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秦淮茹怎麼樣說,賈張氏就覺得許大茂這家夥應該是幫自己,所以呢,他也是罵罵咧咧的說:“反正許大茂不管怎麼樣說都不是東西,要我們的錢就是他不對,你等著看吧,我絕對不會輕饒了這小子。
幫點忙還要錢還給他臉了是不是?不讓他把錢給吐出來,那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秦淮茹這下明白自己家婆婆怎麼油鹽不進呀,最後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這事情,你是不害怕呀,對不對得罪了許大茂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我能夠不在乎嗎?
再說了,人家許大茂不管怎麼樣總算是幫助我們家了,這一點對不對?
肯定沒有問題吧不管怎麼樣說這件事情上麵外界傳出去以後就說是達寶幫我們家了,就算花我們這個錢呢,也是為我們家辦事的。
中間許大茂,有沒有貪汙一點不好說,但是他真的把事情給辦了,我們這個時候要找許大茂的麻煩的話肯定是我們不厚道。
而且你彆忘了我現在可是在軋鋼廠,許大茂可不是被開除了,這一點我知道的非常的清楚,他隻不過是被藏在裡麵勒令回家來反省一下而已,
終究他是會回到軋跚廠的,憑借他和李主任的關係,不說是官府郵局吧,反正以後要真找我的麻煩那還是很容易的。
如果一旦我為他找麻煩扣工資什麼的話,那以後我們家的生活條件就會更差,媽你自己想一想這個事情你到底要怎麼做。
要是不是得罪許大茂,許大茂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不說你應該也是非常的清楚的,這家夥可是瑕疵禮包真的得罪他。
他絕對會記在小紙本上,找機會找我麻煩的,你那麼大一把年紀,我估計他不會正麵的找你麻煩。
因為找你麻煩的話他不占理。但是秦淮茹非常清楚,許大茂如果對付不了自己家婆婆,肯定在廠子裡麵對自己下手呀,這也是幸會,我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賈張氏確實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但是她的蠻不講理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隻要是對自己有利的話,他才有可能蠻不講理的,如果說做這件事情,對自己沒有什麼利益的話,那賈張氏根本就懶得去管。
秦淮茹剛剛說的一番話,也是讓賈張氏琢磨了一下,如果現在自己和許大茂鬨開的話,回頭許大茂作為加工廠的曾經的領導,雖然現在是下來了,但是人家並沒有被開除呀。
真的等到許大茂回到廠子裡麵收拾一下自己兒媳婦扣點工資什麼的,那絕對是手拿把槍的事情,到時候那還是自己家收入減少,回頭彆自己吃點藥都沒錢,那就麻煩了。
所以雖然賈張氏對於秦懷茹的這種說法也是有點兒氣不順,但是終究是哼哼唧唧的沒有再說彆的。隻要是牽扯到錢的問題,尤其是牽扯到自己錢的問題,賈張氏基本上都能夠分得清輕重緩急。
所以也是暫時按一下了報複許大茂的想法。
賈張氏作為一個大人的話,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當然看的就是利益至於兩麵的問題,尤其是對於賈張氏這種人,基本上就不把臉麵當回事了,就算是一大眼,雖然是偽君子,那也是把榮譽和臉麵看得相當重要的。
不然怎麼叫偽君子呢,但是就賈張氏這種人,那基本上就是呼叫盲腸,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不顧什麼臉麵,再加上年紀大了還真的沒少讓賈張氏在四合院這邊撈好處。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賈張氏,他能夠把這個事情想明白,但是當然能想明白,小孩子並不一定能夠想明白,尤其是棒梗,這一次可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至少他自己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麵,雖然賈張氏已經表示自己想明白了,暫時不會報複許大茂,但是棒梗在一旁,可是更加的不爽啊,自己的奶奶一向是都護著自己的。
、結果自己已被許當帽子的家夥害得直接的送到最偏遠的南方農村去受罪。
結果現在自己的奶奶居然沒有報複許大茂為自己出氣的打算。這讓棒梗心裡麵是非常的不舒服呀。
雖然他可能也是隱隱,覺得,如果自己一旦報複了許大茂,這個時候自己母親的工作有可能受到影響。
但是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有時候考慮事情隻圖自己爽啊,隻要自己爽的話,那結果會是怎麼樣的小孩子未必就能夠考慮清楚,熱血衝動嘛,誰沒有這樣的時候呀。
尤其是半個人那可是被賈張氏給慣壞了一心的,隻想著自己舒服就行了,根本對於其他的事情不管不顧極端的以自我為中心的一個白眼狼。
所以雖然現在傍耿也是一邊吃著肉,但是心裡麵卻一邊想著怎麼樣去報複許大茂,奶奶不願意去報複許大茂那自己就去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