坐在地上。
“銀鎖,你說金鎖這次去拿錢,能成功麼?萬一那小孩的家長報警,咱們真撕票啊?”小鎖問道。
拿槍的銀鎖,滿不在乎的說著:
“如果大哥被抓了,大不了就撕票唄,不然咱們帶著這個孩子能乾啥?”
“反正我們這兩年,殺的人也不少,多幾條人命也不多!”
聽到小鎖的稱呼,再加上我對兩人的容貌打量,這才明白,合著這三個綁匪,居然還是親兄弟。
怪不得,小鎖和這個銀鎖,眉宇之間有著幾分相似。
我想了想,張嘴說道:
“兄弟,既然你們綁架是為了錢,咱們無冤無仇的,把我們放了唄?”
“你可以給我家裡打個電話,幾十萬我們還是拿得出的!”
小鎖聞言,轉頭看了看我不屑一笑:
“哥們,你彆吹牛逼了行不?”
“你看你穿的衣服,估計都是地攤貨,你還能拿出幾十萬?”
“你看看你旁邊的那個孩子,人家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而且你知道麼,他爸是童程錦繡的老板!”
薑然一聽,衝著我小聲的說著:
“天哥,童程錦繡在春城的產業也不小,是做服裝生產的,主營業務是童裝!”
我點點頭,沒想到因為我穿的衣服便宜,居然被歹徒看不起,也沒想到旁邊的這個孩子,還有這麼大的來頭。
……
與此同時,南關區某個公園。
童總自己扛著三個裝著現金的背包,累的滿頭大汗的,來到公園內的一個關水的噴泉旁邊。
童總放下背包,左右看了一圈,沒看到綁匪人,便拿出手機撥打著綁匪的電話。
等了幾秒鐘,電話接聽,童總直接問道:
“我帶錢來了噴泉這,你在哪呢!”
電話那頭的金鎖冷笑一聲:
“你用管我在哪,現在你就轉身回去,待會我拿到錢,自然會放了你兒子!”
“行,你要說話算話!”
童總掛斷電話,轉身邁步離開,沒一會人影就消失在黑暗中。
而彭軍帶著手下,藏在距離噴泉幾米的綠化帶中,目光死死的盯著噴泉旁邊放著的三個背包,靜靜地等待著歹徒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