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次終於還是沒有能夠勸動賈張氏,所以他也隻有無可奈何的離開了。
來到一大爺家中,三位大爺還有許大茂正在等著呢,在這4個人看起來傻豬,其實未必能夠勸得了賈張氏,因為兩個人的關係向來就是不對付的。
可以說何雨柱是賈張氏最記恨的一個人,像賈張氏看起來,如果沒有何雨柱的話,她的孫子不會那麼倒黴,不會因為犯罪被記入檔案。
這樣的話回城找工作什麼的也不會那麼難,所以在賈張氏看起來,其實何雨柱才是他們家最應該記恨的一個人。
所以在這種時候賈張氏那也是正在氣頭上,何雨柱說要勸一勸,那4個人確實也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
不過是因為何雨柱信心滿滿的樣子,本著有找沒找,先打兩杆子再說,這才讓何雨柱去當說客的。
等於有棗沒棗先打兩竿子再說,這才讓傻豬去當說客的。
一大爺不緊不慢的招呼堆子坐下,然後給到了一杯茶,這才不緊不慢的說:“柱孑,你賈大媽是不是能夠被你給勸說下來,她是不是願意收回自己的這個提議呢?”
何雨柱搖搖頭,喝了兩口茶這才說:“勸不動呀,本來想著能夠勸動賈張氏的,但是我這賈大媽油鹽不進呀,根本就不聽勸。”
許大茂倒是在一旁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毫不客氣的,就說:“本來我就說過,那我們賈大媽肯定是咬死口,不會答應送回自己的體育的,你偏不聽呀,偏要自己去勸一勸。
結果怎麼著,現在也是這種情況啊。”
何雨柱這次倒沒有過多的終點,而是毫不客氣的就說:“事在人為嘛,不管怎麼說總是要試一試,本來其實我想著如果能夠勸說得了賈大媽的話,那這事情就按照以前的計劃進行就完了,但是既然賈大媽不給麵子那。怪我不客氣了。
本來我是有辦法對付他的,但是我覺得他們家現在這種情況本來就是孤兒八母的,上有老下有小,這也挺不容易,這也是最近這一段時間我也沒有怎麼著為難他們的一個原因。
現在眼見的棒梗就要結婚了,棒梗也算是成年人了,反正結了婚就不能當成小孩子了,在這種情況下那我覺得我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對不對?
所以我也不願意去過多的收拾他,他不得罪我,我也懶得去和他計較。
所以呢,這次也是本著這樣的一個關係,本來我就想著大家和平共處算是不做,我們幾個完成任務,你孫子的結婚娶媳婦還不用你們掏錢,這多好呀。
但是賈張氏不管這個道理呀。
行了,她既然不認的話,那我也有其他的辦法的,隻是說其他的辦法比較的很,一般的情況下如果能夠商量出來彆的辦法,我不願意用我最後的辦法去做這個事情。
但是既然賈張氏不願意答應我的要求的話,那這情況就得好好的說道說道了。”
三大爺有些為難的說:“那怎麼辦呢?賈張氏這種人油鹽不進根本就是說無賴呀,他一定要求這麼做的話,我們要是不答應,到時候他孫子結婚,他真敢在婚禮現場鬨起來,這種事情也許彆人未必能夠做得到。
但是如果是賈張氏的話,那這事情我們幾個還得防備著一點,她真的敢在自己孫子婚禮當場鬨事兒呀。
柱子,你這說有辦法對付他就不願意用了,你說說看唄,我們幾個到底應該怎麼做比較好,一點兒真的被老太鬨起來的話,其實我們四合院也挺沒麵子的。”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說:“其實也是比較相同的一個辦法,就和咱們的酒席的婚禮是一樣的,這些酒席的婚禮可不是就那麼給他們賈家結婚用的。
這些酒席的錢是要辦個人他們小兩口用未來的工資來慢慢地償還的,我們幾個人呢隻不過是墊付了一下而已,既然能夠墊付酒席的錢,那麼隨禮的錢,大概也就按照這種情況進行就行了
請大家夥兒來吃酒席,這次其實總共就三桌而已,頂天了三桌,所以咱也不用再重新的通知了。
到時候咱們收多少隨禮的錢,我們算一算按照人頭,基本上每個人一塊錢,剩下的不夠的部分我們幾個補齊就行了。
反正我們酒席的錢都已經預付出去了,在這種時候隨禮的錢幫助稍微的支付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事情就那麼一回事而已。
我們幾個墊付一次是墊付,我們幾個墊付兩次也是墊付,反正到最後還錢的時候還是幫他們小兩口來還錢。
我本來的意思就是說賈張氏不要胡鬨了,所以隨禮的錢那就看個人呀,不可能說你說多少就多少,這有點不合適,如果賈張氏聽我的勸,那自然就沒什麼。
如果不聽我的勸的話,那我們就采用第2個辦法,我們這個墊付,最後蚌埠他們小兩口還錢,如果我們采用這種辦法的話,那棒梗他們小兩口肯定要記恨賈張氏呀。
到時候他們家庭鬨矛盾,家庭不和什麼的,我是不樂意看到的,但是賈張氏既然那麼不聽勸,那就沒辦法了,聽人勸吃飽飯。
既然你不願意聽勸的話,那我們采用一些小的手段,給賈張氏挖個坑什麼的,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二大爺倒是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說:“是辦法是不錯的,但是這事情棒梗會同意嗎?這好家夥你看一看,他們兩口還沒有參加工作呢,就已經欠了那麼多錢了。
這些錢可是不必要的支出。
酒席錢肯定是必要的支出,那我想報個不認也沒辦法,但是這些錢他不是必要的支出呀,要萬一棒梗不認那可就比較麻煩了。
棒梗這小子雖然年紀小,但是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手段,可是頗為能夠得到他奶奶賈張氏的真傳呀。
何雨柱倒是不以為意的笑嗬嗬的說:“我借給他的膽子,他也沒有可能賴我們這樣的意思,畢竟回頭他們小兩口工作也得我們給他介紹,對不對?
不還錢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膽子。”
對付賈張氏是一回事,對付棒梗這小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何雨柱相信拿捏著棒梗的工作的話,那想要收拾這小子,絕對是手拿把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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