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責任。”侯少鴻說,“作為全桌唯一一個了解你螃蟹過敏史的人,我對你負有提醒義務,且在你吃下螃蟹後,對你還有救助義務。”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我失笑道“你在騙我吧”
“騙你乾什麼”侯少鴻一本正經地說,“如果你因為過敏而死了,我需要付出人道主義賠償。”
“”
“所以回家吧。”侯少鴻說,“我派人送你。”
“多謝你的美意。”我笑了笑,說,“路老會送我的。現在就請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侯少鴻沒走,而是定定地看了我幾秒,捏住了我的臉。
我看著他。
“再提那個老東西,我就讓你沒衣服可穿。”他垂眸看著我,輕聲威脅。
我笑了“上個月,候少不是在庭上贏了人家的兒子嘛,怎麼,現在見不得人家的爸爸贏你了”
“這算什麼贏”侯少鴻歪了歪嘴巴,不屑道,“撿我穿過的衣服而已。”
我彎起眼睛,撫上他的臉,柔聲說“不止是你穿過喲。”
頓了頓,又道“何況你也不是最會保養的那一任。”
侯少鴻沒說話,他鬆開了手。
我的心砰砰直跳,成敗在此一舉。
忽然,他身子一動,解下了風衣。
我忍不住抿了抿嘴,與此同時,他一把將風衣裹到了我的身上,直接把我打橫托起,抱出了洗手間。
從餐廳後門出來,這家夥的車就停在那裡。
我溫馴得由他放到車上,由著他釋放他這幼稚的占有欲,在這家夥馬上就要得手時,按住他道“彆鬨了,我是算計你的。”
見他不動了,又嫣然一笑,纏住他的脖子“把持不住的話,可是要被我綁起來的。”
“哦”他放鬆下來,笑著吻了吻我的臉,“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這天我們在車裡度過了不錯的幾個小時,我依偎在他的懷裡,在他最感性,最好騙的時候告訴他“少鴻,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我們從車裡糾纏到我家,又從我家的門廊糾纏到裡麵
後來他倦了,我體貼地為他遞上了一杯水。
他美美地摟著我睡著,然後第二天一早,就發現自己已經被不鏽鋼環環銬在床頭了。
遺憾的是,我不得不錯過侯少鴻醒來時的精彩表情,因為現在,我正在跟司繼見麵。
“大嫂,這件事你一定得幫我,他們可是黑社會,說我不給錢,他們就打死我,我媽求他們寬限一段日子,都挨了兩個耳光。”司繼哭哭啼啼地哀求口,“那個賈瘸子可是你介紹給我的,如今那小子跑了,你得給幫我拿錢還債啊”
我說“我的錢也被他套走了,我現在沒什麼錢了”
“問我大哥要啊”司繼說,“我大哥可是候家的長子,我可是他親弟弟”
我歎了一口氣,說“那你打給他吧。”
司繼一愣,問“什麼意思”
“其實你大哥他”我歎了一口氣,“我跟你大哥感情並不好,你大哥在外麵有女人。”
“這有什麼。”司繼說,“我是他親弟弟呀,他一定得會管我的”
“你不知道。他想跟我離婚,可是我不想。”我為難地說,“所以拚命討好他,給你和你媽媽的錢都是我自己的。”
“什麼意思”司繼張大了眼睛問。
“就是,我不想跟他離婚,就想著,我能對你們好一點。”我抹著眼淚說,“想等到時機成熟,再請你和媽媽幫我當說客。”
司繼愕然道“所以我那雜我大哥根本沒有給我們錢”
“他心裡是愛你們的,但是他情感上其實是受傷了的。”我說,“隻是他給我的零用不多,這也是我為什麼在賈總裁麵前虛與委蛇,畢竟開銷對我來說還是很大的。隻是想不到”
我拿捏著,儘量哭得漂亮“想不到我現在也什麼都沒有了,上次借給你的錢也是借債來的,都不敢告訴你大哥”
司繼一下子慌了“那這可怎麼辦你再去求求我大哥呀那是你老公呀一個億而已嘛,又不是什麼大錢”
“你這話說的,”我說,“你大哥也不過隻有一億而已。”
司繼震驚道“這怎麼可能我大哥不是很有錢嗎”
“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外亂搞,錢都讓外麵的女人騙去了。我公公一直在公司坐鎮,並沒有分家。你想想,他一個律師能賺多少呢還不夠他揮霍。”我說,“何況,他現在其實他其實病了。”
“病了”司繼眼睛一亮,問,“他得了什麼病”
“許多,但最嚴重的是尿毒症。”我說,“他現在急需換腎,可是侯家人沒有人願意幫忙。”
司繼立刻說“他們也太冷血了。”
“誰說不是呢”我握住他的手,說,“阿繼,你得幫幫你哥哥。”
司繼沒說話。
“求你了,給他一個腎。”我說,“讓他活下去,好不好”
司繼露出為難“不是我不肯,而是我現在也是火燒眉毛,你又叫我去給他換腎,我這腎搞不好都要賣掉”
“不會讓你白乾的。”我把他的手拉到胸前,說,“我會永遠記得你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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