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茶樓這邊,賈隊長怒氣衝衝的說:“反正呢,老子來這邊呢也沒有什麼順心過。阿si不管的話,他們欺負我,阿si管的話,他們還欺負我,這到底是誰的地盤呀。”/P
彪哥拿著一串楠木的手串,哼哼唧唧的喝了一口茶,然後這才回答說:“這有什麼呀,白天這裡是阿瑟底盤阿森館這裡,但是如果到了晚上的話,這裡就是幫派的地盤了,一切都得聽兄弟們的。/P
你以為這是誰的地盤呀,這是我們的地盤,隻不過暫時租給了他們而已,翻譯官我說的對吧。”/P
胖翻譯呢,這個時候無奈的說:“這有什麼呀,什麼對不對呀,你要是腰杆子直起來的話,這地兒就是租給他們的,你要是腰杆子就像辮子那樣卑躬屈膝的,那指不定這誰的地盤呢。/P
不過按照國際法來講,咱們這兒確實是租的地盤而已,那邊現在也種蘑菇了,那也不可小看呀。我說彪子呀,這事兒其實你根本操不了心,你一個混幫派的操,這種心你操得了嗎?”/P
彪哥呢,毫不在意的就說:“我就那麼一說,賈隊長不就抱怨什麼欺負不欺負的呀。/P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盤呀?阿si那是聽誰的呀?/P
還不是得聽那幫說鳥語的呀,那幫說鳥語的就認錢,他們懂什麼呀?他們管什麼呀?/P
隻要錢到位,誰來就乾廢。/P
我那一大幫說鳥語的,那是再了解不過了。我說小隊長你就知足吧你。就你這狗漢奸,能夠逃過一劫,能夠到港島這邊來,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P
你還抱怨乾什麼呀?你有什麼資格可抱怨的呀?”/P
賈隊長理直氣壯的說:“你才是漢奸呢,你們全家都是漢奸,我那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懂不懂。老子要真是漢奸的話,你以為我能出得來呀,沒有人暗中幫我,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出來,那是上麵看著我也是有幾分功勞的。/P
所以對我偷偷的跑出來跑到港島這邊來,也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然的話你真以為那幫兄弟們都抓住槍斃了,就我一個人為什麼槍下留情呀?/P
那因為咱哥們是有功勞的。”/P
翻譯官鄙視的笑了一聲:“你有什麼功勞呀。你說就你混的以前呢被鬼子欺負,現在呢被說鳥語的欺負,甚至說很幫派的都欺負你呀。/P
就我說你們那個小幫派不行呀,你在那當師爺一點也沒麵子呀,稍微大一點的說收拾你就收拾你,那你還沒辦法。”/P
賈隊長無奈的說:“這個我就不好說了,要不然的話那我怎麼樣養家糊口呀,我這也算當爺爺的人了不弄點吃的喝的回家老小喝西北風去呀。/P
我這也不會乾彆的呀,生來就是乾這個的料,你讓我乾彆的,我也沒這本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