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滿麵得意,顯然是覺得自己的伎倆奏了效。
於是我想了想,又道“那勞駕你扶我一下了,我可能是扭到了腳。”
侯勝男這回反而不再扶我,而是問“今天怎麼想起來我這兒”
我說“因為勝男說,你告訴她你過年在我這裡,我對她沒有,她說我騙她。”
侯少鴻點點頭,又笑了“想不到你跟她在一起還會聊我。”
我看向他。
“彆誤會,”他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在一起隻會聊程序。”
我說“我們不止會聊你,還會聊林修,聊繁華。”
“撒謊。”侯少鴻笑說,“她才不會跟你聊繁華。”
我聽他語氣古怪“你為什麼這樣說”
侯少鴻沒回答,隻是問“你能這樣撐多久”
我說“你要是不扶我,可能還得一會兒才能自己爬起來。”
侯少鴻看著我說“你明知道我不是問這個。”
我也不想回避,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知道你會告訴我,你跟她什麼都沒做,你就是找她來氣氣我。”
侯少鴻挑起眉。
我說“候少就算再不濟,也不至於找一萬塊的。”
侯少鴻笑了“一萬可不便宜了。”
“這樣啊,”我說“那我也知道,你會這樣告訴我的。”
侯少鴻總算不笑了,而是說“那怎麼哭了”
他顯然有點緊張,掏出手帕在我的臉頰上擦著,一邊柔聲說“抱歉,昨天我過生日,朋友們惡作劇的”
我推開他的手,抹了抹眼睛,說“不是因為你,你不用道歉。”
“真的,就在餐廳裡玩兒的,還沒收拾呢。我剛剛是看你都沒點反應,還說自己跟我沒關係,有點生氣,才”
他一邊說,一邊討好地解釋,“對不起,好嗎對不起我昨天喝得爛醉,根本沒碰她,我喝醉了根本就做不了”
“你彆說了。”我捂住耳朵,“真的不是因為你”
“菲菲”
我知道這話不該說,但我現在真的很心煩,忍不住道“繁華以前就總這樣”
侯少鴻一下就不吭聲了。
“他以前就總這樣,”話匣子一開,我也收不住了,“他以前就總這樣,把女人帶回家來,當著我的麵。我真的很很心痛,每當做夢夢到這事,都會哭著醒過來。後來我知道他隻是做戲氣我,因為想讓我難受我寧可他真的那麼做了”
梁聽南說的對呀,誤會解除了,可我失去的卻再也回不來了。
即便繁華現在已經死了去,想到我在那段婚姻之初所流的眼淚,我還是會覺得很難過。
這遊戲一點都不好玩。
半晌,侯少鴻這才說“對不起,是我錯了。”
我沒說話。
我沒有因為他傷心,我既不愛他,也跟他沒關係。
不過我倆之間還是牽扯著包括繁仁在內挺多事的,而且,蘇靈雨這事也讓我明白,可能我真的需要一個靠山,萬不得已時,侯少鴻是個不錯的選擇。
所以我並不想把話說絕。
“對不起。”侯少鴻說著,抱住了我的身子,“我保證再也不會這樣了,我知道錯了。”
侯勝男果然沒跑出去,在門口就被保全給攔住了。
侯少鴻跟她解釋了半天,隨後侯勝男便去餐廳看還沒來得及打掃的宴會狼藉,好驗證他的解釋。
侯少鴻則拿著冰袋幫我冰敷我的腳,醫生還在路上,畢竟因為侯勝男還沒有冷靜下來,現在我們沒法去醫院。
趁她不在,侯少鴻小聲對我解釋“我爸爸經常這樣,勝男被刺激到了,所以反應大了點。”
我想到了,畢竟侯少鴻就是舞女生的。
我說“他還讓勝男知道”
“我媽媽和他以前都以為勝男不懂,兩個人吵架時並不避諱她。”侯少鴻說,“勝男很害怕家人吵架,所以她極度厭惡這件事。”
我說“她雖然不能準確表達,卻是感情很豐富的。”
“那是當然。”侯少鴻說“她其實很善良,內心單純又溫柔,從不會主動傷害任何人。”
說到這兒,又頓了頓,解釋道“她不是想推你,隻是不能控製。”
我說“我知道,我沒有怪她。”
侯少鴻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問“你又想說什麼”
“你可真溫柔。”他說,“我前妻很怕勝男,說她是個瘋子。”
我說“她失控時確實比較危險,你前妻當時最多大學畢業吧我那麼大時肯定也會害怕的。”
侯少鴻隻是笑,神情輕蔑。
我繼續說“她最終跟你生了孩子,所以這種情況很多女人都不想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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