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河被梁子賀的話逗得噗嗤一笑:
“哥們,你這可真是會為難人啊,她要是有這兩下子,還至於乾這個行業?”
“你還不如讓她陪你睡一覺呢。”
梁子賀撇撇嘴:
“拉倒吧,我都看不她,倒貼都不要。”
紋身小妹聞言,有些不滿:
“這話說的,我咋滴也比那種在洗浴職業賣的女人乾淨,比她們強吧。”
梁子賀沒好氣的回懟著:
“你還有臉和她們比,雖然她們是職業賣的,身體臟,但是付出了勞動,賺的錢乾淨,她們靈魂純潔,是為了自己目標積極奮鬥向上的年輕人。”
“像你呢?坑蒙拐騙的,身體乾淨心裡埋汰。。”
紋身小妹被懟的啞口無言,看了眼張河也不敢發火。
一旁跪著的領頭男子,滿臉堆笑的試探性問道:
“張哥,讓我們起來吧,跪的腿疼。”
張河抱著雙臂冷哼道:
“蠻子,你彆問我,找誰說,自己心裡沒數麼?”
被稱呼蠻子的領頭男子點點頭,轉頭看紋身床上的梁子賀好聲商量:
“那個……三眼哥,你看我們跪也跪了,你就彆和我們計較,讓我們起來吧。”
梁子賀歎口氣:
“行吧,給張河一個麵子。”
三人起身,衝著梁子賀連連道謝。
一個半小時後,紋身洗完,張河開車帶著梁子賀向著我們住的酒店趕去。
車上,副駕駛的梁子時不時看看張河,欲言又止。
張河察覺到這一點,笑著說道:
“哥們,你是不是有啥想問我的啊?想說啥你直接說,都自己人,不必藏著掖著。”
梁子賀嗬嗬一笑:
“我就是好奇,那紋身店的幾個人,咋那麼怕你呢?你說讓他們跪下就跪下。”
張河擺擺手:
“其實都不值一提。”
“這個店是我給他們弄得,那個領頭的蠻子,在我麵前算是個弟中弟,他大哥是我手下的小弟。”
梁子賀聞言感慨著:
“好家夥,我說的嘛,咋這麼聽你的,換句話說他們這種敲詐的行事作風,也是你默許的唄?”
“是啊!”張河大大方方承認,沒有一點羞愧,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梁子賀滿臉鄙夷:
“整了半天,原來你是這夥人的頭頭,怪不得,你手下的出租車司機敲詐夏天,紋身店敲詐我。這點事都特麼讓我們兄弟趕上了。”
“哥們你是不是八字犯啥說道?”
兩人說說嘮嘮,來到了酒店。
我看著梁子賀的額頭打趣著:
“梁子,我說實話,你還不如不洗呢,這洗紋身,額頭留個那麼大的疤痕,反而不好看了。”
梁子賀擺擺手:
“無所謂,洗了就洗了,磕磣好看我也不在乎了。”
梁子賀隨後拉著張河坐下,把紋身店的遭遇跟我和潘傑說了一遍。
我聽完,,無奈的看了潘傑一眼,這次欠了張河一個人情,人家又再次親自登門,我要是不同意入夥,倒顯得不仗義了。
潘傑看著我的眼神,秒懂我的意思。
他開口感歎這:
“張河兄弟,這入夥的事,我們可以答應。”
“但我們有一個要求,僅僅一個,你要是能同意,咱們就合夥來一個鍋裡吃飯,你要是覺得不行,我們就當你沒來過。”
張河點點頭凝重道:
“你先說說看。”
潘傑笑著:
“很簡單,就是雙方的兄弟不管辦事,都不能藏著掖著,你和我,小天三人必須都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