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棒梗給狠狠的抽了一頓,但是這個時候秦淮茹其實也是非常的心疼的,沒有可能不心疼唯一的一個兒子呀,雖然秦淮茹重男輕女的傾向不是特彆的嚴重,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重男輕女的意思的。
她也是認為隻有自己的兒子才是真正的頂門立戶的兩個閨女在怎麼樣的好那以後也是出家的,就像她一樣,雖然嫁到城裡麵,但是幫助家裡麵確實是有限的。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不管怎麼樣說出家了以後那女的就是彆人家的人了,就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幫助娘家,少數的扶弟魔那是例外,但是也是有限的,至少秦淮茹不是那種扶弟魔。
所以其實秦淮茹也是非常重視自己的兒子,隻是說平時管教的時候,被賈張氏給攔截住了,那就不好管教,以至於造成自己的兒子現在這種情況。
但是這一次那可真的下狠手打打的簡直是遍體鱗傷。
賈張氏這個時候就有點不高興啊,畢竟是自己最心疼的孫子,他在那裡抱怨說:“你看看你看看現在怎麼著,打得這樣凶狠,你可是他親媽呀,又不是我親眼看到你把他給生下來的好家夥,我以為你還是後媽呢,把你兒子打成這樣怎麼著?看你怎麼的收場呀?”
棒梗也是哼哼唧唧的說:“媽,你這對我真的是要死守呀,你就不怕以後沒有人給你養老送終嗎?
我可是你親兒子吧,又不是從垃圾堆裡麵撿來的,至於說那麼小死手嗎?
我就是把第一胎的名額給讓出去而已,其他的也沒乾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呀,秦淮茹這個時候更是生氣了,指著躺在床上的兒子說你小子呀,你看看,欠收拾是不是嘛?
你看就這德行,我不收拾他行嗎?我就這狠狠的打了一頓,他都這樣和我強嘴,我要是不收拾他以後還了得嗎?
就你看看這種情況,他把第一天的名額給讓出去了,一點兒內疚都沒有呀,地攤的名額是怎麼來的?媽難道你不知道嗎?
咱家的老底兒都拿出來了,還欠了一大爺的人情,雖然1到1月,現在是棒梗的乾預年夜,但是人情薄如紙要用一次少一次,你不可能總是忽悠人家一大一是怎麼樣的人,你也是清楚的。
我們不可能總是挑戰他的底線,對於他這種人我們要哄著來,畢竟一大爺不是傻柱那種笨蛋,兩句好話就被忽悠了。”
賈張氏馬上就不客氣的說:“什麼傻柱那個笨蛋呀,傻柱現在變得可聰明了,那是以前的傻柱,以前的傻柱是真正的傻柱,現在的傻柱變得那麼的聰明,那麼的狡猾,下手那麼的狠,早知道他要變成這樣的話,以前就早弄他點東西了。
現在什麼玩意兒都弄不了,結果還在他手裡麵吃了不止一次的虧。
行了老易那家夥也不是東西,就是想著讓我孫子給他養老送終呢,這一點我能不知道嗎?
放心你媽,我拿捏他還是穩穩的,那麼多年的老鄰居了,我對他心裡麵也是非常的清楚的,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你自己看好吧,隻要是咱家的棒梗能夠說給他養老送終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