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主人臉色鐵青地拋上來一團白布。
畢竟來這參賽,都是想打出名氣,贏得聲望和財富的。
現在他們第一場就輸了,還死了人,所以主人覺得特彆晦氣。
“哇!火狼隊贏了!”
大家又一次高聲歡慶。
陸淵雖然對這種比賽的認同感很低,但能活下來並戰勝對手,也是一件好事。
火狼隊的隊員們高高跳起,振臂歡呼!
第一場的難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陸淵心裡算是有底了。
鐵塔般的雷將軍雙腿動了動,跟場外觀眾揮手致意了一下,便走向後台。
今天下午剩下的時間是雷將軍另外的小隊參加比賽。
火狼隊可以休息一天,後天上午再比。
早在飛空船上,頭甲就告訴陸淵比賽規則。
按照比賽規則,贏一次可以拿到三分積分。
最後各小組有兩隊出線。
出線後的小隊進行淘汰賽。
贏得最後的冠軍,隊伍的主人可以得到主辦方獎勵的巨額財富,還有無儘的榮譽。
而且,冠軍隊最為傑出的兩人,可以解除奴隸身份,獲得自由。
如今三分到手,他們略感寬慰。
陸淵本想趁著這個機會出去走走,以便尋找清秋子的線索。
雖然雷將軍沒有抓到他,但也有可能是被彆的“主人”抓去了。
陸淵的想法安排是好的。
然而,奴隸就是奴隸,即便成為鬥士,也是沒有自由的。
奴隸,隻是主人會說話的工具,隻是有血肉的賺錢機器!
眾人從校場下來,回到後台休息室。
雷將軍簡短地表揚了他們幾句,並做了戰後總結。
說完後,他就徑直走了。
火狼隊員們又被綁上特殊的手鐐,由衛兵們帶回駐地。
路上是禁製奴隸,包括奴隸鬥士交談的。
到了駐地,頭甲又將大家誇讚了一番,同時指出下次戰鬥需要改進的地方。
陸淵聽著覺得很有道理。
這個頭甲,戰鬥經驗和頭腦都還不錯。
頭甲講完戰鬥小結後,又特意說道“咱們隊的新人小陸,是本場勝利的關鍵。他及時阻止了對方遊擊的治療,又用劍技讓兵師硬直,這樣我們才能較為輕鬆地將其擊殺。”
賊子讚同道“的確是的。你們還彆說,要不是兵師被打得出現那麼大的破綻,我是很難刺中他盔甲縫隙的。”
陸淵拱手淡笑道“僥幸而已。”
咒老也補充道“我在後麵看得很清楚。小陸的遊走、補位和助攻的意識都很出色,行動很積極。最令我想不到的是,這才兩天,他就完全融入了我們的團隊,幾乎沒有磨合期。真的了不起!”
陸淵謙虛地笑了笑,表示往後還要多倚仗眾人。
大胡羨慕地道“小陸,你和頭甲應該是最後可能獲得自由的人。”
陸淵靠過去,沉聲道“我一個人自由沒什麼意思。我要帶大家一起自由。不隻是我們火狼隊,包括雷將軍其他的小隊。都是!”
大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頭甲聽他這麼說,微微苦笑“初生牛犢不怕虎,此話不假。你剛來,自然是不曉得主人的手段。你彆看他好像不怎麼管我們,也不怎麼說話,但下起手來,是真的狠辣!”
大胡道“我們也曾想過反抗,但隻是想想而已。那些真正反抗的人,無一例外都被他殘忍地處決了!”
陸淵坐了下來,頭腦在飛速運轉。
隻要能恢複修為,他就有機會斬殺雷將軍,釋放眾人。
然而,現在他還是有很多疑惑。
他小聲問“你們知道那個金剛圈的來曆嗎?為什麼砸我一下,我的修為就被封鎖了?”
咒老道“這東西好像是他們請了咒術師用什麼邪法煉製的。那些咒術師擅長封印之術,目前能封印的都是四階一下的修士。”
賊子接過話“破咒必現要殺咒術師,但我們根本無法尋到。”
陸淵想了想,道“大海撈針的確找不到。雖然我的妖蹤術能通過金剛圈找人,但一來我們無法接近那法器,二來即便找到了,憑我們一群二階修士的力量,是無法與他們抗衡的。”
頭甲點點頭“還有一種方法是擊碎金剛圈,並徹底焚毀其中寄宿的咒術師神識。也不容易完成。”
陸淵眼中寒芒一閃。
“既然這樣,那還是有辦法的。”
頭甲道“今天我們就好好休息。解咒的事情,我們可以在這次慶典後再著手準備。希望上天能庇佑我們一路過關斬將,無比順利!”
大家齊聲應和,都躺在簡陋的地鋪上休息。
陸淵在角落盤腿打坐,仍舊試圖引玄氣突破封鎖。
艱難地進行了一個大周天後,他全身被汗水濕透。
因為經脈被外力強行阻塞的緣故,他每運行一寸,渾身就像火燒針刺一般痛。
不過一個大周天運行下來,他覺得玄氣的流轉好像並沒有之前那麼滯塞。
而且在運行的過程中,他發現了一件怪事。
按理說封鎖修為後,是無法更多地從人體外部吸收玄氣的。
但他卻覺得自身在源源不絕地吸收。
這種吸納感,不是由外而內。
而是好像內部有一個源頭,在不斷地為他提供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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