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莊心裡麵也是非常清楚,轉動著小眼睛,活靈活現的,也沒有表示什麼不耐煩。
這是很正常的,按照大莊的思維,像是萬寶路這種銷魂豔,那是比較讓人注意的,何雨柱不可能在廣交會的時候還戴在身上。
因此對於大莊來講,聽說要自己下班以後去拿也是比較認可的,不認可也沒辦法呀。
現在何雨柱身上又沒有萬寶路小年,當然兩個人都是一個係統的,他也不怕何雨柱賴賬,而且兩人還是住在一個賓館裡麵,去找何雨柱也是非常方便的。
當下大莊故作大方的就說:“那說好了,回頭下班我找你去喝酒去。”
抽煙喝酒燙頭大莊其實就差燙頭沒學會,抽煙喝酒,那都是最基本的配置了。
在大莊看起來男人不抽煙不喝酒的話,那還算男人嗎?
再加上大莊媳婦本來就是農村來的,根本就管不住大莊,因此,他在外麵更加的放飛自我了。
何雨柱點點頭說:“行了,回頭咱們找個地兒喝兩杯,我那邊還有從香江帶回來的酒呢。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現在我得找一找看這邊賣罐頭的。”
大莊立刻就說:“軋鋼廠不是有特批的豬肉嗎?”
何雨柱馬上歎了一口氣說:“是有沒有錯,但是你們不是也有嗎?而且,怎麼樣我們廠子你也知道那是重體力活呀,工人師傅每個月都有特殊的肉票補貼,就這還不一定夠呢。
幾乎每個月我們廠子這邊他都有豬肉的缺口,每次都因為這個讓領導感覺到頭疼啊。要是一個月不見葷腥什麼的,那你說,重體力活堅持下來的就不多了。
所以昨天我們廠的領導就告訴我,希望我能夠在這邊找一找,看一看有沒有合適的豬肉罐頭或者牛肉罐頭什麼的。
豬肉當然是最好了,如果豬肉不成的話,那像是羊肉牛肉什麼的,也是無所謂的。”
說實在話,這豬肉牛肉羊肉什麼的,在五六十代價格相差不大,至少對軋鋼廠這種大單位來講,這點差價根本不叫事。
這個時候大莊的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屑的說:“何師傅,這不是我說你啊,你說這年頭咱們國家誰不缺豬肉呀,你們廠子缺豬肉,我們廠子他也缺少呀。
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在這兒都轉了好幾天了,甚至廣交會沒有正式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和我們領導一起過來的,我們來的早一點我就四處的溜達,但凡我到過的地方,我就沒有聽說誰家不差豬肉的。
所以你要說這個時候找豬肉的話,我估計是比較難的,你自己吃的話還沒有問題,但是你們廠子好家夥大批量的進那是比較難的。
我自己其實也是買了一些牛肉罐頭的,都是私人拜托我帶的東西,都是朋友,推脫不了啊。
但是大訂單什麼的,想都彆想了,國內的我都轉兩遍了。”
這一點何雨柱倒是沒有和大莊在這裡爭辯什麼,因為大莊說的是一個事實,肉類產品確實是比較的緊缺一點,全國基本上都是這樣子的事情的。
所以何雨柱點點的說:“對啊,你說的沒有錯,這年頭哪個廠子她不缺少豬肉呀,其實哪個廠子都少豬肉。
但是莊師傅得想一想咱們這是廣交會呀,對不對?
廣交會他可不止國內的一些生產廠家什麼的,嚴格的說這應該是進出口貿易交易會。
廣交會還是總理他老人家給取的名字呢,我們可是搞進出口的,所以這次我的目標不是國內的兄弟單位,而是香江賭城等地區的那些廠商。
我們這邊差豬肉的話那邊可不差呀,人家進出口比較容易這樣的話,我們聯係一下看一看能不能夠解決一部分困難吧。
全部解決,我覺得也不太可能,但是能夠解決一部分困難也算比較不錯的結果,這樣子的話,那對領導對工人師傅有個交代呀。”
這個時候大莊才恍然大悟地說:“行啊,那你要這樣的話也許還有點希望,但是我告訴你也就香江那邊還有賭城那邊的那些人都是趾高氣昂的鼻孔朝天說話呀。
想和那邊的人商談生意可是不太容易呀。
今天咱們一起去,你要是能幫我們也是解決了,我們廠長說了,三百塊獎金,全部都給你。我一分錢不要。”
何雨柱這個時候哈哈大笑說:“莊師傅啊,到時候你可彆賴賬啊,我們廠子才給兩百五十塊的獎金,也不知道是哪個領導定的這個奇葩的獎金。
不過要說到香江那邊的商人我覺得還好啊。
你可能是遇到的商人,不是正經的商人呀,可能就是未來過來臭顯擺的。
正比的商人就是為了賺錢,為了賺錢,他們什麼都乾,這個服務態度也是相當不錯的,我可是剛剛的從香江回來的,沒有遇見什麼商人態度不好這樣的一個方法呀。
嗯,這應該是你的錯覺。”
大莊這個時候有些氣憤地說:“不可能是錯覺,我也找過那些香江和賭城的商人,他們都是愛答不理的,就好像我欠他們錢似的。
所以我這時候也就不怎麼樣再找了,其實我們廠子裡麵也差豬肉,但是沒有辦法呀,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找不到合適的合作夥伴,也隻能坐在這裡乾等著沒辦法。”
何雨柱一邊走到香江地區的展區,一邊笑嗬嗬的說:“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多嘗試一下總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大莊說的有一點沒有錯,有相當的一部分香江和組成方麵的商人確實對待內地一種包的時候有一種優越感。
何雨柱和大莊過來的時候,那身上穿的,一看就知道是內地的同胞。
何雨柱的普拉達的西裝什麼的,這時間他可是不敢穿在身上,大家都穿的是工作服,你逞能你就穿西裝,你缺心眼啊,還是脫離群眾啊。
反正不管是這兩點的哪一點,都夠讓領導記住你的。
因此,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也是為了能夠和群眾打成一片,顯得自己並不是很標新立異的,這時候何雨柱回來就直接的換上了工裝。
天藍的工裝看上去就是五行金木水火,要多土有多土啊。
所以香江和賭城地區這些展台上的人有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乾自己的事情。
有的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不過正在這個時候在香江的一家展位上麵有一個壯漢熱情的跑了過來,猶豫了一下,走到近前,這才敢確定自己確實是沒有認錯人,招呼說:“何公子,你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儘管說話。”
這壯漢,穿西裝,打領帶,一雙黝黑的皮鞋是能當鏡子用。
大背頭,帶墨鏡,當然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連忙的把墨鏡給摘下來,隨便塞到自己的口袋裡麵了。
這個時候在一旁的大莊可是有些傻眼了,就這些香江地區的人個個的眼高於頂自己來了也很少有搭理自己的。
沒有想到何雨柱到這邊來,居然有人眼巴巴的就跑過來熱情的招呼。
難道這香江的老板這家夥腦子進水了不成?
這個時候何雨柱卻有些不高興地說:“不要叫何公子對不對?
什麼公子小姐的那是資本主義,那是封建主義的稱呼。
在內地這邊直接稱呼我何同誌或者何師傅就行了,入鄉隨俗嘛,這才是做生意的必要的條件。
對了,蛇頭是不是?你怎麼來了?”
這個男人呢,正是蛇頭,九龍城寨的一個小混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混到這邊來了。
這個時候蛇頭跟著就說:“回何師傅,我叫王舍得,出來混其實也不是我的本意啊,那是被逼的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