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準備搜查他們這夥馬賊的老巢,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派人來剿滅,對此,高傑非常的渴望。
練兵,練兵,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作戰,到目前為止,自己手中的三千人還沒有出現真正的戰損。
高傑認為這樣是不合適的,他需要有一場真正的戰爭來檢驗自己這大半年來地訓練成果。
傍晚宿營的時候,那匹吃了青稞的駱駝終於開始腹瀉,最後就到在上不停地翻騰,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後,駱駝的嘴巴,鼻子糊滿了粘液,雖然眼皮還能眨巴,卻連呼吸都成了問題。
眼瞅著駱駝呼出最後一口氣,高傑瞅瞅四周震驚的部下道“把這批青稞收好,我準備攻破張家口之後,請那些人吃。
以後呢,也改改你們隨便吃戰利品的習慣,不要命就去吃
給錢少少發消息,問問他這樣的消息他為何會不知道,他不是自誇已經暗中掌控張家口了嗎”
錢少少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看了高傑的責問文書,他默默地將文書攥成了一個紙團。
他喊來了薛國才,毫不客氣的將紙團丟在他的臉上,沉聲道“這是我們出的第一起大紕漏,好在高傑機警,否則,我們全軍覆沒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薛國才迷惑的打開紙團看過之後,一張臉就變得煞白。
錢少少低聲道“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張家口安排的人手我沒有全部交給你。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就想知道是哪裡出了紕漏,以至於我們成了聾子,瞎子。
你自己走一遭張家口,看看到底是誰在向我們下死手,應該不難查。”
薛國才躬身道“這是我的錯,我處處小心已經做到了極致,沒想到還有我們看不見的漏洞存在。
待我查清事情根源之後,我會自請處分。”
錢少少擺手道“出錯在所難免,處分更是必須的,我們當務之急要迅速查清楚下毒與土默特部出兵有沒有關聯。
如果有關聯,我想知道建奴的目的何在,施行這個計劃的人是誰,首先可以排除鮑承先跟卓囉,我甚至認為這兩個家夥直到現在還不曉得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薛國才長吸一口氣,放下手裡的文書,就離開了蒙古包。
錢少少將那份皺巴巴的文書放在蠟燭上點燃,然後就坐在毯子上,瞅著蒙古包上的黑褐色牛皮輕聲道“是誰呢還知道用計,還這麼惡毒,還隻動用了張家口的商人來的是範文程還是寧完我”
一切都隻是錢少少的猜測。
一個麵貌清臒的中年青衣人穩穩地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低著頭把玩著一枚瑪瑙扳指,麵前的茶水已經換過無數次了,他依舊沒有離開座位的意思。
坐在客位上的範肖山卻像是屁股上長了瘡,短短時間就起坐數次,每一次都把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在等人。
中年青衣人見範肖山坐不住,就輕笑一聲道“肖山,從張家口到敕勒川路途遙遠,這才過去了半個月,你太心急了。”
範肖山拱手道“文程公,這是碩睿親王首次給小人下的指令,若是有差,你讓小人如何回稟碩睿親王”
範文程擺擺手道“這不過是其中的一道手段而已,這段時間以來,鮑承先屢屢上奏說歸化城進展順利,可是呢,卓囉甲喇卻總是損兵折將,五百悍卒居然戰損過半,加上你們運往蒙古的各種物資屢次被截殺,碩睿親王以為,歸化城,應該還有一個我們所有人都不知曉的第三方。
我們派人查了盧象升,查了洪承疇,甚至查了孫傳庭跟九邊將帥,得到的消息都不理想,沒有人向歸化城一帶派遣軍隊。
可是呢,這支軍隊明明是存在的,蒙古人對我建州勇士早就沒了再戰之心,卓囉損兵折將的沒道理。
這一次我們的計劃能奏效固然很好,不能奏效也無所謂,隻要能知道有這樣一股力量存在就好。
確定了就能絞殺乾淨。
肖山,碩睿親王既然能給你派差事,這是你洪福齊天的表現,好好做,會有好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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