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三犬和耙子在昨晚趕回了冰城,上午我們幾個人在歌廳彙合。
商量一番後,最後決定衛東去醫院照看梁子賀,我跟誌遠,潘傑,以及三犬耙子,還有一眾小弟,,先去五常。
歌廳門口停著幾台車,我和誌遠潘傑上了領頭的奧迪,汽車剛發動沒走幾分鐘,我兜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拿起電話看了看,接聽問道:
“大偉,有事啊?”
電話那頭的大偉訕笑一聲,吞吞吐吐的說著:
“天哥,我想請你幫個忙。”
“我一個朋友,讓我搭個橋,想讓天合幫忙洗幣子,給百分之十的費用!”
我聽完皺眉道:
“哥們你喝假酒了?”
“這種事我們不可能做,也不差那三瓜倆棗的,洗幣子要是走公司賬戶,萬一出事公司就完犢子了。”
“你還是問問彆人吧,來路不正的錢,我不想碰。”
“那行吧天哥,我跟我朋友轉達下你的意思。”
掛斷電話,潘傑好奇的問道:
“咋了小天?”
我笑著:
“賣酒水的大偉,有人找他幫忙,想讓我們幫忙洗幣子,給費用。”
“我可不扯那犢子,貪小便宜吃大虧!”
潘傑一愣,眉頭緊鎖道:
“臥槽,小天,你說不會趕巧吧?”
我聞言恍然:
“傑哥,你說的是搶銀行的那個案子?”
潘傑正色道:
“這個節骨眼,很有可能啊。”
“如果真的是那兩個劫匪,從這一點上說明,他們比一般的劫匪聰明很多,知道洗幣子。”
我笑著:
“要真的是他們洗幣子,這件事就更不能摻和了。”
“這件事影響惡劣,他們要是被抓住,死刑沒的跑。”
潘傑笑著同意我的說法:
“你這麼想是對的,少給自己身上找麻煩。”
趕路幾個小時,我們一行人來到了五常。
再次來五常一陣感慨,上次來的時候,在這裡收了郭四。
我們到了汽車客運點調度站,三犬和耙子打頭走在前麵,推開了調度站的大門,誌遠潘傑我們三個跟在後麵一起走了進去,其他的小弟則是在路邊等著。
進屋一看,美其名曰的調度站,其實也就是個平房,屋裡一張床,一個放著幾個對講機的桌子,和幾個暖壺之外,也就剩下暖氣片了,很是潦草。
桌前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見我們進來起身問道:
“你們找誰?”
三犬冷哼一聲:
“你們老板劉煒呢,把他叫來,找他有事!”
男子聞言也不敢反駁,畢竟眼前的我們都是年輕小夥子。
男子拿出手機撥打老板的電話,聊了一番後,掛斷電話衝我們說著:
“我們老板打牌去了回不來,讓你們去拉林雙橋村找他。”
耙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