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牧正在扣襯衫袖扣:“好。你想吃什麼?我帶回來給你。”
張南姝:“想吃什麼都行?”
“你想吃什麼?”孫牧慎重起來,“當然要買得到的。”
張南姝湊在他耳邊:“就你吧。”
孫牧一愣。
她攀附著他肩膀,湊在他耳邊說話:“我身上乾淨了,今晚可以……”
孫牧的袖扣鬆開了,長臂一攏,摟住了她的腰。
張南姝被他用力抱住。
屋子裡的女傭們急忙避讓出去,嫻熟得叫人心疼。
孫牧:“回房去說。”
“不行!”張南姝試圖掙紮,“我上午有不少事,管事們還等著。對了,我還……”
話音淹沒在他的吻裡。
他堵住她的唇,就這樣將她抱回了臥房。
張南姝被吻得有點迷糊,落在床上,還想要說點什麼,又被他牢牢壓住。
風雨席卷著她,她像是坐在船頭,顛簸得暈乎乎的。
結束時,他額角的汗滴落在她身上,他用手擦去。
動作輕柔,張南姝莫名舒服哼了聲。
兩人躺著休息,她累得腦子空空。
孫牧摟著她,也不說話。
良久,張南姝從餘韻中回神,拿起自己的腕表看時間:“現在幾點了?”
“還沒到午飯時間。”孫牧說。
張南姝:“你不出去?”
“也沒什麼要緊事。”他道。
他輕輕柔柔摩挲著她肩頭,又與她交換親吻。
不知不覺中,他再次卷土重來。
張南姝累了,推搡著:“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嗎?”
孫牧:“倒也不餓,但很饞。”
必須吃到嘴裡,才安心。
他突然將她翻過身去。
床上柔軟,不同於上次在浴缸,張南姝沒那麼累。
感覺上很新奇,導致她情緒錯亂,臉上汗涔涔的,頭發貼著麵頰,她淩亂叫他的名字:“孫牧。”
孫牧貼上來:“南姝,我在這裡……”
張南姝說不出其他的話,隻是叫著他的名字。
可孫牧似乎很激動。
張南姝不知自己後來什麼時候睡了。
她一覺醒過來,換了乾淨的睡衣,肚子餓得咕咕叫。
孫牧還摟著她。
他很愛乾淨,正常在家的情況下,身上味道不會難聞;胸膛開闊,被他摟著,有點冬日蓋了很重很重被子的錯覺——沉重,但溫暖又踏實。
張南姝沒動,又闔上了眼。
半個小時後,孫牧才醒;而張南姝在這個過程中,既沒有睡覺,也沒想什麼,她的腦子空蕩蕩。
微風吹過,她毫無情緒,心情是輕盈而散漫的,像一片羽毛飄飄蕩蕩。
她之前和乳娘說,很想回到小時候。
這個午後,陽光在窗簾之外,她仿佛尋到了一點兒時的心境。無憂無慮,自由自在。
這個感覺,讓張南姝略微有點怪異,她不看孫牧的眼睛了。
兩人起來時,是下午兩點。
乳娘叫廚房準備飯菜,孫牧吃完也不出門了,就在家裡陪著張南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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