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如積。’配上你的姓,倒是個好名字。”蕭扶光笑道。
林嘉木看著她笑,耳根曬得比臉紅,大腦比她淨透的臉還要白,突然間忘記了準備好的誇讚說辭。
內閣大門就在眼前,出了門後下次再見或許就要在秋末郡主大婚之日。
蕭扶光剛邁過門檻,忽然聽頭頂之人問:“郡主…要指派何人去濟南?”
她驚訝地回過頭。
林嘉木窺聽在前,卻沒有在她眼神中找尋到半分責備的意思,便又鼓起勇氣道:“臣原是落下東西要回去拿,無意中聽到,還望郡主勿要怪罪。”
蕭扶光倒沒當回事:“不怪你。”要怪就怪她自以為是,舍皮舍臉來找司馬廷玉,竟還碰了壁。
若非景王不讓她再貿貿然行事,她又怎會來找司馬廷玉?真是自尋晦氣。
“郡主想要指派何人去?”林嘉木又道,“臣或許能幫得上忙。”
“你?”蕭扶光聽後眼前一亮,這才認真打量起他來。
內閣萬分重要,幾位閣臣她也曾聽景王說過,尤其是年輕的這幾位,其中便有陳九和和眼前的林嘉木。
林嘉木是赤烏年間探花出身,這在帝京人中很是難得。他出身好,祖父官至員外郎。林嘉木的父親年輕時也中過進士,隻是文人常以科考以證自己才情,因此林嘉木的父親並未選擇出仕,在旁人眼中更顯清貴。
林嘉木雖是赤烏年的探花郎,可長相秀氣,言辭謙遜,很有幾分文臣模
樣。
同一個屋簷下共事,小閣老簡直就是個異類。
“你要如何幫我?”蕭扶光好奇問。
林嘉木見她不僅不責備自己,反倒願意聽他建議,心底說不出的高興。
“這次防汛,閣部中打算派我與陳九和同去。”擔心光獻郡主聽不懂,林嘉木還耐心解釋了一番,“往年都是戶部撥款,工部撥人,然而一人為私二人為公,為防六部之間相互徇私,閣部總要派幾人督察。去歲是小閣老,今年是我與九和。郡主的人可與我們同去。”
蕭扶光猶豫了一下:“這…不大好吧?”
“有我在無礙的。”林嘉木忙道。
臉皮薄吃虧,有送上門來的又何必舍臉求人?蕭扶光見好就收,認真地道:“如此甚好,多謝林大人。”
光獻郡主笑時嬌嬌柔柔,同小閣老說話時又帶些氣性。如今她對他道謝,口氣鄭重,又與剛剛不同。傳聞中的郡主是個身嬌體弱又心狠手辣的人,在林嘉木眼中卻不是這樣。
那到底是什麼樣呢?
林嘉木想,究竟是何種模樣,自然是要多來往才能知道。
二人有說有笑地出了內閣,林嘉木目送她上了車。
林嘉木佇立在原地,直至熱風襲來,才發覺夏日唯一的清風已離他遠去。
蕭扶光回了銀象苑,還不忘交代自己那幾個狗腿子:“萬一父王問起我今日去了哪兒,千萬千萬不能告訴他,知道沒有?”
小冬瓜第一個表忠心:“王爺就是拿刀
橫在脖子眼兒,奴也不會透露出去半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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