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我自知自己的拳頭沒這麼大的力量,可是
迷茫間,手臂上忽然傳來溫熱的濡濕,直到濃濃的血腥氣襲來,我才反應過來,低頭用力往下看,這才發現,他手臂上的襯衫已經紅了。
這
我看向他。
繁華皺著眉頭,看著我,這表情似乎有點委屈。
我張了張口,說“這是怎麼弄的”
我又不是金剛狼,怎麼可能徒手把他捶流血
繁華沒說話,翻身下去,徑直回了餐廳。
我坐起身,望著自動合上的玻璃門。
定頓了一會兒,才低頭拽了拽自己的衣服。
繁華並沒有解我的衣服,而我剛剛萬分驚恐,也沒來得及注意他是否亂摸過。
但就算是我把他什麼不知名的傷口弄開了,也不能怪我呀,是他先冒犯我的
我這麼想了一會兒,大概是因為屋裡血腥氣太濃了,我的心裡始終不是滋味兒。
這時,身後又傳來了腳步聲。
我扭頭一看,是那位管家孫姨。
她進來後,笑著說“太太,吃飯了。”
我的確餓得要命,便站起身。
回到餐廳時,才發現繁華並不在。
桌上擺著滿滿一桌菜,都是我喜歡的青菜以及各種對我這種老百姓來說比較昂貴的海鮮,還有一條魚。
我在桌邊坐下,孫姨便給我放了一碗飯,說“先生說,您要是餓了,就先吃吧,不必等他。”
那我就不客氣。
我拿起筷子,正要去夾刺身裡的鮑魚,便聽到孫姨又說“先生的傷口裂了,醫生正幫他重新縫呢。”
我放下筷子,看向她。
孫姨就笑了,說“吃吧,我就是說說。”
我再度拿起筷子,夾好鮑魚,這鮑魚是澳洲青邊鮑,做成刺身後,真是鮮美極了。
我一邊吃著,孫姨一邊絮叨“他昨晚被人紮了一刀,胳膊上那是貫通傷,縫了三針呢,醫生囑咐他,要注意不能提重物剛剛也不知怎麼了,忽然就崩裂了。”
忽然就崩裂了
哪裡是忽然,他既然想強迫我,就應該做好崩裂的準備。
幸好他崩裂了,否則剛剛他就得手了。
我咽下鮑魚,冷漠地問“你是不是想建議我去看看他”
孫姨笑了“哪有看不看都行,太太您吃好了最要緊。”
那我就不看了,吃完飯後,我就走。
“不過呀,剛剛念姐打電話來了,說紮他的人查到了。”孫姨說,“說是權家人花的錢。”
我看向她“權家人為什麼要紮他”
孫姨笑了“這我怎麼知道呀有過節唄。先生是格鬥冠軍,平時還帶著保鏢,尋常人近不了身。”
我問“那他怎麼會被紮傷”
“因為他昨天下午也不知遇到了什麼事,忽然說想靜一靜,給保鏢放了假,自己跑去喝酒。”
昨天下午
那不就是他問我,相不相信輪回轉世的時候嗎
真是
精神都這樣癲狂了,還喝酒還抽煙。這些成癮性的東西,隻會加速他的精神病。
我無語地想著,與此同時,孫姨繪聲繪色地說“據他描述,動手的是個女人,看上去和太太您特彆像。當時呀,那女人靠過來跟他講話,還叫他老公,他一時動情,就”
我看向孫姨。
孫姨住了口,微笑地看著我。
我說“您是想讓我先去看他吧”
孫姨笑了一回兒,微微歎了一口氣“我也不好貿然猜測是誰,但您知道的,念姐說得不會有假。”
我問“念姐是誰啊”
孫姨微微一愣,意外地問“您不是”
她忽然住了口。
我問“我不是什麼”
“沒什麼。”孫姨立即乾笑,說,“瞧我,嗬嗬念姐是先生的二姐,家族裡那些地下方麵的生意,都是歸她的。”
我點了點頭。
“你也看到了,那一刀的位置。”孫姨說,“是衝著心口去的。”
繁華的傷在左手臂上,的確離心臟不遠。如果是他在對方動手前反應過來,用手一擋,正好被貫通,是能夠成立的。
孫姨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自然是沒法再吃飯,便站起身,問過孫姨,來到了樓上繁華的房間。
敲了敲門,沒聽到聲音。
我徑直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繁華。
他靠在沙發上,那個在權海倫打我那天給我瞧過病的男醫生正給他縫針。我進來時,他抬起頭,朝我微微一笑。
繁華正在接電話,聽到門響便看過來,一邊對著電話說“先掛了,小可愛來看我了。”
我在繁華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來到醫生的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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