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被人閹了?現在變得軟軟的,不像個男人了。”張南姝道。
顏心:“你和他一天不吵架,兩個人就憋得難受。”
她又拍了拍盒子,叮囑張南姝,“每次用的時候,提前用清水泡好,至少泡兩個小時以上。”
張南姝:“好了好了,你彆囉嗦。”
這個話題很尷尬,顏心卻非要不停說,生怕她不知道。
顏心:“……”
孫牧晚上回來,張南姝把顏心給的東西,拿給他瞧了。
“……我沒見過這種。以前在宴會上,聽聞皇家公主養男寵,不願意有孕,就請民間手藝高超的匠人,用羊腸或者魚鰾製成這玩意兒。我聽著感覺很惡心。”孫牧道。
張南姝:“你跟我一樣,我初聽也惡心壞了。喏,這就是傳說中的東西。”
“看著還好,挺像絲綢。”孫牧說。
又附耳,“晚上試試?”
張南姝紅著臉,沒搭理他,卻又傭人準備一盆清水端進來,她扔了一個進去泡。
孫牧聽了她說的使用方法,在她身後又扔了一個進去。
張南姝:“哎你……”
“回頭我收拾,你放心。”孫牧低聲說。
這個晚上,張南姝覺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
她不知該恨孫牧,還是恨自己去找顏心要這些東西。
翌日早起時,張南姝還是渾身酥軟,哪哪都難受。
孫牧反而精神奕奕。
他破天荒有了點笑模樣。
六月底,暑氣最重的時候,宜城派給顏心和景元釗的人到了。
張家開了大門,迎接這些人。
顏心和景元釗也挪了個院子,從花園的小院落,換到了東院後麵的院子。這院子有個角門進出,和張南姝的正院隻隔了一排倒座。
院子很寬敞,比之前的鬆香院寬敞三倍,房舍也很多。
景元釗的二十名副官,由一名叫宋洋的人領隊。他的人,一個蘿卜一個坑,不管是唐白還是女傭佩蘭,在宜城都有很重要的差事,不能來北城。
宋洋是唐白栽培的人,二十歲出頭,看似十分乾練。
張知特意來看了。
顏心的女傭程嫂、微明和葛嫂,全部都在院子裡當差;景元釗的副官,平時安頓在帥府側院的勤務兵處,每日輪流當值;臨時需要了,再派人去找。
張南姝極力要求給顏心和景元釗配兩輛車。
“咱們這帥府,是多停不下兩輛車嗎?”張南姝說。
她大哥張林廣:“一輛就夠了吧?”
“豬豬也需要一輛,她自己會開。”張南姝道。
張家兄弟和大少奶奶尹卿雲都看向顏心。
顏心就說:“能有就最好了,沒有也無妨的。”
張家就配了兩輛汽車給他們,汽油也有張家出。
就這樣,顏心和景元釗要在北城過一段新的日子。
“事情瞬息萬變,我們都不知道這兩年會怎樣。”顏心笑著對景元釗說,“計劃好的,最後也未必會成。”
“你指什麼?”
“我們的婚禮。”顏心說,“它也許會是個很大的變數。”
景元釗:“烏鴉嘴!”
張南姝已經殺了過來:“程嫂呢?休息好了嗎?今天做什麼好吃的?”
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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