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人總有女人的辦法,那就是薅頭發。
小閣老有一頭烏黑油亮的頭發,此時被束在冠中,正隨風飄揚。
蕭扶光剛扯下來幾根,便感覺自己屁股上便挨了一下。
疼倒是不疼,隻是一張俏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大膽…”
“大膽佞臣司馬班!”不等她開口,他便夾著嗓子學起她來,學得雖說不像,可陰陽怪氣足夠了。
蕭扶光氣得發懵,
兩腿亂蹬之時,屁股上再次挨了一下。
她不動了。
自打生下來到現在,還沒有這樣被人欺負過。
司馬廷玉察覺到不對勁,便將人放下來。
蕭扶光眼眶紅紅的,也不理他,往一邊走了兩步,坐在河岸邊整理衣飾頭發。
司馬廷玉也跟過來,坐到她身邊。
蕭扶光往另一邊挪了挪。
“咳。”他往她身邊又捱了捱。
見她依然不說話,司馬廷玉自言自語:“阿扶是隨先帝製霸太極殿的光獻郡主,斷不會輕易動怒。”
蕭扶光耳尖動了動,想笑,又怕破功了沒麵子,隻得繼續板著一張臉。
“脾氣大了好,就像蔥薑,溫中滋補,那叫個香。”司馬廷玉繼續道,“白水煮菜吃著有什麼意思?還是我阿扶帶勁兒。”
“誰是‘你阿扶’?不害臊!”蕭扶光終於憋不住,一把將他推倒。
司馬廷玉猿臂一伸,也將她帶倒。
“我阿扶很好,很好…”他將她圈在胸前,低聲道,“有血有肉才有滋有味,阿扶跟誰都不一樣,這就很好…怎麼不是‘我阿扶’?秋後成親,那時蘆葦開花,正是‘蒹葭蒼蒼’之時。那時阿扶名字前要冠我司馬,真真正正是‘我阿扶’。”
蕭扶光窩在司馬廷玉胸前,感受他心跳怦怦,卻聽到自己心臟的也在躍動。
眼下才六月,蘆葦茂盛,卻還未開花。可不知為何,竟有了一絲隱秘的期待。
“可你不能再欺負我了。”蕭扶光不高興道
。
司馬廷玉自然順著她。
“你有脾氣,我也有。不如咱們想個折中的法子。”他想了想,說,“倘若你在氣頭上,就喚我三聲‘廷玉’,我聽了便知道你不高興,定要來哄你;我若喚三聲‘阿扶’,你就不要惹我。這樣行不行?”
“我惹你,我閒得?”蕭扶光翻他白眼,“不過,這法子可行。”
司馬廷玉正欲再說,她卻喚了他三聲“廷玉”。
“廷玉在呢。”他沒了法子,開始哄,“阿扶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
“沒誠意。算了。”
“阿扶說怎樣就怎樣。”
“那我要你背我回濟南。”
“你倒不如給我個痛快。”
笑笑鬨鬨中,有時也纏到一塊兒。
縱然之前心中有過彆人,可人總得向前看。
過去時光已逝,未來如何尚未定論。起碼現在蕭扶光認為,司馬廷玉遠比自己想象中要好。
——
大家節日過得好嗎?是不是都在旅遊呢?
我沒有出門,我在家碼字。
我家旁邊蓋了一所大學新校區,今年新生第一年入學,我國慶天天蹲家看男大_)
今天還有一章,等我看完男大再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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