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管棒梗多麼的恨許大茂,但是這個事情上麵他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說是要報複許大茂,棒梗至少現在還差點兒事兒。
秦淮茹那可是久經戰場的白蓮花,看事情自然不會像兒子棒梗那麼的簡單。
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心裡麵十分的憎恨許大茂,其實她對許大茂也是相當的有意見。
這個妹夫簡直不是玩意兒呀,但是秦淮茹有一點那是非常厲害的,就是她是尊重事實的。
輸了就是輸了,因此雖然看到兒子非常的記恨許大茂,但是這個時候秦淮茹還是說:“棒梗你現在要做的不是說怎麼樣去記恨許大茂,許大茂這家夥背後算計你,咱肯定不會算完的。
但是現在關鍵就是你以後怎麼辦?
許大茂的事情咱們先不說,但是這個時候我們需要關注的就是你以後怎麼辦。
如果你在大學裡麵能夠到畢業的話,那肯定前途一片光明,至少一個編製身份是少不了了。
畢竟咱們國家對大學生還是相當的有優待的。但是問題是現在你被大學開除了,咱先甭管什麼樣的原因,你現在也沒有能力報複許大茂。
彆說你了,就是你媽我現在也沒有什麼能力去報複許大茂的。
許大茂這家夥可是軋鋼廠的紅人,想要報複他,那可不是說說就能夠完成的。
咱們得找機會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然後再說去報複許大茂。
現在問題就是你以後怎麼辦,你被大學開除了,很顯然這樣的一個事情有點簡單。
我總覺得許德茂這小子他不可能就那麼簡單的讓學校開除你就完事了。
他這家夥可是狡猾的很,把你給弄到從學校開除,那應該是他的第1步,應該來說接下來還有許大茂其他的手段才對。
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防備許大茂接下來要怎麼做。”
棒梗確實非常不高興的說:“媽,你是哪頭的啊,我都已經被大學開除了,你怎麼不幫我說話啊。
許大茂家這孫子還想怎麼樣呀?
難道他還不會善罷甘休嗎?我都那麼慘了,他還是不是人呀,他還是不是我親戚啊,落井下石這種事情他都能夠做得出來?”
秦淮茹卻非常現實的說:“許大茂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錦上添花的話,有時候他也會做,但是更多的是他做的是落井下石。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問題上麵,我們要防備許大茂接下來的動作,反正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輕易的就那麼善罷甘休的。
你現在接下來要怎麼辦?
你不可能待在京城這邊的。
因為你的戶口不在這兒呀你現在還是落戶在農村的,戶口還沒有辦過來呢。
所以你現在不可能留在京城,但是你要是回到你原來插隊的農村的話,你覺得這個事情可能嗎?
畢竟你是被大學開除的,你要回去的話,估計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的。
這也不是什麼露臉的事情,人家敲鑼打鼓帶紅花的,把你給送上火車送你來上大學,結果你被大學給開除了,這可以說是檔案上的一個汙點。
所以你想要回到你插隊的農村的話,也不是特彆的容易,就算勉強回去了估計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呀。”
想到這裡棒梗頓時就忘記了許大茂這家夥要對付自己的事情,反而開始擔心起來自己的前途了。
他猶豫了一下才說:“媽,那怎麼辦呢?確實我現在留在京城好像也不太容易,回到農村的話去我插隊那邊,那肯定也是會被人笑話的。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覺得吧,我自己回不去,我也沒有臉回去啊。
那你找找人看能不能夠把我給留下來呢?”
這下換成秦淮茹為難了,她就是一個女工人而已,又不認識什麼有本事的人。
所以在這個時候秦淮茹非常為難的說:“幫我個忙這個事情你讓你媽來辦,那就有點為難我了,咱們又沒有什麼能夠幫忙的親戚,唯一算是混得比較好的許大茂還有落井下石。
是造成你現在這樣的一個困境的罪魁禍首。
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麵我們更不可能指望他會幫助我們了,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經算是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