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撲麵而來,隔著段距離白墮都覺得燙得緊,更彆說作為當事人的兩個小姑娘。
“這是”白墮臉色凝重起來。
“表裡無傷,內腑無損,離火焚身,是為灼魂呐。”白墮去探月彎彎的額頭,燙得跟外頭太陽底下烤了個透似地。
白墮目露擔憂,卻也很快找出了重點。
“小殿下出事了。”
他不是問,是肯定。
果不其然,他一說,屋內兩個男人同時同步地沉默了,誰都不願意提起這事兒來。
隻是傅應絕卻抓住了彆的重點。
他猛地扭頭,不信白墮的話,反問道,“你不知?”
“和尚我知道什麼。”白墮茫然。
“依你的本事,你不知她出事?”
白墮是當初第一個說傅錦梨夭折的,如今事情已然發生他反而一點察覺都無。
誰信。
可是白墮還當真不知,他聳肩,“我當真不知,那位”
他說著,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天上,小聲抱怨了一通,“那位,將和尚我的眼睛一道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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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落安,
落安前段日子不知發的什麼瘋,一言不合就將他雙目封了,他現在就算是醉死在酒缸裡也是什麼都看不見。
現在想來
或許是有意為之?
“落安?”傅應絕現在聽不得這個名字,氣笑了,“哈——”
“好一個落安。”
他究竟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盤算的,竟連大漏勺白墮都掐住了。
白墮是兩眼一抹黑,眼睛沒瞎卻比瞎了還昏頭。
一段日子不見,小殿下出事兒了,龍侍也出事兒了,這麼要命的兩位似也反目成仇,而一切還是落安策劃的。
這玩意兒,天崩了,怎麼打?
他試圖從落安當初跟自己的對話中找出些蛛絲馬跡,以求小命得保。
可是想了半天卻發現一切都很平常,落安當初一言一行都很平常,半點都不出格。
”我這雙眼睛損陰德的你們曉得吧,那位抬手就給我封了,說是”
白墮儘量地還原現場,可說著說著他忽然啞了聲。
雙目瞪大,迸出狂喜,咋咋呼呼地跳起來,
“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他當初說,說是若當真遇上了大事兒,和尚我小命都不夠賠的,便先閉一閉,是為養精蓄銳。”
現在想來,落安當初的神色實在耐人尋味,似是已經預見了什麼在提前堤防。
隻是當時白墮做賊心虛,以為是自己天意窺得多了正在被警告,於是麻溜地閉了天眼就跑。
“了不得!”白墮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將自己扇得腦袋一陣清醒,“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他說呢,那人下手可黑,怎麼會忽然為他考慮起來了,原來早就給他安排好了。
牛馬嗎他這不是。
“我也問過了,他說是我這眼睛誰結誰解,可現在他”
白墮沒說下去,眼珠子咕嚕嚕地轉,小心地在傅應絕跟周意然麵上滑動。
他想著,落安多半也是出事了,不然依他的本事,誰越得過他去傷得了傅錦梨。
隻是他如今出事又有些麻煩,落安不在,白墮自己也解不開禁錮。
這不照樣是個死胡同。
傅應絕腕間又傳來一陣灼意,像是火星子落下,比方才更急切了。
他福至心靈,頓了一下,慢慢地抬起了手。
衣袖落下,冷白的腕子露出來,一顆灰茫茫的小珠子就係在上頭。
白墮要跳脫些,他先注意到的是綁珠子的係帶,粉色的,嵌在冷白上惹眼得很。
隻是還來不得多腹誹兩句,眼睛就一陣劇痛傳來。
“嘶——奶奶的,又來!”
白墮隻來得及罵一聲,就疼得匍匐在了地上。
同一時間,合上的房門被人大力撞開,除了白墮外的兩人一道擰了眉,寒意淩淩地望去——
猝不及防地,門邊就傳來了一聲哭嚎,
“爺爺我來了!”
“在哪裡?嗚哇哇哇——陛下,在哪裡,我的大哥,大哥!”
“陛下,我來了,我來了,他們騙我,你打死他們,你幫我揍他們,爺爺我把你們全砍了,嗚哇啊——再給我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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