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退半個小時。
街道辦這邊,王主任聽到清潔隊隊長的反映,拍了一下桌子很是生氣的說:“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賈張氏這是想乾什麼?想不想乾啊。讓人通知他們四合院,派人過來把賈張氏給帶走了。”
於是,事情就那麼簡單,必須是有一個人去街道辦把這個事情處理了。
這個可是一個去挨批評的一個事情,但凡是和賈張氏有關係的事,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好事。
更何況這一次賈張氏作為刺頭和自己的隊長居然正常起來,那回到街道辦那邊能有好結果嗎?肯
定是要去挨批評的、
估計這三位老狐狸應該是知道會有這種結果,所以才不願意過去,想要推自己過去頂缸。
何雨柱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就像波浪鼓一樣搖搖頭推脫說:“三位大爺這一種事情你們可是太看得起我了,咱們院子裡麵大事小情的基本上都是指責你們老三位來管理的,那麼這街道讓我們去開會,自然也是選擇你們老哥三一起去參加呀,真不分的話也是你們派出的一個代表過去就完事兒了。
你說我一個年輕人我怎麼過去啊?
我又代表不了咱們四合院,對不對?”
一大爺這個時候語重心長的說:“賈張氏那不是一般的人呀,簡直就是攪屎棍子,整個街道都知道賈張氏是攪屎棍子,我們三位行過去沒問題吧,他領過來也是很容易的一句話的事情,頂多被領導批評一下就完事了。
這也和我們三位打野沒有什麼關係,對不對?
那是賈張氏她自己在打掃衛生的時候頂撞了自己隊長,結果被辭退了,讓人過去領人的,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呢,我們去其實和你們去結果是一樣的,但是你去的話,一旦有什麼事情也有我們三位大爺的話和餘地對不對?
如果我們去的話,到時候街道辦那邊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所以你先過去看一看情況,再說了你現在也是咱們四合院的一個一個乾部,雖然年輕,但是說出去到底是乾部呀,所以完全可以代表四合院院過去看看就行了。
但是讓三位大爺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說一向是比較聽一大爺的勸說的傻豬,這個時候也是這種眉頭,很無奈的說了一大命事情,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啊,對不對?
彆說許大茂,他是什麼德行?我不說你也知道,我怕到時候他不聽我的話再接著辦又鬨起來,那到時候可抓瞎了。”
這個時候二大爺咳嗽了一下,打著官腔說:“柱子你放心讓你去,那肯定是我們給你想好了辦法的,如果賈張氏願意跟著你主動回來的話,那麼這個時候皆大歡喜對不對?
除了賈張氏我估計沒有人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的。
你能過去,就是聽天命就行,咱們合著不能讓賈張氏在街道辦總是呆著啊。
不過柱子你能辦法多,你看一看,和街道商量一下,最好不要把賈張氏給領回來,她畢竟現在正在被處分了,對不對?
他自己撂挑子了,但是這個處分肯定不能夠就那麼算了,所以呢,最好讓他重新的去街道那邊比較好一點。
咱們四合院好不容易清靜了幾天,這人直接的讓賈張氏回來,又弄的整個四合院都不安靜了。
剛才我們三個人也商量了一下,讓你去的話也不白讓你去,二大爺這邊呢有五斤糖票,你一大爺拿了7斤,三大喬湊了三斤,這是你這不是快結婚了嗎?這也算是應景的東西。”
有這十五斤的話,這也是很有麵子的。三位大爺其實那也沒有辦法,他們知道去了的話肯定是會被王主任那幫領導給教訓一頓的。
所以三個人商量了一下,思來想去還是柱子去比較合適一點。
畢竟柱子是年輕人,就算這個時候被王主任他們教訓了一頓,那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三個人合計了一下,乾脆弄了十五斤糖票,然後作為報酬讓何雨柱去。
說實在的糖票是比較雞肋的存在,因為長時間不吃糖其實對成年人影響不大。
畢竟米麵什麼的也是有糖的成分的,除非是什麼人家有女人坐月子之類的例外。
反正糖票就是那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類型。
家裡麵醬油票,肉票,雞蛋票什麼的肯定是不會剩下,但是糖票剩下不稀罕,甚至拿到鴿子市去交換都不怎麼樣受到歡迎。
雖然何雨柱其實根本就不差這點糖票,但是,在這樣的一個關鍵的時刻,他還是選擇和光同塵,把糖票給收起來,然後一副很講義氣的樣子說:“放心吧,三位大爺,我拿肯定去把這個事情給處理的漂漂亮亮的。
而且有了這些糖票的話,我結婚就不擔心沒有糖果了,回頭我媳婦兒懷孕什麼的,也不愁沒有糖票,說來也得感謝三位大爺啊,放心好了,這事情我去,
你們三位那就等我勝利的好消息了。”
就算何雨柱能夠很容易的買到糖果,但是這個糖果票怎麼來的還是要經過一番考驗的。現在啥就是瞌睡以後就有人送過來枕頭,居然把糖票給送過來了,那他當然是很樂意的收下了。
賈張氏出事情其實在何雨柱的預料之中,他不出事情那才奇怪呢,賈張氏什麼德性啊,她可能安安穩穩的掃大街嘛,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清潔隊那邊和領導和同事關係處的不怎麼樣,這一點是很正常的。
在何雨柱看起來,除了你爹媽之外,基本上就沒有什麼會慣著你、
就賈張氏那脾氣肯定早早晚晚都會出事情。
等到何雨柱走了以後,一大爺抽了一口卷煙,他也不是買不起煙,但是畢竟一家子等著吃飯呢,有時候他也會買一些卷煙什麼的,但是到月底差不多就隻能夠抽卷煙了,要不說三大爺摳門的一分錢能掰成8瓣來花。
三大爺他一邊抽著煙一邊說:“其實我覺得吧,這點小事情咱們直接的給他那麼多的糖票,多多少少咱們有些吃虧呀,你說咱們三位大爺讓他辦點事還得給東西傳出去,這麵子上也沒有什麼光彩呀。”
二大爺倒是很理解的這個事情,而且他要維護何主任啊。
因此當下二大爺就說:“這有什麼啊,老嚴呀,這個事情目光就比較短了,知道嗎?
眼光要放得長遠一些,這一次王主任他們為什麼通知我們過去?你沒看老張那家夥什麼臉色嗎?肯定被氣的那樣子呀,這次去了肯定是沒好事兒,你想一想咱們這一把年紀了,還得去街道去看彆的那些小年輕的臉色,那讓咱們的麵子放在哪裡呢?
如果真的是王主任把咱們給批評一頓,那還好說,但是如果是街道的其他的年輕人呢,對不對?
肯定是賈張氏這人犯什麼錯了,不然的話老張來傳話的時候不可能被氣成那樣。
咱們去就有可能會被批評,但是如果住著去的話,那肯定就和咱們去不一樣呀,人家住址不管怎麼說也是軋鋼廠後勤的副主任呀,那是乾部的身份。
而且柱子和王主任關係也非常的不錯,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妹妹給安排到街道辦去呀。
你讓人家柱子去扛雷,那多少得表示一下對不對?
你不能不拿豆包當乾糧呀,乾部就是乾部,給他幾斤糖果票,免得咱們去街道受批評,我覺得呀,這非常的正常呀。
若不是說咱們三位大爺讓他去,你想就他這脾氣會去街道把賈張氏給領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