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生楞了幾秒:
“你的意思是?”
我攤手一笑:
“就你那狗腦子,也能跟我傑哥比?”
“我們走之前,潘傑就算到了這一步,謹慎起見,他覺得弄死了你兒子,我們不一定能順利的回到春城。”
“為了防止你從中作梗,耙子和三犬早就盯上了你那個在醫院治療的妻子。”
“隻要我不在火車到達春城的時間下車,你妻子肯定活不了!”
何春生指著我氣急敗壞:
“夏天,你敢動我妻子!”
我玩味一笑:
“我敢不敢你還不知道麼?”
“反正我們無所謂,我們就是一群糙人,命不值錢,你要是覺得我們幾個換你媳婦的命劃算,那你就整死我。”
“咱們誰都彆想好!”
何春生氣得說不出話,而一旁大漢領頭的看了看何春生,尷尬的問道:
“那個……領導,人我們還能領走不?”
“領走個屁!”
何春生發泄道:
“你回去告訴石祥哲,沒那個腦袋就彆往自己身上攬活。”
大漢看了看何春生,臉色為難的點點頭。看的出來,他很想把我們帶回去給石祥哲交差,但何春生都發話了,他們也不敢得罪。
幾個大漢離開,何春生立刻打電話給醫院核實情況:
“喂,我是何春生,我妻子怎麼樣了?”
“領導啊,您夫人被兩個年輕的小夥接走了,說是您夫人的侄子,夫人也親口承認了!”
“行,我知道了!”
何春生掛斷電話,深吸一口氣,臉色陰沉的看著我說:
“我妻子人在哪?”
“我哪知道!”
我攤攤手:
“手機都被收了,我也聯係不上他們,你問我我問誰?”
“不過你放心,隻要我平安到達春城,你妻子也絕對不會有事,我說話算話”
“行,夏天,這次算你走運,但我兒子的事我一直都記得你,以後我會找機會討回來的!”
“我妻子要是有一點傷害,我非得跟你魚死網破!”
何春生說完,便讓執法隊歸還了我們的手機,並且聯係了鐵路調度,十分鐘後有一台火車抵達雙城站,讓我們上車再補票離開。
我跟梁子賀以及季老二走出鐵路執法隊,梁子賀心有餘悸的說道:
“幸虧傑哥早有準備啊,我說走的時候咋不帶三犬和耙子,要是沒有傑哥,今天我們估計就栽了!”
我笑著:
“傑哥始終比彆人多算一步,沒有傑哥的頭腦,我們都不知道得多吃幾次虧。”
“除了傑哥,還有個李浩,這次我們去奉城,儘量進度快點,我迫不及待的去京城。”
十分鐘後,一輛途經春城,終點遼省連城的火車到站,我們三個趕緊上了車,補了三張硬座。
我去了衛生間,用涼水浸濕手紙,輕輕擦著自己腫脹的右眼,即便是動作輕柔,碰一下也火次撩的疼的我呲牙咧嘴。
梁子賀和季老二也分彆去洗了把臉,梁子賀頭上的傷口不大,流血止住了,反正我們坐在硬座上,同坐的乘客,看到我受傷,以及梁子賀的紋身,都下意識的躲了躲,不願意挨著我們。
另一邊,奉城石家公司。
辦公室內,石祥哲眉頭緊鎖的衝著電話說道:
“領導,您就這麼輕易放過夏天他們了?”
電話那頭的何春生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