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福貴聽到這裡暗暗的琢磨一下,說:“既然柱子這小子那麼的陰險,那你就不要隨隨便便的去招惹他啦,要不你就搬出來吧,現在你老子退休了,也能回老家了,咱老家還有房子呢,大不了我和你媽去老家。
你在我這裡住和他們住乾什麼呀?那個四合院,我看都不是什麼好人,都不是什麼善茬,你在那裡也沒什麼好處,不如到你爸這裡來住就算了。”
誰知道許大茂這家夥也非常的倔強,哼了一聲說:“想都彆想我這輩子向任何人低頭都沒問題,哪怕我向我媳婦兒低頭都沒問題,我認了,我自己媳婦兒嘛,我認輸也沒什麼,但是我就不能像柱子這小子低頭。
鬥了那麼長時間,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認輸呀,前兩年你看我多威風呀,打砸搶什麼的,那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就算柱子見了,我也得繞道走。
現在我隻不過是一時的點背,所以才遇到這種情況,我要是搬走的話,那在四合院我落的。什麼名聲呀?我就怕了柱子這小子嘛,那不可能的,這小子雖然陰險,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小子腦子不夠頭呀。
我打架是打不過他,但是要說到用腦子,他未必比我好多少,所以我是萬萬不可能隨隨便便的搬家走人的,這輩子我就和他耗上了,我肯定是不會搬到你這裡住的。
你和我媽剛剛的正好退休了,就在家裡麵享享清福就行了,大半輩子也沒什麼想過福。舊社會吃了不少的苦,好容易熬到新社會,把下鄉放電影忙得是一天不回家,也是吃了很多的苦。
現在終於退休了,那乾脆和我媽好好的在家享享清福,你們又不差錢對不對?
我也不差錢,我也不要你們的錢,回頭你和我媽安安心心的享兩年福,回老家乾什麼呀?
老家那房子能住人嗎?”
許福貴倒是很不在意的說:“還可以的,當年我賺了錢以後在家裡麵乾蓋了三間瓦房,雖然那麼長時間沒住人了,但是收拾收拾還沒問題。
而且呢,當時我也是借給了村子裡麵的一個本家住的。
房子的保養肯定沒問題,我回去以後稍微的收拾一下就行了。”
許大茂呢,卻毫不猶豫的就說:“想都彆想,你和我媽要是搬走的話,彆人怎麼說我呀?
說我不孝順你們從事黑二搬走,我沒有在你二老麵前養老,那彆人就已經對我有意見了,好在你們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工作,彆人也不會太說我什麼。
但是如果你們真的搬到鄉下去,彆人會怎麼看你兒子我呀,認為我容不下父母,那我以後怎麼辦呢?對不對?
所以呢,你和我媽該享福的就享福,你不用為我操心,我又不差錢,哪怕現在我隻不過是個副科長,但是你以為你兒子我指望這些工資過活嘛,不可能的事情。
我手裡麵不差錢,你以為老劉真的就那麼甘心的為我動用關係就那麼順利的掉出來嘛,我在軋鋼廠那邊其實也得罪不少人的,那都是我花錢擺平的,然後才能夠那麼順利掉出來的。
老劉那是托了關係,但是我也沒少花錢,沒錢開路的話,你以為你兒子我能夠脫身嗎?
不可能的事情,人家老李那是因為嶽父家幫忙,所以才能夠順利的調走,我呢就是用錢砸出來的,沒錢的話我絕對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就調出來。
就這我也不能從四合院搬走,我就和傻柱杠上了,我肯定不能夠就那麼認輸。”
許富貴聽到這裡以後哼了一聲說:“你呀,你這也是死強死強的,你還說柱子,這小子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你小子呀,也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你們兩個不愧是死對頭呀。
平時呢,你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麼碰到柱子這小子就一直強上了呢?”
許大茂哼哼了兩聲,很不服氣的說:“命中注定啊,我們兩個就天生的對頭,反正呢,他看我不順眼,我看他也不順眼,不是東風壓倒西風,那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不過現在看情況應該是他比較走順風路,我呢就隻能夠暫時的隱忍,不過呢,這事情也不好說,你兒子我也不是沒本事的人,以前呢做生意偷偷摸摸,現在呢,好像情況有所改善了。
不是廣播裡麵已經說要恢複高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