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個保鏢則分散,不遠不近地跟在最後麵。
酷拉皮卡看向景暘。
前頭女保鏢在接待處與其他客人一起將將禮物盒交給迎賓小姐姐,而肆馬可身為年輕的明星富豪,早就被人認出來,過去談笑風生,開始交際。
景暘點點頭,表示ok。女保鏢送過去的禮物盒內,自然是他和酷拉皮卡交換過去的那對火紅眼。
這對火紅眼上有景暘的星標。
在這個婚禮現場,甚至方圓數公裡,十幾公裡的範圍內,景暘都有把握可以隨時追蹤到這對火紅眼的去向。
他掃了一眼那邊堆積的禮物盒,環視花園之間在露天婚禮派對上已經聚集起來的男女老少。
不送禮物應該沒事的吧?
景暘想了一下,總不能做賠本的買賣!
酷拉皮卡還在給人出示請帖,景暘已經拉著小滴的小手,高興且坦蕩地就往花園草地的人群裡溜達。
隻是沒走幾步路,他就被人認了出來。
“你是……”人群裡鑽出來一隻紮著西裝領結的光頭年輕人,拿著杯香檳,遲疑地朝景暘二人走來。
小滴看向對方的時候,景暘很確信她是準備好隨時動手的。
“我是……”景暘對光頭說。
光頭年輕人想了半天,突然道:“對!樓主!你是天空競技場最新的那個樓主,叫鎮元子,對不對?”
“哦!原來我是樓主!”景暘這才笑了,差點都忘了這一茬了,“沒錯,鎮元子是我。”
“抱歉,我太激動了。我很喜歡格鬥,我去現場看過你的比賽,我是你的粉絲!”光頭年輕人的聲音惹來周圍好些人駐足,不乏有同樣對鎮元子、樓主這些詞有所耳聞的,有人甚至認出了小滴,“那你不就是傳聞中鎮元子的女朋友,是叫推手還是什麼的……”
沒想到這裡都能碰見認出自己在天空競技場身份的人。是因為這裡聚集的黑幫成分過多的緣故嗎?
景暘他們被一群人圍著議論,甚至有穿小西服的熊孩子當場就想磕頭拜師,要學一身本事打倒自己的黑幫老大父親之類的……人群後不遠處的酷拉皮卡瞪著死魚眼。
……
婚禮上沒幾個認識的人,甚至結婚的是誰都不認識也不關心,自然是有些無聊的。
景暘和小滴很快抽身離開,在來回推的餐車上挑了些吃的,閃到角落聊天解悶。考慮到之後還要處理事情,就沒拿酒,而是撿了兩杯不知道是什麼的飲料。
酷拉皮卡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那股淡然又不乏嚴肅的神情,完美地融入了現場邊緣的許多黑衣保鏢之中……在獵人世界,不乏年紀很小卻本領高強的人存在,因此就算酷拉皮卡看上去年紀不大,但也無人引以為異。
更何況酷拉皮卡也確實給人當過保鏢。
景暘和小滴說說笑笑,忽然間旁邊傳來驚訝聲:“鎮元子?”
景暘扭頭一看,“有點眼熟……抱歉,你是?”
謳司也是一身得體的禮服,聞言哭笑不得道:“是我啊!謳司,謳司=鈈睿克。”
景暘和小滴都是一臉疑惑。
“小滴,你們都不記得我了?”謳司納悶,給出提示道,“職業獵人?”
景暘歪頭,小滴頭冒問號。
“卡瑪沃爾山脈?”
“黑霧獅子?神廟?”
謳司一連給出提示,對麵這倆人還是……景暘繃不住了,拍了下對方,笑道:“哈哈,逗你呢。咱們什麼交情,當然記得!”
他一扭頭,小滴正奇怪地看著他。
“咱什麼交情,我當然記得!”景暘回頭對謳司說,“你怎麼也在這?”
謳司輕輕拽了拽領結,笑道:“我為什麼在這?我是誓約獵人,但本職工作……是一名婚禮司儀。這是我的名片。”
景暘接過名片,“因為是誓約獵人,所以就當了婚禮司儀,好硬湊的感覺……”
“錯了。”謳司笑著糾正,“先是司儀,才是誓約獵人。我最喜歡見證誓言許諾的那一刹那,所以後來成為獵人後,才會選擇做一名誓約獵人啊!不說了,那邊等著我,婚禮要正式開始了。”
他突然出現,又很快閃人。景暘揮揮手目送其去了花園最深處。
沒過多久,現場一直在演奏各種曲目的樂隊切換到莊嚴的結婚曲,在眾人的注視中,一對新人徐徐走來……
話說克勞迪都掛了……哦也是,貌似獵人世界的這些黑幫的少當家,未必就是老當家的兒子?
景暘感覺到那對火紅眼的位置正在移動,拍拍小滴的手,對不遠處的酷拉皮卡點點頭。
旋律正沉浸在婚禮進行曲的旋律中,與肆馬可一起為走向婚禮司儀的新人輕輕鼓掌,突然耳中聽到三道她有特彆關注的心跳聲在悄然遠去……旋律回頭,人群依舊,已經看不到鎮元子三人的身影。
……
“喔!還挺順利。”
結婚現場的熱鬨在身後遠去,景暘三人悄然而快速地跟著那對火紅眼的移動而去。以他們三人的警覺與身手速度,一路上在這座不知道是誰家的莊園內穿梭,不會被任何人察覺。
“就算在這樣的地形裡,來個一千米衝刺跑,應該也能控製在20秒以內。”
走在一座獨棟彆墅前的草地上,景暘眺望遠方說道,“狀態好的話,還可以更短!”
酷拉皮卡問道:“你怎麼如此在意一千米跑的時間?”
“knonothing,酷拉皮卡丘。”景暘一指他,笑著與小滴往彆墅走去,“外麵放個風,我們去去就回。”他晃了晃戴著甲字戒的手掌,示意有情況就直接用這個聯絡。
酷拉皮卡無語地化作死魚眼,鬆了鬆領帶,想起手臂上的那兩行神字還未消除,有『錐』的效果在,放起風來確實更得心應手些。
景暘循著對火紅眼上的星標的感應,在彆墅裡找到一個房間。
門口有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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