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服用靈丹妙藥,好好調養些時日,絕對會留下後遺症,眾生突破靈境無望。
“一群弱雞,還學著彆人堵門,腦子沒毛病吧?!”
對於突破靈境的陳長安來說,對付一群凡境十重天修士,簡直不要太輕鬆。
在施展風雷斬時,他甚至連靈力都不敢動用。
若是剛剛那一劍以雷係靈力催動,那這十名執法堂弟子,怕是......早已成灰,屍骨無存,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下倒好,下手太重,把這十一名執法堂弟子都給打得暈死過去。”
陳長安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
“都沒來得及問他們,為啥堵我門?”
萬般無奈之下,陳長安隻得從百寶囊中找出一枚上好的療傷丹藥雪參丸,走到傷勢最輕的李二牛身前。
俯下身子,掰開李二牛那厚厚的嘴唇,強忍著撲滿而來的惡臭味,將丹藥送進李二牛的嘴中。
“吧唧~吧唧~”
丹藥一入喉,便化作一股暖流,遊經四肢百骸,李二牛下意識的吧唧吧唧嘴,意猶未儘。
不用懷疑,平日裡他李二牛可吃不起這等靈丹寶藥。
要知道這一枚雪參丸價值兩塊靈石,乃跨入靈境的內門弟子常備療傷丹藥,李二牛雖然是執法堂弟子,但他未突破靈境,自然消受不起。
為了儘快喚醒李二牛,問清緣由,陳長安這才“痛下血本”,不過好在姬無相抱上陸子昂的大腿,他的百寶囊內,像雪參丸這類療傷丹藥,那都是按瓶數。
“哎呦,疼死俺老牛了,疼死俺了!”
哀嚎聲中,李二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還以為師兄弟們已經將陳長安給解決了,否則誰會喂他療傷丹藥吃。
李二牛一邊揉著又紅又腫的胸口,一邊滿臉感激的看著頭頂上那道親切的身影,下意識開口:
“師兄,是不是把陳長安那狗日的......”
唰!!
李二牛話音未落,鋒利的飛鯊劍瞬間洞穿他的大腿骨。
疼痛讓他瞳孔聚焦,瞬間清醒過來。
“哎呦,疼死......陳長安,怎麼是你?怎麼是你救了我??”
“我那些師兄弟呢?”
陳長安指了指李二牛麵前躺著的十道身影,冷冷開口:
“都在那躺著呢!”
“現在我問,你答!”
拔出飛鯊劍,連帶著濺起大片血花,陳長安嘴角浮現一抹猙獰的微笑:
“敢有任何隱瞞,再有任何廢話,這條腿你也彆要了!”
說話間,飛鯊劍對準了李二牛的大腿根,以飛鯊劍的鋒利程度,即便陳長安沒使勁,鋒利的劍身也已劃破李二牛的皮膚,殷紅的鮮血滲出大片。
“爺,您......您輕著點,我......我說!我說!!”
十位師兄都被團滅了,李二牛魂都嚇飛了,哪裡還敢有所隱瞞。
“你們是外仙院執法堂的人?”
執法堂的弟子,所穿道袍與普通弟子不同,陳長安曾見過幾次。
“對......對!”
唯恐自己的回答令陳長安不滿意,李二牛連忙補充道:
“外仙院執法堂一隊弟子李二牛,我們隊長叫雷瑋,是......是他喊我們來的!”
此刻執法堂內,正在欣賞著手裡洛水珠的雷瑋,突然打了個噴嚏,緊了緊身子,雷瑋還以為自己穿少了。
麵對如此配合的李二牛,陳長安頗為滿意,又繼續開口問道:
“你們圍住我這院子,所為何事?”
“爺......爺,我們隊長說寶親王等人死得不明不白,執法堂汪鈞長老有令,命我等將你三人帶......帶回執法堂問罪!”
三人?
陳長安眉頭一皺,看來桑依公主和侯樂兩人,恐怕已經遭遇不測。
不過隻要有自己在,隻要兩人未死,便都算不上什麼大事。
毫不誇張的說,即便是這外仙院的天塌了,他陳長安也能以一己之力幫這天給頂起來!!
“侯樂被三隊隊長於堅打得暈死過去,天蠶絲也被奪去了。”
“桑依公主的洛水珠被俺們一隊隊長搶了去,就連她本人也被於堅扛了回去,說是要泄泄火。”
李二牛不嫌事大,說著說著竟說上癮了,言語中充滿憤憤不平:
“那三隊隊長於堅真不是個東西,按道理桑依公主有中品靈器洛水珠在手,俺們一隊沒那麼容易得手,可那於堅竟然用侯樂的命威脅桑依公主,不投降就殺了侯樂。”
“如此行徑,簡直連畜生都不如,俺二牛最瞧不上他!!”
轟!!
李二牛話音剛落,恐怖的威壓衝天而起,以陳長安為中心,方圓百米之內,風起雲湧,天地一片寂靜。
“爺......爺,您彆殺我!彆殺我!!”
李二牛都傻眼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同為太上九天宮外門弟子,怎麼......怎麼差距這麼大?!
飛鯊劍入鞘,陳長安起身而立,平靜開口:
“帶我去執法堂!”
去執法堂?
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李二牛愣了愣,都說他腦子不好,他覺得陳長安的腦子比他還不好。
“爺,你可要想清楚,咱們執法堂除了上百名凡境十重天的弟子外,還......還有跨入靈境的長老!!”
李二牛覺得陳長安不是壞人,出言提醒道:
“靈境強者,那可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對付得了的。要不爺您趁這機會逃了算了,俺李二牛就當沒看......”
“靈境強者又如何?”
陳長安冷哼一聲,氣勢淩天:
“敢動我陳長安的人,今日我便推了這執法堂,我看他們能如何?!”
三千雷動小成,他陳長安正想找人試試威力。
在“飛升”內仙院,晉升內門弟子之前,他不介意把執法堂、把外仙院攪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