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繁仁給我的靈感,男人全都不可信,如果侯少鴻反悔,我就把今天晚上的事公布出去,讓繁家跟他去狗咬狗。
當然,這種事最好不要發生。
這樣,我隻要把它交給繁華一個人就夠了。
我想著這些,一邊覺得頭暈,不由得逐漸放鬆身體,睡了過去。
朦朧間,又來到了那一天
四年多以前的那一天,我躺在手術台上,戴著口罩的女醫生有一雙非常溫柔的眼睛,她溫柔地問“寶寶們的名字想好了嗎”
“我爸爸在想了。”我望著她手中長長的針管,感覺自己的聲音就像是從彆處發出來的,“我會死嗎”
“不要害怕,”她說,“我們會儘全力的,大部分剖腹產手術都是非常安全的。”
大部分。
還有少部分的。
我總是少部分人。
“如果我死了”刺痛傳來,我知道是那長長的針頭正紮入我的身體,“請告訴我爸爸,永遠不要把孩子交給我的前夫”
沒有聽到她的回答,我已失去意識,墮入了一片黑暗。
我不想把我的孩子交給繁華,從生下他們的第一天起,這個念頭便從來堅定,從未變過。
再睜眼時,四周隻有陌生。
坐起身打量著周圍,這是一棟藍色調的豪華公寓,裝潢是極簡的,藍則是淺淺的,輕快而透亮。
腦袋隱隱作痛,我揉著額頭,仔細地回憶著昨天的事。
最後的記憶是在侯少鴻車上,後來
藍色的公寓,這裡是侯少鴻的住處
我的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隻有外套和鞋襪被除去了。
唔
想到這兒,我下了床,走路時才發覺身上很乏力。
運氣不錯,第一扇門就是浴室。
我進去鎖上門,先脫掉衣服給自己檢查。
看樣子好像是什麼都沒做。
當然,他多半會做措施,再加上其他條件的話,看不出來也是很有可能的
該死,我自己完全不記得了。
照照鏡子,我的妝已經開始脫了,樣子有點醜。
於是我仔細洗了一把臉,出來時,便看到了侯少鴻。
他穿著運動背心和長褲,上身虯紮的肌肉露在外麵,不用聞就能看出那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我出來時,他正從柱子後走過來,手裡還拿著毛巾。
一見我,便停下了腳步,打量著我,笑了“睡醒了”
我說“侯少這是去健身了”
“閒著也是閒著。”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我走了過來。
我連忙讓開浴室門。
與此同時,侯少鴻也來到了我的跟前,並停下了腳步。
我朝他笑了笑,說“想不到你還挺有精力的。”
侯少鴻沒說話,腳步往我這邊一挪。
我下意識地後退,與此同時,他微微傾身。
荷爾蒙的氣味果然很強烈雖然昨晚多半已經什麼都發生了,但不得不說,此刻我還是在掌心中捏了一把汗。
四目相對。
是我先按捺不住開了口“侯少怎麼不說話”
“昨晚可是叫人家少鴻的,”他露出一抹邪笑,抬手挑起我的下巴,拇指摁住了我的嘴唇,“穿上衣服就是侯少了”
果然已經做過了。
縱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此刻我的心還是不可避免地微微一澀。
我不是個封建的人,隻是心裡難免會有一生一代一雙人的幻想。
後來這個幻想確實是破滅了,但我也隻想和一個我愛的,亦或單純隻是好的男人做這種事。
“大概是因為你太溫柔了,”我拉開他的手,柔聲說,“我沒感覺到,所以也心態上一時也轉不過來。”
侯少鴻微微眯起了眼。
我問“怎麼露出這種表情”
“你話裡有話。”他危險地瞧著我,“還真是個奸詐的小女人。”
我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真的不明白。
天地良心,我說的可是實話,這事我總沒法撒謊說自己昨晚過得很爽畢竟他要是跟我討論細節,我如何能招架得住
“逗逗你而已,你就嘲諷我。”他說著,手指一動,略帶用力地捏了捏我的下巴,“要不是看在你還病著的份兒上,真想立刻把你按在這兒,讓你給我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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