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我專門找朋友淘換的,說是專門擦手的。我們女人洗洗刷刷的比較多,手粗糙愛長老繭冬天還會生凍倉,擦了這個會好許多的。”
祁玉蘭和常靜怡都很高興,又聽說那玩意不貴,於是就都舍得挖出來一點擦在手上。
還真彆說,擦完之後就覺得手上的感覺滋潤了許多,祁玉蘭本來想問薑棠有沒有給大嫂留點。
又覺得老二媳婦不是那樣的人,自己要是問出口倒是埋汰人了。
正猶豫間,一個人閒著沒事到外麵閒晃溜達的常誌榮回來了,還帶來了兩位客人。
說是客人,其實跟老常家特彆是常誌榮來往不多,而薑棠第一眼看到他們的時候簡直是目瞪狗呆。
來的是一個壯年漢子和一個孩子,瘦巴巴臉|色|蠟黃的一個小孩子,看那個塊頭可能跟妞妞差不多歲數。
而孩子身邊的那個男人十分的瘦,很瘦很瘦的那種,看長相兩個人應該是父子。
看外觀更像,因為這對父子都穿的破破爛爛,雖然吧農村人穿著破爛衣服上有補丁都是正常的。
可是眼前這對父子,身上衣服的破爛補丁程度,超出了薑棠的想象。
是常誌榮領回來的,卻是祁玉蘭娘家那邊的人。
也不算是吧,其實跟祁玉蘭爹娘不算是本家親戚,隻是剛好認識兩家有著七彎八拐的一點關係。
彆說常靜怡了,就連常武墨都不認識,不過常誌榮領進門之後祁玉蘭叫了一聲三哥又對孩子們說:
“這是你們表舅,三哥你還記得不,小墨小的時候你還抱過他呢。”
瘦的仿佛可以被一陣風吹走的男人點頭,“我記得,小墨是個好孩子,從小就看得出來聰明能乾。”
祁玉蘭一臉的笑容:“三哥難得來一趟,這回可要在妹子家裡多住幾天。”
然後又跟兒子兒媳婦閨女解釋:“你們表舅家裡住得遠,比大嫂娘家那邊還要偏遠的深山,他們走過來的話起碼要走三四天。”
薑棠震驚,“這豈不是在路上還要住宿?”
隨即反應過來,如果是山上過來的要走三四天,這一路上怎麼可能有旅館讓他們住宿?
果然,她婆婆又說了:“哪有地方住宿,直接是露宿荒野,晚上隨便找個地方歇一宿。”
露宿荒野,這大冬天的?
應該不僅僅是為了拜年跑這麼一年吧,不止是薑棠,她在常武墨常靜怡兄妹倆臉上也讀出了相同的疑問。
不管如何,客人來了肯定是要招待的,而且這大過年的。
常誌榮和常武墨留在堂屋款待客人,祁玉蘭帶著兒媳婦閨女去做飯,因為過年的時候家裡本來就準備了許多東西。
婆媳小姑子三人又是通力合作,所以不大一會兒功夫就做好了飯菜,大魚大肉全部端上了桌。
結果表舅卻是一臉羞愧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用準備,這,這麼好的……”
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反正男人是連連擺手,臉上的羞愧不是假的。
要知道桌上的這些菜,有魚有肉的,彆說是吃往常哪怕是過年他們家都沒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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