閘北一處民房內,軍統特彆行動小組組長林永全,燒掉手中的紙條,心中犯愁。
以前有任務,都是鋤奸殺人,這次倒好,竟然讓其冒險救人,而且必須按照另外之人吩咐行事,至於那人是誰,他也不知道?總部隻是給了他一個臨時“死信箱”而已。
……
順平街,興隆飯莊對麵一處牆縫中,在楊曉紅秘密保護下,林永全從中拿出一張紙,揣到懷裡,壓低帽簷向胡同裡麵走去。
林永全和楊曉紅卻不知道,此刻正有一雙眼睛在遠處盯著,正是拉黃包車的張九,他得到劉長川命令,監控拿走紙條的人,防備內部出問題,被日偽滲透。
……
“林叔,紙上內容莫名其妙,啥意思?”回到住處。楊曉紅跟著林永全一起看了紙上內容,但覺得不明所以,總部整什麼幺蛾子?
“不知道,以前這種任務都由行動大隊執行,交給咱們小組,可能是你的搭檔江航是醫生,利於混進醫院,另外你年輕漂亮,方便行事。”
“跟好看有什麼關係。”楊曉紅嘟囔一聲。
“行了,我們去見江航,按照上麵計劃行事即可,你記住了,把人救出來後,按照上麵交代行事,千萬不要自己做主,明白嗎?”林永全麵帶嚴肅叮囑。
他對手下這倆人,真心有點憂心,楊曉紅性格極端,根本不服管,而失去妻女的江航,如今對殺人產生了濃厚興趣,屬於那種一天不殺人就吃不進飯的貨色,太嚇人了。
早早晚晚得出事。
……
晚上9點,為了安全起見,劉長川化妝拿著望遠鏡,伏在一處樓頂上望著對麵的平陸醫院,等待軍統行動人員營救張寶亮。
他心中有點可惜,上次營救張美麗,失去了長槍,今日營救計劃要是出問題,他可能幫不上忙。
9點10分,劉長川眼珠子瞪得跟個燈泡似的,望著老熟人,打扮風騷的楊曉紅走進醫院,他麼的,軍統行動人員怎麼會是她?
“小哥哥,能問你一件事嗎?”楊曉紅撩動發絲,對前台一名長相平凡,30多歲男人嗲聲嗲語問道。
“啊這?小姐有話請說。”男人望著身上缺布料的楊曉紅,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這女人可真風騷,看這穿著、媚態的樣子,應該是一名“自由女性”,可惜了,這麼漂亮,怎麼入了這一行。
“有人今天去了我那裡,但沒給錢,我聽他話中的意思,好像在醫院執勤,手裡有槍應該是警察!楊曉紅麵帶苦澀,歎息一聲說了一句。
這他麼是有人嫖.妓不給錢,而且是警察,可醫院哪有警察?不會是2樓那3個特工總部的特務吧?
可你一個單薄女人來要錢,合適嗎?
“咳咳,姑娘,要不算了,你說的人可能是76號的特務,得罪不起。”男人開口勸解。
“沒事,我就是心中不平,想去講講理,他在哪?”
“哎,好吧!他在2樓209病房外看護一名受槍傷病人。”男人開口回道。他沒覺得這事有啥問題,一個可憐的弱女子想要拿回她應得的錢,有什麼錯?
“謝謝你,有空的話可以去東街平巷裡33號找我。”楊曉紅麵帶微笑,給了男人一個飛吻,接著抬腳上樓,同時,一名穿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跟在後麵。
特麼的,明早下班一定要去。男人望著扭動腰肢的楊曉紅,激動的飛起。
噠噠噠,皮鞋踏地的聲音十分響亮。特工總部一名護衛特工,望著從走廊儘頭,向這邊走來的楊曉紅舔了下嘴唇,接著揮手吹了個口哨。
明顯在調戲良家婦女。
“討厭。”楊曉紅走到狗特務身邊輕聲說了一句,接著抬腿,照著護衛特工的下身來了一下,不等他有動作,一刀捅向胸口,小特務剛喊叫了一聲,直接癱倒在地。
也就在這時,穿白大褂,扮做醫生的江航走進病房,房內的另一個特務聽到門外喊叫聲,正想出去看看狀況,脖子一涼,張得大嘴癱倒在地。
“嘖嘖,你這殺人手法,越來越利索了。”楊曉紅見江航把人擺平,拖著外麵馬上就要死球的特務,走進病房。
“曉紅妹子,我越來越覺得鮮血的氣味,很好聞,讓人興奮不能自已。”江航看了眼病床上,正沉睡的張寶亮,邪笑著回道。
“我對鮮血的氣味很反感,更喜歡腦漿的氣味。”楊曉紅不置可否,蹲下輕輕撫摸了一下,將要斷氣,還沒斷氣的特務臉龐,輕聲嘟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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