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說你想說的吧。”
“我想說的就是剛剛那些。”我說,“不管我願不願意相信,你姐姐告訴我的一切,至少在邏輯上是通的我也由衷地高興,那時你就這麼愛我。”
繁華又不說話了,就像我說得不是好話似的,望著我的目光有些憂鬱。
“之前確實恨你,不止恨你,也恨我姐姐。”我說,“但最近跟她聊了很多,也算是想開了。沒有了我姐姐,也沒有了你和孩子,我就真的沒有親人了”
說到這兒,我看向他,微微一笑“這也不是我爸爸想看到的。”
繁華還是不說話,連眼神都沒有變一下。
我問“你不相信這些話麼”
他輕輕搖了搖頭,但依舊不出聲。
“你就是心虛,”我笑了笑,半真半假地說,“既然不信,不如就把孩子們還給我,看看我跑不跑,不就知道了”
繁華也掀起了唇角,配合地露出了一抹微笑,說“我會考慮的。”
我也笑了,傾身靠過去,卻見他微微側開臉。
我動作一滯,繁華便道“會傳染。”
“本來也沒想親你的嘴。”說罷,我在他的臉頰上吻了吻,“我去給你拿東西吃,看你都快睡著了。”
他在我的背上撫了撫,沒說話。
這幾天繁華在家,因此我哪兒也不能動。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也拉黑了侯少鴻的電話。
自然也沒辦法調出那天晚上的錄音檢查,起初的幾天我還挺焦慮,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跟侯少鴻睡了沒有。
但逐漸也就想開了,如果沒睡,證明侯少鴻對我的感覺比x蟲上腦更深刻些,是好事。如果睡了,便可以要挾他,也是好事。
這幾天我跟穆騰聊天時也格外小心,幸好他雖然表麵鐵憨憨,其實高智商一點也沒白長,在接到我關於繁華在家的暗示後,便沒有再展示有關攝像頭的事。
最近繁華雖然生著病,但他一直沒有粘我,甚至對我有些冷淡和勉強。
起初我還忍不住在思考他為何如此,懷疑他是不是發現了我和侯少鴻的事。
所以待他病稍好一些時,我便不由分說地把他按在了床上。在得到了很熱情的回應後,便徹底放了些。
不過第二天一早,我正待醒來時,便聽到了繁華起床的聲音。
睜眼時,便看到衣帽間的燈亮著。
我看了它好久,直到它的門重新打開。
繁華出來了。
我眼看著他徑直朝門口走去,摸上門把時突然停下,遂轉過了身。
我趕緊閉上眼。
腳步聲臨近,不多時,熟悉的氣味兒飄來。
臉頰上傳來溫軟。
“早安。”他的聲音傳來,低沉而溫柔。
我沒有動,仍舊閉著眼。
繁華也沒有再說話,很快,他的氣息便離開了我,腳步聲逐漸遠離。
關門聲傳來時,我睜開眼,望著空空如也的臥室。
這一刻,我終於完全確定,繁華有事瞞著我。
算了,我不在乎。
趙寶寶發來新的行程,繁華這次去了總公司。
他還特地打來電話,說“這次是真的去總公司,已經上飛機了。”
我說“乾嘛還跟我強調這個”
“上次行程改的突然,是我工作失誤,忘記傳給您了。”趙寶寶討好地說,“總裁說您都生氣了,對不起,對不起啦。”
我說“我生氣是小,他的安全最重要。”
“嘿嘿”趙寶寶笑著說,“您放心吧,我對天發誓,以後不會再出錯了。”
掛了電話,我感覺有點莫名。
繁華乾嘛要讓趙寶寶特地給我打這通電話
我看上去有那麼生氣嗎
本來今天還想聯絡侯少鴻,現在卻也不敢了
就這樣又等了一天,直到我去醫院看了穆安安。
今天她就在病房,而且破天荒的,梁聽南也在。
我進門時,穆安安穿著病號服,衣領大開著,一側肩膀落了下來,梁聽南手邊擺著一堆器械,正給她處理傷口。
見這場麵,我忙問“這是出什麼事了你的傷口怎麼了”
穆安安的傷已經愈合了最外麵一層,嚴格來說已經可以出院了,是我強留著她。
“被一隻小狗咬了一口。”穆安安笑著說。
“小狗”我問,“小狗怎麼可能咬到你的傷口”
“一般小狗不能,”穆安安撇撇嘴,說“有虎牙的小公狗可以。”
“小公狗”
反問完後,我也反應過來了。
這家夥說得該不會是
想到這兒我看向梁聽南,他卻好像戴著耳塞似的,對我的到來視而不見,隻是臉色鐵青。
穆安安蠻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說“梁院長已經知道了,是他查房時發現的。”
我不得不將目光從梁聽南身上收回來,問穆安安“我沒聽懂,你能不能詳細給我解釋一下,他乾嘛要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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