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揮手:“知道了。”
幾位都指揮使也不敢再敬酒。
朱柏把貼告示禁止私牙的事情講了講,看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
他嚴肅地說:“接下來一年,應天城更需要各位全力保護。諸位務必頂住。”
幾位都指揮忙站起來,拱手:“微臣定不負殿下囑托。”
朱柏回到官牙局,才過了這麼一會兒,生意就恢複了好多。
富貴小聲說:“看來大家都知道殿下回來了。”
朱柏微微點頭,進去了,就看見朱橚坐在廊下的椅子上,手裡拿著本醫書發呆。
曾牙長過來說:“周王殿下上午就來了,小人說您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可是他堅持要坐在這裡等您。”
朱柏歎氣,走過去:“五哥,我不會跑的,不用在這裡盯著我。”
朱橚小聲說:“反正在家也沒事,過來你這裡坐坐。”
朱柏:“行吧。那你坐著我上去了。”
他本以為朱橚坐坐就會走,結果中間歇息時發現朱橚還在。
隻能叫人把他弄上來,給了他一張桌椅,讓他可以接著寫《救荒本草》。
朱橚這下開心了,本來在家裡就沒辦法靜下心來寫書,現在好了。
胡惟庸搬了三天才總算是搬回了原宅邸。
胡惟庸的老婆怨聲載道,罵胡惟庸慫,連個孩子都怕。
胡惟庸低聲叱責:“你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如今我不能讓老朱找到我的錯處,忍一時之氣得一世富貴。”
胡夫人說:“整日聽你說要動手要動手。到底要什麼時候動手。你這個宰相,當得也太窩囊了吧。”
胡惟庸:“快了,快了。”
隻要把人弄進大都督府,點清天下兵馬,他就能算到自己有多少勝算,就是動手乾掉老朱的時候了。
老朱聽說胡惟庸從李府搬回了中城那個小很多破很多的院子,有些驚訝:“這混蛋又在打什麼主意。”
二虎把朱柏巡邏的事情講了講。
老朱笑得直拍大腿:“哈哈哈,還得是老十二。把這個混蛋治得死死的。”
這個逆子肯定是把咱的計劃看透了,幫咱把胡惟庸趕回中城,好關門打狗!!
胡富昌心裡不平,哪裡在家裡坐得住,也不管胡惟庸說了什麼,隻管去青樓撒氣。
喝了酒就打人罵人,在姑娘身上用各種稀奇古怪的招數。
青樓的那幾個頭牌都被他折騰怕了,能躲就躲,能推就推。
但凡能接彆的客人,就絕不接他。
反正賺了銀子也沒有自己的份兒,保住命要緊。
兵馬司把徹查私牙的公告一貼出去,官牙局的生意立刻就恢複到了之前的盛況。
然後五城兵馬司就開始去那些疑似頂風作案還在設私牙的民宅踹門了。
隻有要嫌疑,直接查房主是誰,叫過來訓話。
要是直接抓到了,連房主帶同夥全部關起來充軍。
沒幾天就再沒人敢亂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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