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毫不猶豫的說:“我花錢買的衣服,我憑什麼不能問啊?
就那一身行頭,這個村裡的農民一年都不一定能夠掙得過來,合著他們就把我的衣服偷偷的給留下了,這話哪說理去呀?”
說完這些話,許大茂毫不猶豫的就跑開了,打不過何雨柱那是肯定的,自然他不肯留下來吃虧了。
何雨柱在後麵緊追不舍不依不饒的指著許大茂說:“許大茂,有本事你給我停下來,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些話,你知道不知道,因為你黃主任和我都丟多大的人呀,我們軋鋼廠丟多大人啊。
明明我們過來是幫助農民兄弟,在這裡建小高爐什麼的,我們那可是工人老大哥,你這好家夥幫助人家幫助到床上去了,你好意思那麼做嗎?
我告訴你,這事情一旦要是鬨到廠裡麵去,彆說是你的工作丟了,黃主任和我搞不好,都得受到牽連。
在廠子裡麵隨便你怎麼搞,這樣你老婆不願意搭理你的話,那隨便你,但是到農村來你又給我來這一套,你說是不是欠收拾啊?”
要真論身體素質的話,許大茂當然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許大茂也是有點小聰明的,躲到一顆樹下,指著何雨柱說:“柱子,咱彆動手動腳的,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身為一個領導乾部你動手打人,你這犯錯誤的你知道嗎?
有本事咱有理說理。”
何雨柱這個時候似乎也是有點不耐煩了,就站在雙手架在前麵,王之蔑視的看了戰五渣許大茂一眼說:“行啊,大茂,就按照你說的,有理說理我就不相信了,你小子被人給堵到床上去,還敢和我有理說理,你好意思說有道理。”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沒有繼續追,就半蹲在樹下,然後一些十分沮喪地說:“這個事就是他也不能完全怪我,我是確實是有點在話裡話外的喜歡逗那些大姑娘小媳婦,我承認習慣了。
遇到了那些人,有時候總忍不住調戲她們也許是有的,不過一般我都是動口不動手的。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不敢說,我確實是有點冤枉,當然了我也是有那麼一點心事的,但是張寡婦確實是手先勾引我的。而且這事情張寡婦他也是和我說清楚了,說是自己一個人帶個孩子,上有老下有小的在農村過得也挺不容易的,自己本家的那些兄弟呢,也特彆不是東西有點欺負人的意思。
所以呢,她在農村過得也是相當的如意,在不過就一來二去的就走到一起來了嗎?對不對?
我這也是的心得,樂於助人呀,張寡婦之前也和我說了,她知道和我不可能有什麼結果,隻是圖呢圖我一點東西希望我能夠適當的時候接濟接濟他,我也是一口答應了。
但是昨天晚上我真的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就被他的三個侄子給堵到床上去了。
所以呢,我們就懷疑這個事情,可能是被他們下套了,這很有可能就是仙人跳呀。
彆以為那些農民老實巴交的好像是被欺負了一樣,其實他們狡猾著呢,我告訴你這事呢,我可是有經驗的,要是那個張寡婦真心的和我好想讓我給點東西什麼的話,那起碼來說我得占點便宜對不對?
你起碼先讓我吃點好住,你一點好處不給我,還想我拿錢給你,憑什麼呀?
所以這個事是我非常有經驗的,如果張廣富真的就成了我的話,那我就相信他確實是想從我這裡弄點好處。
但是咱們也提前說清楚了,我給錢咱們隻不過是隨便玩玩而已,這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我就有點奇怪了,在這個事情上麵我是一點好處沒撈到,這也是剛剛的上場而已,這個時候他的三個本家的侄子就直接的闖進來把我給綁上了,你說這個事情他有沒有一點呀。
按照我的麵子肯定是他的三個資質早就已經不到消息埋伏在外麵了,不然的話不可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就把我給堵到床上了,我呢真的是一點好處沒有得到臟腑服務也沒有多大的損失。
反正她就一個寡婦而已,又沒有被我怎麼樣,現在好了他也成了受害者的,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估計我得賠不少東西吧。
寡婦門前是非多,老話說的一點沒有錯。
所以我就懷疑這個事情肯定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八成就是一個仙人跳就等著這樣的人上鉤呢。
我知道你可能沒有什麼經驗,但是我在這個事情上麵經驗太豐富了。
我就實話告訴你,我也不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就在咱們軋鋼廠或者是外麵,我也認識了不止一個兩個的女人了,那也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從來沒有失敗過。
但是沒有想到我覺得把家花總是沒有野花香,沒有想到這農村的野花居然給我下套了,你說這樣的一個事情,我冤枉不冤枉呀?
他們我覺得呢,肯定就是要從我這裡榨一點好處而已,其他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我估計他們提出來的條件應該是十分的苛刻的,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就放我出來了。”
這個時候何雨柱聽到這裡倒也是樂了一下,許大茂說的這些話,不一定都是無的放矢啊,也許真是占有幾分道理呀。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的話,搞不好真的是農村的有些人給他下套,但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呀,如果許大茂自己那是潔身自好的話,那彆人也是算計不了他。
現在既然是被人堵住了,那就算按照他說的一樣是有人趕下套了,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也是屬於活該那種情況。
當下許大茂這一番話,很顯然並沒有引起何雨柱的同情,因為這樣的一句話,如果換成彆人的心的話,也許會同情許大茂。
這一次真的是羊肉沒吃到反倒惹了一身騷,但是因為何雨柱和許大茂從小一起長大的知道許大茂這家夥是什麼樣的一個德性,因此聽到這裡以後對希望雖然有那麼一些同情,但是絕對不會認為他說的都是真的。
何雨柱還是毫不猶豫的就說:“許大茂這家夥,你還喊委屈呢,這個事情那他們怎麼不找三大爺呀?他們怎麼不找我呀?他們怎麼不找黃主任呀?
我們三個人也在冉家村啊,我們在的時候也沒有見人家,人家村大姑娘小媳婦的有什麼事情會鬨出來呀,還是你自己意誌不夠堅定,你自己本身就有問題,所以彆人才會選擇你的。
所以萬部長就算是彆人想跟你下套,如果你自己潔身自好不願意動手的話,那彆人可能給你下套嘛,所以你不要覺得自己顯得多委屈我就告訴你了,剛才我就說了這事情那作為男人其實是沒有什麼委屈可言的,既然你上當了,那就是你活該。
當然了,你說的這些話,人家的條件肯定是必須的,既然這個事情出來了,女方人家的名譽肯定會受到損失,人家村自己村名也覺得自己的名譽受到損失。
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作為當事人,你付出一些代價,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一個事情,所以你就不要在這裡覺得什麼委屈了,說什麼沒有得到什麼好處,你這個事情本身真的公開的話,不管你得手沒得手起碼來說,你這個事情本身就辦錯了、
到時候警察還有廠裡麵肯定會處理你的,現在大家私下裡麵解決,你拿點東西補償人家,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也不用經過警察局,廠子裡麵就算知道給你一個小小的處分,也肯定不會把你開除的。
因為廠子裡麵也是要臉麵的,真的把你開除了那有什麼理由呢?
所以這個事情你放心,肯定不會把你開除,前提就是說你能夠把這個事情給擺平了,廠子裡麵就算知道充分你也不會真的就把你開除了,估計很大的可能就內部處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