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燉的魚豆腐被龍老太太給留下來了,但是收音機這東西,聾老太太毫不客氣的說:“好孫子,這東西我留著有啥用啊?我要聽的不是特彆的清楚。”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說:“太太你這留這解悶兒呀,聽不太清楚,大點聲音就完了。”
龍老太太倒是看得開,十分豁達的揮揮手說:“根本就沒那必要,我要一把年紀了,也不樂意給大家添麻煩。
我要開著太大的聲音的話,街坊四鄰他也睡不安穩。
得了,孫子,我也彆找彆人討厭了,這東西我留著也沒多大用,你拿走吧。
吃的我留下,收音機你麻溜的給我拿走就行了。”
何雨柱馬上就說:“太太你放心,誰敢說什麼不是,我當著你的麵抽丫的。”
聾老太太毫不客氣的拿著拐杖輕輕地抽了何雨柱一下說:“這真孫子啊,找那麻煩乾什麼啊。
我一個老婆子,不值當的。
反正我悶的時候就去找老的小的聊聊天打打牌什麼的,現在還能動彈呢,你這孫子彆給太太添亂了。”
龍老太太那是死活不收呀,這位老祖宗可是一個死心眼兒,那麼多年何雨柱可是非常的了解。
因為何雨柱知道,聾老太太從來不會主動擺譜的,她怕給彆人添麻煩。
哪怕這個人是她乖孫子何雨柱。
所以呢,到了最後,何雨柱把魚肉豆腐給留下之後,把收音機給帶出來了。
剛剛的出來就遇到了許大茂。
這個時候許大茂也是才下班,正端著一碗粗糧在那喂雞呢。
這年頭其實能夠養得起雞的話,那也是非常難得的。
因為一般的家庭其實也剛剛的夠一家人溫飽而已,所以能夠看的出來,許大茂這家夥當放映員的話也撈了不少的外快,不然的話不可能有多餘的糧食用來喂雞。
本來何雨柱今天心情還不錯,就沒想搭理許大茂,但是這個時候許大茂卻不依不饒呀,發現了何雨柱居然從聾老太太那邊出來,頓時眼前一亮啊。
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說實在的,許大茂自己都覺得,如果沒有何雨柱的話,這個四合院有點了無生趣的意思。
看到何雨柱以後許大茂樂嗬嗬地說:“這不是柱子嗎?這就回來啦,還買了收音機,不得了呀,出去一趟果然不一樣。
怎麼這是啊,給太太送過去太太沒有收呀。
喲嗬,這收音機看著不錯呀,價格一定不便宜吧。”
此刻何雨柱白了許大茂一眼,這孫子不願意搭理他,他還來勁了。
當下何雨柱得意洋洋的說:“當然不便宜了,不過哥哥我一分錢沒花,李主任送的東西也不收也不合適嘛,領導給的不收不給領導麵子,所以我也就勉強收下了,李主任真是太客氣了,不就跟他去一趟香江嗎,居然還給一個收音機。
當領導的,這就是不一樣呀。”
因為何雨柱非常的清楚,在許大茂麵前你就得打擊他就得凡爾賽一點,不然的話這家夥不知道尾巴翹到什麼地方去呢。
果然被這一陣反而在徐大茂也是有些吃醋的說:“這次說實在的柱子你可算是撈上了,不過呢,在工作上的事你辦得非常的漂亮,在我承認,但是在生活中你可就不那麼稱心如意了。
你有收音機能夠怎麼著,還不是不能結婚啊。”
何雨柱馬上就非常不高興的,指著說:“許大茂,你這家夥狗子裡麵吐不出象牙來,我怎麼就不能結婚呀?
我和婁曉娥我們都已經登記了,馬上就要辦喜宴了,就因為我去廣交會耽誤了幾天,我這不剛回來嗎?
明天我就去看看什麼時候能夠把這喜事給定下來,我們也擺兩桌酒席,請大家喝兩杯。
對了,到時候彆忘了帶著你媳婦兒一起來呀。”
許大茂這個時候頓時就更加的吃驚了,他瞪大了眼睛說:“柱子你真的就不知道?”
許大茂這個時候心裡麵就暗暗的琢磨,如果何雨柱真的不知道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啊?
畢竟當時傻柱這小子就跟著廠領導去廣交會,那個時候好像婁家還沒有跑呢。
現在消息傳播的可不是那麼的迅速,他在廣交會那邊呆了那麼多天,不知道自己媳婦兒一家人跑了,也是人之常情。
果然那個時候何雨柱也是在那裡裝傻充愣說:“什麼知道不知道呀?唉,我還就告訴你了,我拿結婚的時候肯定也是大擺宴席,檔次上得比你高一點才行,請大家夥痛痛快快的吃個夠。”
聽到這裡,許大茂這個時候終於認定了一件事情,就是說何雨柱還不知道自己媳婦婁曉娥一家人跑了呢。
這時候許大茂那個心情高興啊,就像是大冬天的跑去吃羊肉火鍋一樣的舒服。
自己的死對頭何雨柱,最近可是比較咄咄逼人啊,走運的總是他何雨柱嗎,倒黴的總是自己。
現在,倒黴的事情總算是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了。
這時候,許大茂也是有些幸災樂禍者說:“柱子啊,咱們這個是從小長到大的兄弟,好朋友,雖然吧平時有一些不對付,但是呢,我也不好看著你被蒙在鼓裡麵。
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婁曉娥一家人已經跑了,資本家就是資本家呀,和我們是不站在同一個戰線上的,人家根本和我們就是不一條心。
人家前些時候就已經把你給扔下跑了,就在你和廠長你們走的當天晚上,有人就發現婁家已經人去樓空,反正已經逃走了。
我就說啊,你一個廚子怎麼能夠配得上人家資本家的小姐呀,根本不可能。
人家根本就不會正眼看,你知道嗎?
你就是一個廚子,我好歹還是個技術員呢,你呢就是一個廚子而已。
所以呢,不要在我麵前臭顯擺,你現在倒好了,你媳婦都沒了,你還說要結婚,你跟誰結婚呀?你跟空氣結婚呀?”
說到這裡,許大茂不由自主的就樂了起來。
反正在許大茂看起來,隻要是何雨柱倒黴,自己就高興,
何雨柱這個時候立刻把收音機給放在一邊,挽起袖子來就是說:“許大茂你給我說清楚了,你找練是不是呀?
你信不信我抽你啊,你媳婦兒才跑了呢?
我走的時候都已經跟我媳婦說好了,我回來就結婚,你彆在那烏鴉嘴呀。”
這一下秦京茹就有一些聽不下去了,馬上就走出來說:“柱子哥這件事情可就你不對了,我們家大茂說的,可是事實你拿到好把我給饒上了,我可沒得罪你吧。
今兒個你可得把話跟我說清楚了,就怎麼著,我也跑了呀。”
何雨柱這個時候還在那兒演呢,作為一個優秀的演員必定要堅持到底才行。
這個時候何雨柱馬上就會揮手說:“對不起呀,京茹我這也就是順口說出去了,習慣了。
我就忘了許大茂這家夥已經結婚了,我不是那意思啊,你看你們結婚還是我給做的酒席呢,結果我這腦子就忘記了這事情。