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和三大爺有點兒擔心一大爺的情況,但是這種事情那隻有當事人自己能夠看得開才行,自己看不開的話,那彆人幫忙是沒有用的。
就比如說一大爺這大半輩子就想著有人能夠幫自己養老,沒辦法呀,自己是絕戶,沒有子女那麼養老的人選,就成了醫大爺的一個心病。
哪怕一大爺買了不少何雨柱的虎骨酒,但是沒有用呀,而且就一大爺這個年紀以後再想有孩子基本上就是不可能了。
所以一大爺這個時候就像有了心魔一樣,一心的想著棒梗能夠給自己養老送終,這才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候還想著幫助賈家呢。
賈家是不是值得幫助呢?
這個情況是很現實的,賈家根本就不值得幫助。
因為這個時候棒梗,這小子其實就是作死呀,他在工廠裡麵和彆人打架,被打進醫院裡麵了,這個事請當然廠子裡麵要處理了。
廠子裡麵負責處理的還是張主任,張主任呢,其實就是有心的想要把棒梗給開除了。
因為現在工廠的職位哪怕是臨時工也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根本就不可能再多增加什麼崗位了
張主任要想把自己的兒子給調進來,那麼這個時候必須工廠裡麵得空出來這樣的一個位置,但是現在能在工廠打工的基本上都是有背景的那種
哪怕是臨時工棒梗,這小子呢也是有自己的背景的,棒梗的背景就是許大茂。軋鋼廠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許大茂算是棒梗的一個靠山。
現在許大茂被調走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棒梗就相當於沒有什麼靠山了,而且棒梗自己的脾氣也不怎麼樣,根本不注重團結工友,尊重領導,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成了被開除的那個家夥了。
張主任也是稍微的引導了一下,暗示了某些人要激怒棒梗,最好和棒梗打一架,結果呢,這個時候棒梗真的就上當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棒梗被打進了醫院。
作為負責處理這個事情的張主任呢,也是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有些語重心長的看了一眼棒梗說:“賈梗同誌,你這個事情辦的是相當的不地道呀,當著那麼多工人的麵,你居然敢打自己的組長,你這是無組織無紀律呀。
你說你你想乾什麼呢?我的小同誌,這裡是工廠這裡不是你們家,不是你想乾什麼就能乾什麼的。
既然是在工廠的話,就要團結工友,服從領導,偏偏你居然和自己的直接領導小組長給打了一架,現在小組長還在你隔壁的病房呢。”
棒梗氣急敗壞的說:“主任呀,這可不怪我呀,我們組長這小子根本就不是個東西啊,他故意為難我,讓我去搬零件。
平時呢,其實都是兩三個人一起去搬零件的,結果呢,今天他讓我一個人把零件給搬出來,這不是為難我嗎?
那麼多人的零件讓我自己去辦,累傻小子呢,你說我不打他打誰呀?就按照以前的習慣的話,這小子就應該被批鬥去啊。”
張主任處理這種事情,那簡直是家禽救贖,所以毫不猶豫的就是說:“就算按以前的規矩來說,那也是要文鬥不要武那啥呀,而且你你現在在工廠裡麵就要服從領導,領導讓你乾什麼你就得乾什麼。
組長讓你一個人去搬零件,那麼你就得一個人去,那彆人也有彆人的活,你們小組長自然會安排的。
彆以為我不了解你們工人的運作情況,我也是從工人一步一步走上來的,我一開始進廠子那也是一線的工人,後來慢慢的才到了主任這個位置的。
所以在工廠裡麵我其實是非常的了解情況的,你不用忽悠我,不管怎麼說小組長讓你去辦零件,你就得去辦零件,你不但不聽還公然的在大庭廣眾之下頂撞小組長。
居然和小組長打架,你還把小組長給打了,現在小組長還在你隔壁呢,你說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有理了對不對?”
棒梗卻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錯了,他毫不猶豫的接著就說:“反正那是小組長故意的針對我,我這個人呢,乾點活是沒什麼,但是如果有人故意針對我的話,我還真不吃那一套,這些體力活呢,本來就是該我們工人輪流著來的。
今天根本輪不到我,小組長卻讓我去辦零件,那就是欺負我,我能夠和他善罷甘休嗎?”
張主任哼了兩個聲,然後語重心長的說:“情況我當然了解到了其他的工人也是有自己的事情的,所以到時隻有你一個臨時工沒有什麼工作,小組長讓你去搬零件,這是非常正常的一個生產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