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勢很猛,火苗往鬆香院內飄,驚醒了所有人。
薑雲州帶著七八個他雇傭來的打手,在鬆香院的角門外等候著。
他聽到裡麵的動靜。
有女傭尖叫,似乎是馮媽:“怎麼著火了?”
“小姐,小姐快起來,從角門先出去!”
“快點。”
“桑枝呢?桑枝那丫頭哪裡去了?”
裡麵亂成了一團。
角門被打開。
今晚是七月初六,月色黯淡,處處模模糊糊的。
薑雲州瞧見幾個人簇擁著年輕女子,將她小心翼翼嗬護著送出來。
那是顏心!
薑雲州看了眼打手們,讓他們把其他女傭都抓起來,堵住嘴巴不準她們驚叫。
他自己和隨從兩人,上前將顏心用麻布袋套了起來。
雇傭的打手們怎麼處理這些傭人,薑雲州不管,他隻和自己親信搶了顏心就跑。
有馬車停在弄堂口。
顏心很輕,試圖掙紮,早已被堵住了口,將她扔到了馬車上。
她似乎嚇得不輕,很快微微發軟,像是嚇暈了。
薑雲州心中一喜。
親信隨從將馬車趕到了一處僻靜的宅子。
“三少,乾嘛還要先來這裡?不直接去碼頭嗎?”隨從有點擔憂。
薑雲州:“不急,碼頭明天早上九點才開船。”
隨從:“您不是買了淩晨那一趟船票?”
薑雲州:“我兩趟都買了。”
他把嚇暈的顏心從馬車上抱了下來。
今晚,他要在這裡,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不管她是否願意。
他必須要睡到她,才能平複自己這些年的日思夜想。
他為她,茶飯不思,而她居然和他四弟行為不軌,還嫁給了他。
根據他母親的說法,顏心其實還有個男人。
薑雲州姑且不信。
反正,他今晚要占有她。
如果她也願意,明早他們倆喬裝打扮,一起乘坐郵輪離開宜城,私奔去香港小住幾年。
如果她不願意,非要鬨騰著回去做薑寺嶠的妻子,那麼今晚薑雲州滿足後會殺了她。
他寧可她死。
死在最美好的年紀,她永遠是薑雲州心中的明珠,光彩奪目。
沒人有資格將她變成魚目,包括她自己。
薑雲州還是會走,卻做成顏心和他私奔的假象。
不管她是否願意,在外人看來,她都是主動邀請薑雲州私奔了。
——薑雲州的那封信,寫的就是:“不要再痛苦,我實在無法忍受你時常對著我啼哭。
我寧可對父母不孝、對弟弟不仁,也會如你所願,拯救你出水火。你想和我走,我們就走吧。”
然後寫好了私奔的日期。
好像是顏心蠱惑他逃走的。
薑雲州將她搬到了宅子裡,點了一盞燈,打開麻袋。
瞧見了人,他微微怔了怔。
不是顏心。
薑雲州猛然扇了床上女人兩巴掌,將她打醒:“桑枝,怎麼是你?”
桑枝慢悠悠轉醒。
裝暈需要技巧,醒過來也會很快速。
隻是白白挨了兩巴掌,麵頰很疼。
“三少,這是哪裡?”桑枝聲音疑惑。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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