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師本來體質都不錯,再加之有很多治療的資源,所以過了兩天,郭承安已經恢複得很好了。
第三天,克寧城舉行了極為盛大的酒宴。
郭承安一身盛裝禮服,顯得格外高大魁梧。
他將陸淵安排到自己的旁邊坐下。
當著眾人的麵,給陸淵行了一個跪拜禮。
一個三階九星、半步腳踏入四階的兵師,名震邊疆的大將,居然對一個剛剛進入三階的小輩叩拜。
這種場麵,讓許多人震撼不已,也豔羨不已!
陸淵不太喜歡這種應酬。
妖師,獨來獨往慣了。
郭承安拿著一大杯酒,對陸淵道“海仙師,恩人!沒有您,就沒有我郭承安。說您是我的再生父母都不為過!之前聽說陸淵陸仙師如何厲害,我覺得您比他厲害多了!”
陸淵嘿嘿一笑“陸仙師也不錯的。海某隻是僥幸罷了。”
“恩人謙虛!在郭某的心目中,您就是最強的!來,我乾了,您隨意!”
說完一口將酒飲儘。
陸淵一邊喝,一邊神識掃過所有人。
過於順利的事情,總讓他覺得有些不自在。
酒宴持續了一整天。大家都醉醺醺的,各自回屋休息。
翌日。
陸淵與郭承安在他的書房見麵。
郭承安麵方頤闊,即使大病初愈,也顯得很有精神。
“恩公。您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按理說這個陀舍徽記我是不能再要的。但我們好幾次在野外遭遇山戎,發現他們居然新學會了邪法,我們的五行之術完全被他們克製。而且與這些蠻族肉搏,我們也不占優勢。”
陸淵道“山戎被令祖擊退後,亡我之心不死。早就聽說他們躲在暗處養精蓄銳,一心鑽研克製五行之力的邪法。我也知道,陀舍徽記的元素之力能反製他們的邪法。”
他話鋒一轉“然而,這徽記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在下要深入妖域做一件事,少不了它。”
“還望恩公看在克寧一城生靈的份上,借徽記一用。我會立刻表奏聖上,加封你為城守,與我平起平坐。整個克寧城的財富還有修煉資源,我分你一半!怎麼樣?”
陸淵淡笑“這些黃白之物,修行者視之如糞土。修煉資源,我隻要慢慢去搜集,也不比你的差。”
他喝了口茶“至於您說保衛一城生命,那我拿去,又何嘗不是保一境安寧呢?”
郭承安還想說什麼,陸淵猛地站了起來“郭將軍,我今日來,並非與你商量,而是來告知。這陀舍徽記,在下拿走了。它本就是從我某件物品上掉落的。”
話說到這份上,已經很透了。
郭承安也不會傻到去問是什麼東西掉落的。
正在他一籌莫展之時,一支翠綠的箭矢刺破窗戶,“唰”的一聲勁射而來。
陸淵雖背對著窗戶,但他神識卻早已散布開去。
當箭矢發出的時候,他已經感知到危險,所以提前做好了閃避準備。
此刻頭稍稍一偏,便躲過了這次暗算。
箭矢狠狠釘在柱子上,尾翼還不斷抖動。
與此同時,房門被猛力突然撞開。四條大漢一擁而上,將陸淵圍了起來。
兩人三階一星,另兩人是二階七八星。
他們有的穿了厚甲,有的穿輕布衣,雙目凹陷,頭發淡黃微卷,完全是山戎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