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了幾家,老太太又不滿意。後來在顏心的衣櫃裡發現了薑寺嶠,駱竹說顏心和薑寺嶠私通。
為了遮掩秘密,駱竹要把顏心嫁給薑寺嶠。
老太太怕顏心的遭遇泄露,她自己受不住,同意了駱竹的建議。
顏心對此有點懵。
可她也沒強烈反對。
也許她意識到,她在家裡的日子會難過,駱竹和顏菀菀容不下她。
少女對婚姻生活,總有點不切實際的幻想;而薑寺嶠一雙桃花眼,很漂亮的皮囊,不是醜得心煩的浪蕩子。
顏心忐忑中,準備出嫁了。
景元釗看到她總一個人發呆。她並不喜歡薑寺嶠,隻是對前途很迷茫。
這種發呆,倒也沒他遇到她時候的沉重與絕望,僅僅是一些忐忑縈繞著她。
“她嫁給薑寺嶠的日子不長。我遇到她時,她才嫁他幾日工夫。薑寺嶠怎麼傷她至此了?”景元釗自問。
現在的顏心,和那種遍體鱗傷、沉甸甸得像被黑暗吞噬的顏心,完全不同。
幾天的婚姻,怎麼將她摧殘成了那樣?
景元釗花了一兩年的時光,才把她身上的傷痕一點點修複。
“她到底經曆了些什麼?”他好奇想看到,卻又害怕看到。
顏心快要出嫁了。
很快,景元釗就會遇到她了。
“我可以做鬼,看看我與她的相遇,說不定還能看到那天盛柔貞的婚車爆炸。”景元釗想著。
然而,事情卻並不是朝他預想的那樣發展。
中秋節這日,顏心看望了祖母就趕回督軍府。
夫人在室內梳妝。
顏心走過去,和管事媽媽黛竹一起,幫夫人挑選衣衫。
“夫人,旅座來了。”有一個女傭進來稟道。
夫人:“我這裡還早,讓他先坐。”
“旅座說要見您,現在就要。”女傭為難。
夫人看了眼顏心。
顏心:“我出去瞧瞧。姆媽,您穿這件淡黃色旗袍,顯得您氣質好。”
她走出了臥房。
盛遠山表情沉重,冷白皮的肌膚越發沒了血色。
他湊近幾分,和顏心幾乎耳語。
事關重大,顏心沒後退,靜靜聽他講完,神色變了又變:“人死了嗎?”
盛遠山:“死了。”
“好,我去跟姆媽講。”顏心道。
夫人已經更衣,顏心讓眾人出去,她親自替夫人上妝。
然後,她把舅舅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夫人。
夫人沉眸:“這是誰乾的?”
“不是景仲凜就是景斐妍。老宅的人肯定幫了忙。”顏心說。
夫人:“斐妍她有這個膽子的話,倒叫我刮目相看了。”
“姆媽,要不您稱病彆去了。”顏心說,“我和舅舅、阿爸一起去,到時候我們安排一出好戲,也叫他們看個熱鬨。”
夫人沉吟片刻。
她搖搖頭:“我不去,就是打草驚蛇。”
又冷冷笑了笑,“這點小伎倆,也配拿給我看。賀夢闌是個蠢貨,生出來的孩子倒是有能耐了。”
她叫顏心出去,把她那個擅長妝容的女傭再叫進來,重新替她上妝。
夫人打扮得珠光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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