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筠上任代理廳長之後,真的是每天都非常的忙,又回到了那種其他什麼事情都顧不上,隻能是紮在工作裡的那種忙。
因為推行了很多項新的政策,力度特彆的大,每天上報的案子也非常的多,讓他沒有其他的精力顧及到其他。
房彥維的調查案宗沒有時間看,對誠泰建工的調查也沒有時間看,不過不用看也知道,對誠泰建工的調查,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這些年誠泰建工就如一隻猛虎,發展的速度非常的快,就像趙雲生說的,在他們還是幼崽的時候,他沒有去動,然後就讓他成長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凶猛。
導致了這麼多年,之前發家起步時做的那些違法手段都已經完美的掩蓋過去了,連雋泰既然敢讓他們查誠泰建工,自然有那個底氣該處理的都已經處理好了。
所以這次他是來做什麼?就敢這樣明目張膽的來?
“叩叩。”
聽到了敲門聲之後,陸廷筠說道:“進。”
隨即連雋泰推門走了進來,好像挺意外他的辦公室裡不光有陸廷筠,還有朱鑫。
“陸廳長,朱秘書。”
“這是什麼風把連二少給吹來了?你作為一個知名企業家,在我剛上任不久,公然到我辦公室來拜訪我,這傳出去怕是影響不好。”
“就因為做事坦蕩,才敢在您的辦公時間公然到訪,若真有什麼私下交易就不敢這樣公開見麵了,而且您敢讓我進來,不是也不怕
嗎?
身正不怕影子歪,您曾經也是被調查過,誠泰建工也是被調查過的,換言之,我們都是經受住考驗的人,又何懼那些閒言閒語呢?”連雋泰說道。
“連二少說的有道理,不過你也知道我剛上任,很忙的,沒有那麼多時間接待客人,客套的話就彆說了,直入主題吧。”
“好,不過……”連雋泰在說之前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朱鑫,然後緩緩說道,“我要說的事情,我隻想說給陸廳長一個人聽,外人在的話……”
“陸廳,那我先去忙了,您有事叫我。”說罷,朱鑫走了出去,然後給他們兩個帶過了門。
“現在就我們兩個了,連二少可以說了嗎?”
“好。”
連雋泰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遝資料,臉上的表情特彆的痛心,也是特彆的抱歉。
“這件事情我都難以啟齒,實在是……手段殘忍,草菅人命,我也沒有想到我爸爸會……我爸爸竟然會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
連雋泰說到這裡,陸廷筠也就猜的差不多了。
“最近誠泰建工正在被接受調查,之前跟著我爸爸乾活的那個工程經理,前幾天有些恐慌的過來找我,向我坦白了一件事。
他說就是跨河大橋工程剛開始的時候,那時候剛動工挖地基,我爸爸是一個有些迷信的人,不知道從哪裡聽的活人祭地基牢的說法,然後我爸就……我爸就特彆殘忍的找了兩個流浪漢,然後……”
連
雋泰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說不下去的感覺到殘忍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