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朱瑛的藩國在荊州,那就確定沒我什麼事了。
劉伯溫他們照例又出來反對了一通。
說洛陽,荊州,都是古代兵家必爭之地,讓藩王控製,以後怕尾大不掉。
還說如今分封了朱樉、朱棡和朱棣已經初步顯出了弊端,切不可再分封諸王。
朱樉和朱棡對當地政務沒有任何幫助,卻作威作福,消耗諸多。
朱樉與側妃飲酒作樂,不理政務。
朱棡終日打馬遊街無所事事。
朱棣掌控北平政務,私增衛兵數目,其心叵測。
朱柏暗暗歎息:人家乾活,你說人家居心叵測,人家不乾活,你說人家荒廢政務。
那不就是橫豎都不對嗎?
再說這些事情,老朱會不知道?
老朱既然知道卻不說,那不就是默許了嗎?
老朱默許了,你們還逼逼叨,那不就是找罵嗎?
果然,老朱沉下臉:“他們在藩地乾了什麼,咱都知道。他們隻要幫咱把邊疆守衛好,彆的都不是問題。以後誰還敢離間我們父子的感情,殺!!”
然後朝堂上瞬間就安靜了。
接著老朱叫人把朱樉的戰報讀給文武百官聽。
劉伯溫聽得心驚膽戰:又是朱柏,又是朱柏!!
朱柏如今已經能指揮其他藩王了麼?
怎麼連朱樉都聽他的。
這跟攝政王有什麼區彆?
他出列,大聲說:“皇上,切不可讓湘王再擔重任參與軍務。”
老朱翻了個白眼,沒理他,對沐英和藍玉說:“這些西番人太可惡,你們即刻啟程,給咱去好好教訓一下他們。連咱的使者都敢打。要是這次不打得他們叫娘,以後誰還服咱。”
藍玉和沐英出列,齊聲說:“是。”
老朱又命康茂才之子康鐸率軍征討辰州叛亂,李景隆前往洛陽練兵,替周王朱橚督造王府。
劉伯溫他們自然知道老朱這是在為朱標培養信得過的武將,所以沒什麼話說。
然後茹太素又出列把他每日必說的那兩個字又說了一遍:“沒錢。”
征討叛亂,練兵,督造王府都是要大把大把的銀子的。
今年鹽稅比去年少,老朱還把鑄錢的事情批給了朱柏。
戶部就是個隻出不進的冤大頭。
老朱冷笑:“咱就知道你會說這句話。這次三撥人馬的軍餉花費都不用戶部操心,從國庫裡出。”
官牙局都解決了大半了,其實國庫也不用出多少。
他如今越看茹太素越覺得煩。
這家夥就是“牆上一根草,風吹兩邊倒”。
一點實事不乾,隻會鑽營。
散了朝,康鐸在宮門口等著朱柏。
聽說朱柏每天去禦書房陪老朱看看奏折就會去官牙局。
等了許久才看見朱柏出來,康鐸忙上前打招呼:“殿下。微臣有禮了。”
朱柏驚訝得微微挑眉,巳時初散朝,現在已經巳時中了,這家夥等了他足足半個時辰了。
“康大人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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